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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最后选中了一个挺宽敞的单人公寓,月租600,离学校就骑自行车六七分钟的路程。房东看谢必安和范无咎两个大男人为了“省钱”挤一个床,还很善解人意地便宜了50,并顺便送了一个双人床。两个人不自然地咳嗽了几声,房东以为是他们爱面子,也就没提了。
的确是爱面子,不过爱的是哪个面子就不知道了。
两人又趁着下午没课,去置办了一些小家具,公寓里床、电视、衣柜这些主要家具都有,房东还在他们入住前雇钟点工做了一次彻底的打扫。他们先各自买了一辆自行车,再根据个人喜好买了点东西,然后逛超市买了些零食和厨房用品,最后给学校提交好申请之后就搬着行李住进去了。
等把家里布置好后天都黑了,谢必安直接叫了外卖,吃完后两个人分别洗了澡就上床睡觉了。
这天下午时间很挤,两个人忙来忙去的都没能说点正事以外的话,范无咎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人还是懵的,甚至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和谢必安同居并且一起睡/过了。
虽然小时候就已经一起睡过,但很明显现在跟小时候是天差地别,范无咎醒了之后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卷着被子翻来覆去地闻着床上的味道,等他成功把头发弄成鸡窝后屋外就响起了开门声,范无咎挠了挠头起身走出去,看见谢必安提着早餐回来了。
谢必安看着范无咎的邋遢样子直接笑了出来,放好早餐后说:“去洗漱完来吃早餐。”
“嗯……”范无咎揉了揉眼睛,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H市的家里,谢必安就像是刚陪范母出门买早餐回来,就好像,有谢必安在的地方就是家一样。
洗了一把凉水脸后范无咎才算是彻底清醒了,他回卧室换下睡觉穿短袖短裤,穿戴好后走出去,谢必安已经在坐着吃东西了。
范无咎咳了一声,走到谢必安身后,撑着谢必安的椅子喊了句:“必安哥。”
“嗯?……唔。”谢必安转头去看范无咎,范无咎直接低头吻上了谢必安的唇。
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谢必安的手抓着餐桌边沿,眼睛微微睁大看着范无咎,范无咎的舌头触上谢必安的舌尖,生涩地纠缠着,互相汲取对方口中的空气与涎水。
美好的一天从甜蜜的吻开始,分开后范无咎伸出舌尖在唇上一舔,谢必安刚才嘴里还残留着小米粥,他只觉得这个吻甜到心里了。看着谢必安迅速转头并红透了耳根子,范无咎一下子就没那么害羞了,大大方方地抽开椅子坐下,一边拿起早餐吃着一边抬头看向对面低着头的谢必安。
好可爱。范无咎想着。
“我吃完了,”谢必安擦好手起身,“……先去学校了。”
“诶,等等我!”范无咎囫囵塞了点东西,匆忙起身差点弄翻椅子,伸手就要去拉谢必安。
“你慢点……”谢必安任由他拉着。
“我想和你一起去学校。”范无咎艰难地咽下一嘴的东西,喝了一大口早餐奶才缓过气来说话。
“嗯……那你也慢点吃,我等你。”
范无咎坐下去,把谢必安的手抓得紧紧的,几口解决掉早饭又一口气喝掉牛奶,拍了拍手后牵着谢必安往楼下走。
范无咎嘴里全是奶味,抿了几口水后在楼梯转角处顿住,谢必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范无咎堵在墙角,范无咎舔着嘴说:“哥……我还想再来一次。”
谢必安推了推范无咎,催促说:“走了……”
“就一次。”范无咎不由分说地压了下去,擒住谢必安的手腕不让他挣脱,把自己嘴里的奶味一股脑给谢必安送过去,谢必安被吻得眯起眼睛,渐渐抓紧了范无咎的手……
“我想亲你好久了。”范无咎被谢必安拉着往楼梯下走,抹着嘴说。
“你也不怕玩起火。”谢必安揉了揉红肿的嘴唇。
“起火了必安哥给我消啊。”范无咎嘿嘿笑。
然后,谢必安说了平生第一句脏话:“……滚。”
夕阳从图书馆的玻璃窗斜射进来,谢必安咬着嘴下载好最后一个文件后迅速把电脑盖上,然后满脸镇定地翻开新借的书看起来。
范无咎赶来的时候谢必安已经把书看了四分之一了,阳光把书页都晒得暖暖的,谢必安指腹摩挲着书页的棱角,抬头看见刚进门的范无咎,笑着招招手起身收拾东西。
范无咎帮谢必安背起电脑包,不满地抱怨着:“同样是大一为什么我的课这么多?”
