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汀盛怒,“胡说什么,我哪有……”
话还没有说话,她就注意到冷君池的肩膀和胸口,除了吻痕还有抓痕。
禾汀脸颊发烫,该死的,自己怎么就做出这种事来了。
冷君池得意洋洋,他站起身来将浴巾裹在下半身,对禾汀招手,“先扶我出去吧。”
禾汀咬咬牙,带着怒意粗鲁的将他从浴缸里拽了出来。
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冷君池将她纳入怀中,她的身体软软的,抱起来总是特别的舒服。
“农历新年那天是冷氏集团成立一百三十年的慈善晚会,你记得来。”冷君池将自己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禾汀的肩窝上,他精壮的胸口紧紧贴着禾汀的后背。
“禾家的人会去吗?”禾汀关心的问道。
“你若是想让他们出现我就发帖,不想我是不会让他们出现的。”冷君池霸道的说道,反正一切都是他说了算的。
禾汀微微颔首,又问道,“那你希望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呢?”
“看你心情。”冷君池语气宠溺。
“我觉得禾家长女再次死而复生回归这种新闻够爆炸吧。”禾汀笑眯眯的问道。
冷君池点点头,“嗯,你喜欢就好。”
“地点。”禾汀并没有忘记与禾清的约定。
“梵蒂斯酒店,这次因为是在国内,不能像在m国那样用自家的屋子举行,所以定在那里,而且爷爷也住在那里,比较方便。”冷君池说道。
“好,我知道了,睡觉吧,我明天还要赶回去处理事情。”禾汀渐渐有些困倦。
冷君池紧紧环住禾汀的细腰,“年前一定要回来,今年的新年我们一起过,上次错过了你的生日,我不想错过和你在一起每个重要的节日。”
禾汀的心中微微一暖,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冷君池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全身也逐渐变得放松,他这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转天,冷君池神清气爽,他怡然自得让禾汀服侍着自己穿衣,心情特别的美妙。
禾汀再给他穿好西装以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说道:“冷君池,袖扣呢?”
“我一直没敢戴,放在抽屉里了。”对于冷君池来说那唯一的一颗袖扣弥足珍贵。
禾汀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果然那颗蓝色的袖扣安静的躺在里面。
她将袖口取出,又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取出了什么,这才折回到冷君池的身边。
冷君池感觉到禾汀在给他系上一颗袖扣后,又在另一边的袖扣上鼓捣着什么。
“好了。”禾汀微微松了一口气。
冷君池伸手去摸,这才发现两边的袖扣都在,他一脸的纳闷,他记得那颗是在禾汀的衣冠冢里。
“不必如此看我,不过是凿开一个假墓,易如反掌。”禾汀笑嘻嘻的说道。
冷君池的脑海里立刻闪现禾汀手里拿着镐锤出现在漆黑黑墓地的画面,真是特别的瘆人。
禾汀轻轻的拍着冷君池的脑门,“别胡思乱想,我是白天找人弄的,还有那颗袖扣被我偷掉后再还回来,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两颗袖扣已经被我掉包了吗?!”
冷君池嘴角抽了抽,果然,那个女学生真的是她!
“你还好意思说,r国那么冷,你穿着那么短的裙子难道不怕感冒生病吗?!”冷君池冷冷的质问道,她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禾汀的额头有冷感冒出,冷君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我明明给你暗示了,是你自己没发现!”禾汀愤愤然道。
冷君池猛地将禾汀拉入怀中,接着就是一通霸道的索取,该死的女人,表达自己没死的消息也这么隐晦。
真是要好好的教训她一下才行!
漫长的热吻过后,禾汀终于可以喘口气,她憋红着脸,嗔道:“冷君池,你是不是常用这招哄女孩子?”
“错,我只有这招来对付你,别的女人我看不上!”说完,冷君池将她再次纳入怀中,棱角分明的下巴在禾汀的头顶不停的蹂躏着。
“傻瓜,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你没有死真的是太好了,我曾经幻想过你还活着,可是还是敌不过那三个月的真实痛苦,如今你就在我怀里,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松开,绝对不会。”
冷君池温暖的情话融化在禾汀的心头,有些痛有些苦,自从有了冷君池以后都变得不算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打打闹闹,相互陪伴了吧。
禾汀环住冷君池的细腰,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挪逾道,“你的腰好细。”
“哼,再细也能让你每天晚上求饶。”冷君池阴测测的笑道。
禾汀用手掐着冷君池的腰侧,让你废话多!
冷君池并不觉得疼,他淡淡一笑,再次在禾汀的脸颊上轻啄一口,然后才下楼吃饭。
饭桌上依旧清清冷冷的两个人,平日里容儿和雷翰总是吵吵闹闹的,他们不在显得冷清了很多,但是耳根子也清净了很多。
“兰姨,容儿她们没有回来吗?”冷君池喝完最后一口咖啡问道。
“没有,昨天晚上也没有打电话回来。”兰姨倒是和他们一样不担心,容儿的身边有雷翰能出什么事情。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