“小伙子,和女朋友吵架啦?”司机笑道。
“她……”段林白脑子里有一堆话,可是舌头打结愣是说不出来,气得他直上火。
这女人,打了他,还装没事人,以为事情过去快一年,这笔账就能算了?老子可是很记仇的。
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女人!你给我等着。
每当夜深人静,醉酒时分,段林白总能想到那段“不堪”的过往,自然要找许佳木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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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软件园公寓
小江把余漫兮送到单元楼内的电梯口,余漫兮跌撞得靠在墙边,“谢谢……”
“真的不用我送你上去?”小江完全是一片好意。
“不用了,今晚麻烦你了。”余漫兮还残存一丝理智,只是身体不听使唤罢了。
“那行吧,晚安。”小江瞧她进了电梯,心想应该没多大问题,这才转身回去。
而此的京城高铁站,一辆从金陵方向而来的高铁也缓缓靠站,因为没买到机票,傅斯年坐了动车回家,陪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工作室的一个同事。
傅斯年今晚和客户一起吃饭,喝了些酒,大家本想留他在金陵,隔天再回去,他却强硬要走,只得派人跟着他。
高铁到站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那人送他到单元楼门口,就被他打发回去了。
傅斯年只是觉得脑袋晕,行动能力还是有的。
“老大,那你自己注意点。”那人目送傅斯年上电梯,看到数字跳到16楼停下,才打着哈气叫车回家。
傅斯年刚抵达16楼,先是下意识看了眼自家对门,依旧房门紧闭,再转头的时候,就发现自家门口坐着一个人,余漫兮穿着今日播报时候的红色雪纺衫,小脸红透,蜷缩着身子靠在他门上。
他微微蹙眉,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
“余……”他声音嘶哑,嗓子宛若火灼般。
余漫兮本来都昏昏沉沉睡着了,听到动静幽幽睁开眼,仰头看她,眼睛因为醉酒一片通红,像是挑着艳色的妖精。
含着水光,潋滟动人。
她双手艰难的撑着后侧的门,试图起身,奈何坐得太久,双腿发麻打颤,即便残存意识,也支撑不了身体的虚软。
腰尚未直起来,小腿酥麻,整个身子急速下滑。
傅斯年红着眼,下意识伸手将她捞起来,她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又热又烫,呼吸吞吐间,有些浊气……
“傅先生……”余漫兮嘶哑着嗓子,身子几乎紧贴他。
傅斯年从未与异性这般接触过,身子绷直,硬的不成样子,余漫兮手指下意识抓着他的衣服,低低喊他。
“嗯?”
“我好像喝多了,咯咯……”她低声笑着。
他出差了,怎么可能这时候回来。
“嗯。”傅斯年拧眉,她今晚不是和段林白一起吃饭的?喝这么多酒。
“今天的事谢谢你。”余漫兮说着就打算弯腰致谢,头一低,抵在他胸口。
傅斯年没作声,而此刻从隔壁传来猫抓门的声音,他微微转头……
“你别动。”余漫兮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忽然拽住他的领带。
傅斯年脖子瞬间被勒得有些透不过气,转过头的时候,她还红着脸叫嚣着,“你看着我……”
她手指用力,他整个人猝然上前,就瞧着某人直接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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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今天月票就清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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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与六爷第n次过招,这次六爷险胜,哈哈
六爷:身心舒畅。
三爷:……
☆、373 昨晚有些失控,骨子里的野性(2更
翌日一早,余漫兮是被生物钟叫起来的,这段时间一直在备考,五点多就起来背书,她晕乎乎一睁开眼……
惊雷炸开,脑子里电光火石。
这……
不是她房间。
浅灰色的墙面挂着金属制的工艺品,床头一盏大气的落地灯,地面是黑绒毛毯,织构着简洁的几何花纹,她深吸一口气,看到床头有一家三口的合照,那上面赫然有傅斯年的脸。
她稍微挪了下身子,胳膊碰到一个温热的身体,吓得她身子瑟缩,僵着脖子,扭头看向身侧。
傅斯年一张放大的脸赫然映入眼帘,吓得她心脏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