“下学期我就忙起来了,”谢必安低头收拾桌上的书,衣领下露出白皙的脖颈,看得范无咎嗓子一紧,“到时候就是我羡慕你了。”
“咳……嗯……”
谢必安抬头就看见范无咎不自然地捂着嘴,他满脸疑惑地看着范无咎,斜眼撇了范无咎一眼就背着包走出去了,范无咎尴尬地咳嗽几声后追了上去。
他们约好,除了赶时间以外其他时候都回家去做饭吃,也不是食堂的饭菜太贵或者不好吃,单纯就是谢必安想练练厨艺,范无咎想吃谢必安做
', ' ')('的菜,两个人就一拍即合。
这晚谢必安算是第一次正式下厨,做了两个小炒菜,范无咎吃得风卷残云,难得地只给菜盘子留了几滴油。
谢必安笑着擦嘴,推了推盘子说:“洗碗去。”
酒饱饭足的范无咎屁颠屁颠地收拾好碗筷就去了厨房,洗碗这事可别提他有多熟了,以前为了逞意气,非要跟谢必安划拳决定谁去洗碗,但范无咎的运气仿佛向来就要被谢必安压一筹似的,划拳十次有九次是输的,还有一次就是平局了。他因为这事一连洗了大半个月的碗,范父范母看着还乐呵,最后还是谢必安看不下去了才让范无咎洗一天,他洗一天。
不过范无咎看得出来,谢必安不太喜欢碰油腻的东西,洗碗就更不喜欢了,因此他照旧每次吃完饭就主动收碗去洗,除非谢必安出手拦他。后来渐渐的就形成一个习惯,只要饭菜不是很油腻就是谢必安洗,过于油腻就范无咎洗。但因为高三的缘故两个人也好久没洗碗了,现在又是谢必安下厨,洗碗这事就彻底落到范无咎身上了。
范无咎洗完碗出来后,谢必安正在小客厅里写作业,范无咎自己也去把包拿过来,拿出一堆专业书翻着看,只是时不时的就要偷偷去瞄谢必安一眼。
谢必安没发现,静静地写完作业后就挑了本书来看,范无咎索性也不看书了,心不在焉地打开了电视,随意一瞟过去发现谢必安手上拿的不是什么文学名着,而是一本五颜六色的菜谱。他抽了抽嘴角,问:“你……在看菜谱?”
“不然你吃什么?”谢必安头也不抬。
范无咎一脸疑惑,感觉有点不对劲但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我很好养活的。”
“嗯?”谢必安终于抬头,看了眼范无咎后就笑了出来,放下菜谱起身往厨房走去,说,“噗……嗯,‘很好养活的’范无咎同学,你继续玩,你哥要去研究一下怎么把你‘很好养活’了。”
范无咎感觉受到了谢必安的蔑视,但他并不准备反抗,只是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瘫好,盯着电视里的搞笑综艺看了起来。
毕竟“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再加上谢必安也就这么点课外兴趣了,范无咎撇了撇嘴,准备“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谢必安计较。
谢必安从冰箱里取了几个鸡蛋,准备提前研究一下鸡蛋羹,这个东西范母经常做,谢必安和范无咎也都很喜欢吃,只是吃到下面后就没有那么嫩了,口感也差了点,有时候还会碰运气地咬到一口盐,于是范母做的鸡蛋羹一吃到下面就没人敢碰了,一般就是范母逼着范父吃,谢必安范无咎两个人在旁边捂着嘴笑。
谢必安按着菜谱上的过程,细心地一步一步做着,等那碗鸡蛋羹成功放上蒸格的时候谢必安出了一额头的汗,拿手机定好时间后谢必安呼了口气,搬了个椅子过来坐着休息顺便放松玩玩手机。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去,锅里的水渐渐沸腾,水蒸气从缝隙里窜出来向上飘,谢必安听见了锅里沸水发出的“咕噜”声。瞧着时间也快到了,谢必安站起身准备揭锅,客厅里范无咎突然小跑进卧室,喊了句:“哥我用一下你电脑啊!”
