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是同行相嫉?
……
电梯里,门一关上,秦烨就把陆拂桑抵在了板壁上,紧接着,俊脸就压了下来,火热的唇准确无误的侵袭上她的,像是饿急了的猛兽,逮住美味,就是一番毁天灭地的吞噬。
空气都被他的热情点燃了,温度节节攀高。
他亲的如痴如醉、如疯如魔。
只有在唇齿的碾磨和交融中,他才能纾解积压的相思,只是一天,不过是二十多个小时,他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真正懂得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不能通话,不能见面,甚至,他不敢分神去想她,任何一点疏忽纰漏,就足以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执行任务那么多年,对这些规则早已谙熟于心,但这回,他没做到。
他还是分神了。
甚至违背了原则,给她回了一个信息。
这都是致命的错误。
可他,甘愿为此领罚。
她的唇瓣,就是最甜美的抚慰,在辗转的吸吮之间,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怀里的她,才是他最渴望的、他最珍贵的。
“拂桑、拂桑……”情到浓时,他喃喃着她的名字,几乎有些不能自持,低哑的声线,滚烫的呼吸,暗潮滚滚的眼神,都是他对她稀罕到极致的表现。
陆拂桑早已在他狂风暴雨的蹂躏中昏昏然、也飘飘然,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心又在何处,唯有凭本能跟直觉,攀附着他的肩膀,追随着他的唇,一起享受那甜蜜的滋味。
原来,这就是重逢的喜悦。
分离一天的重逢。
矫情,却实实在在的浓烈。
多可笑,她陆拂桑终于也开始展现小女人的情怀了。
沾上情字,再彪悍威武的女王都甘愿洗手作羹汤,卸去一身的锋芒。
“拂桑,想我了没有?”秦烨是妥妥的纯爷们,其实内心是别扭问这种话的,但是他真的又很想从她嘴里听到那想念的字眼。
问出来后,他的唇离开她少许,眼睛火辣辣的锁着她。
陆拂桑只能闭着眼,绕是如此,也被他的视线烫的要烧起来一样,她呼吸早已乱的不成样子,睫毛也颤抖的犹如展翅的蝴蝶,语不成调,娇娇弱弱的颤,“想了……”
吐出的就是这两个字。
是的,她对自己坦白了。
想了,就是想了,她不想再逃避内心的真实感受。
如果注定,要赌一场,那就畅快淋漓的去赌,大不了,最后是一输。
至少,她不会因为现在的怯懦错过而后悔。
听到他想听的答案,秦烨几乎要欣喜若狂,双臂紧紧掴着她的腰,唇再一次贴上去,不过这回,不再是狂风暴雨,而是柔风细雨,是缠绵悱恻,是缱绻依依。
这样的亲吻,更让人心醉。
陆拂桑几乎抵挡不住这般的柔情攻势,节节败退,直到情难自持的回吻起他来,她从被动化为主动,让秦烨浑身的血液都似要沸腾,更用力的将她压向电梯……
电梯已经不知道上上下下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在门要打开的时候,被秦烨无比精准的抬手按下键,然后,又是一场脸红心跳的抵死缠绵。
……
等在楼下的人,还有谁能猜不到呢?
电梯里的香艳,昭然若揭。
开阳面无表情,可逐月似乎已经忍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这会儿,天枢也停好车赶来了,见到这种局面,欣慰激动之余,就得意的看了眼逐月,意思不言而喻,现在知道夫人的心系在谁的身上了吧?
一见面,就打的如此火热,你们家宁老大根本没有半点机会。
逐月凶狠的横他一眼,“别得意的太早,笑道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天枢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见识,不过有故意刺激她似的,去问开阳,“四爷跟夫人进了电梯多久了?”
开阳道,“十分钟。”
天枢夸张的吹了声口哨,暧昧的拉长了音道,“都十分钟了,嘿嘿,四爷就是霸气,这是把电梯都承包了啊,我看,咱们也别等了,干脆爬楼梯吧。”
开阳瞥了他一眼,“顶层是三十六楼,要爬你爬。”
天枢嘴角抽了下,特么的他也不爬,爬上去非得累吐了不成。
逐月却哼了一声,冷着脸冲进了楼梯间。
天枢愣了下,“她什么意思?”
开阳面无表情的道,“她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爬楼也算是泄火。”
天枢眼眸闪了闪,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恶劣的笑起来,“那她以后可得经常爬楼泄火了。”
闻言,开阳难得八卦了下,问道,“为什么?”
天枢凑近他一些,“因为她太毒,男人别说跟她上床了,就是亲一下,说不准都得毒死。”
开阳古怪的斜了他一眼,“然后呢?”
天枢理所当然的道,“然后,当然是没人敢跟她亲热,她就只能憋着,我给你说,女人憋着也容易出毛病,她可不就得爬楼泄火了?”
“你很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