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是我错了！不，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神志不清，是我没长脑子，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许念的语气哆哆嗦嗦的，双手很不自在地拽紧了衣服下摆来回揉搓着，断断续续地说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道歉。
唐笑听得有些头晕，赶紧打断了她的话道，“等等！你先别急着道歉，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见她满脸困惑的样子，许念哆嗦之余又有点儿不耐烦，“现在这里只有你跟我两个人，唐笑，你就没必要这样装无辜了吧！”
许久不见，她这个一惊一乍的臭毛病看起来却还是半点儿没变。
唐笑皱了皱眉头，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点儿耐心瞬间坍塌下去一大半，语气跟着陡然往下落，“你说什么？”
被她那两道眼神一激，许念瞬间回过神来，赶紧改了语气，“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有点儿着急了，对不起......”
唐笑看她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心里有些没底，偏过身子打算走。
“别走！”许念头皮一麻，飞快地探过身子去握她的手，“我知道那些事情都是穆云深......不，是穆总做的，因为想给你报仇，想教训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