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咧?我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陆拂桑翻了个白眼。
“那倒也是……”郝美芳不再追问,撇撇嘴道,“她还用得着来敲打你啊?她只要穿出旗袍来,谁能抢了她的风头去?我听说,她一下子定了两身呢,都是请的最好的手艺师傅。”
“她提醒我的是礼服。”
“礼服啊,那她也不用担心吧,她的礼服可是从美人坊高级定制的,整个雍城独一件,还用担心你跟她撞衫?她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
听到美人坊三个字,陆拂桑眼眸闪了闪,还真是巧啊,她再看她妈的神情,又有些抓狂,“妈,她在我面前不自信难道不正常吗?您女儿我可是国色天香、艳压群芳的……”
郝美芳嫌弃的打断,“你当每个人都跟女婿一样眼瞎啊?女婿那是在部队里没见过女人,这才一时着了你的道,说不准哪天就幡然醒悟把你踹了……”
陆拂桑指了下门,幽幽的道,“妈,您可以走了,晚安。”
……
郝美芳走后,陆拂桑窝在沙发里琢磨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陆铃兰今晚来找她的举动很奇怪,陆铃兰可不是莽撞的人,这回却很贸然的请她帮忙,还是提的这种让她为难的不情之请,这不应该啊,她难道真忙糊涂了?
抑或是试探?
想了一会儿,也没理出个头绪来,索性不想了,看了眼表,已经是十点多了,困意袭来,她打了个呵欠,找出浴袍去浴室冲澡了。
十来分钟后,她就出来了。
因着是在自己的私密空间,所以,她出来的有些衣衫不整。
浴袍拢的很随意,胸前露出些春光,头发擦得半干,她只是用手指抓了几下,就那么披散在背上,可越是凌乱,越有种慵懒和香艳的美。
再加上那张不施粉黛、干净的犹如美玉的脸,画面简直活色生香。
半躺在床上的人看的就移不开眼了。
而陆拂桑却差点没被眼前的一幕吓死,还好反应够快,及时捂住了嘴,这才没尖叫出声,把所有人都招来,她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盯着床上的人,只想爆粗口。
妈蛋,他真敢来啊?
他肯定没走正门,那他是怎么进来的?翻墙爬窗户?
还是秦烨先开口,语调是上扬的,显示他心情很好,一双眼依旧灼灼的落在她身上,说出来的话满满的都是暧昧调戏,“媳妇儿这是洗白白等着爷了?”
陆拂桑狠狠横了他一眼,然后顾不上骂他,先去检查门,把门锁好后,又去把窗子关严实,最后把窗帘拉得密不透风,这才奔回床边,没好气的质问,“你怎么来了?”
秦烨好整以暇的道,“爷不是早就说了晚上要来收拾你?”
“你……”
“爷向来是一言九鼎的人,既然说了,就不会失言,看来媳妇儿也准备好让爷收拾了。”
见他眸色暗下来,陆拂桑慌乱的就要后退,但是哪有他身手麻利啊,大手飞快的抓着她胳膊,一拉一带,她就跌进他怀里去了。
“啊,秦烨……”陆拂桑吓得乱扑棱。
秦烨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里,深深的嗅了一口,“媳妇儿真香,好想吃一口。”喃喃说完,就照办了,不轻不重的咬了上去。
“呜……”陆拂桑呻吟一声,刚洗完澡,肌肤敏感的很,被他咬上的滋味说痛不痛,说痒也不是痒,反正销魂的一言难尽。
他细细的真吃起来,动作温柔而煽情,像是品尝一道绝世美味。
“秦、秦烨,别闹……”陆拂桑有点慌了,抬手去推他,可他纹丝不动,大手搂着她的腰肢,用力的往自己怀里按,恨不得融合在一起才好。
“秦烨。”陆拂桑怕失控,赶忙道,“我,我有事跟你说。”
可秦烨压根不被她忽悠,还变本加厉,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随后,他就覆了上去,唇也从脖颈侵袭到了脸上,最后以吻封缄。
她所有的声音就都被吞噬了。
唯有唇齿间的美好交融、耳鬓厮磨。
渐渐的,空气热起来,呼吸又急又重,夹杂着他不满足的低吼,睡袍被他粗鲁扯开的刹那,陆拂桑清醒了过来,赶紧去挡,“秦烨,停下!”
秦烨眼底滚动着令人心悸的暗潮,天人交战着,额头满是隐忍的汗水。
陆拂桑再次喊了声,“秦烨!别忘了你部队上的规矩。”
秦烨爆了声粗口,恶狠狠的盯着她道,“草,爷早晚得被你折磨的爆炸了。”
这话说的狠,但他眼底的暗潮开始褪去。
陆拂桑暗暗松了一口气。
谁知,秦烨虽没继续进一步的动作,但是浴袍拉开后,他也没亏待自己,足足盯着看了半分钟,才在陆拂桑羞恼成怒的低吼中,帮她穿好。
陆拂桑脸颊滚烫,几乎要烧着了,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
秦烨侧躺在她边上,用了强大的意念,令自己平静下去,也把那股火压了下去,不过见陆拂桑这副防狼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打趣道,“媳妇儿不热?难道刚才爷撩的还不够?”
“闭嘴!”陆拂桑羞恼的骂。
“呵呵……”秦烨低笑着,就想帮她把被子扯开些。
陆拂桑却死死抓着不放,还警惕的瞪着他。
秦烨失笑,“媳妇儿不用怕了,这种玩火自焚的事一回就够爷受得了,爷不敢再闹了,不然就是是金刚不坏之身也得爆炸了。”
陆拂桑咬着唇,还是不信他。
秦烨无奈举起头,“爷发誓行了吧?如果今晚还闹你,就让爷今年娶不到你。”
闻言,陆拂桑忍不住怼了句,“用事实做誓言,您老人家可真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