谢必安“嗯”了一声,也没管范无咎听没听见,一心思盯着锅里的鸡蛋羹。等手机里的闹铃响起来后,谢必安揭开锅,带着手套把鸡蛋羹小心翼翼地端了出来,蛋羹看着水盈盈的还冒着热气,随着动作轻轻地摇晃着,像个果冻似的。
谢必安拿出勺子放在一旁,准备让它凉一会儿再尝味道,还在想要不要也给范无咎尝尝,脑子突然就闪过了一些东西,他人愣了一下,脸兀的就红了,马上跑去卧室想阻止范无咎打开他的电脑,边跑边喊着:“无咎!等一下,我…那个…电脑……”
这边范无咎看电视看得无聊,想着还没捣鼓过谢必安的电脑,就想去玩玩,结果刚打开谢必安电脑,就看见屏幕中间有个文件夹,名字是一串字母,看着并不像个单词,反而更像是在键盘上随便按了一通的结果。范无咎本着好奇心的驱使,点开了文件夹。
范无咎本以为会是什么英语文章或者风景图片,再或者可能是谢必安从网上下载软件的时候附带的捆绑垃圾之类的,结果却是几个视频。从模糊的封面就大概可以猜出是什么东西了,范无咎人直接傻在电脑前,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谢必安电脑里看见这种东西。
然后谢必安就伴着喊话出现在了卧室门口,看见范无咎的反应后就知道为时已晚了。
两个人傻愣在原地,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谢必安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范无咎尴尬地关掉文件夹页面,摸着鼻子说:“那个……我不知道里面是…咳……”
谢必安说不出话,心里非常后悔去花钱买这个东西了。
范无咎却突然转念一想,谢必安这行为是在很明显地表达一个意思。两个人也已经互相坦白并在一起同居了,他似乎没必要那么感到尴尬,再加上看见谢必安那个窘迫样,范无咎轻笑一声,问:“等会…看看?”
谢必安把头偏向门外,点了点头。
范无咎当
', ' ')('即跳了起来,雷厉风行地翻出一套衣服就去洗澡了,谢必安坐去电脑前捂着眼睛,手肘撑在桌子上,脸渐渐红透了。
c范无咎洗的很快,谢必安还没纠结完脸面问题范无咎就一脸神清气爽地出现在卧室门口,看着还坐在电脑前的谢必安,小声地说了句:“我洗好了。”
“嗯……”谢必安起身去翻衣柜,范无咎坐在床边低头玩手机,等谢必安拿着衣服匆匆离开后范无咎抬头望着浴室的方向偷偷发笑。
谢必安洗完澡后连呼了几口气才稳定下来,抬手顺了顺湿漉漉的头发,他伸手去拿衣服才发现自己又像以前在家一样,无意识地拿了一件特大号体恤,谢必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小地崩溃了一下,等套好体恤后谢必安更崩溃了。
他居然就只拿了一件体恤。
“我这脑子都在想什么……”谢必安锤了锤墙壁。
最后磨蹭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进卧室,范无咎都把头发吹干好一会儿了,手机里的一个小游戏翻来覆去玩了好几遍,心里就像被猫抓一样又痒又着急,看见谢必安后范无咎眼睛都亮了好几个度。
特别是谢必安那双暴露在空气里,修长匀称的腿。
“我先吹头发……”谢必安看也不敢看范无咎。
“我帮你吧。”范无咎拿起身边的吹风机走了过去。
“……不用。”
“没事。”
这个头发吹得异常艰辛,特别是精神上的,不管是谢必安还是范无咎。
吹好后谢必安感觉脸又烫又红,觉得应该是吹风机温度太高了,他深吸一口气后起身走到电脑前坐下,想着这东西再怎么也是自己弄来的,准备表演一下什么叫“身先士卒”。
“必安哥。”范无咎收拾好吹风机后走到谢必安身旁,低头看着“专心致志”盯着电脑屏幕的谢必安。
“……嗯?”谢必安咽了下口水。
“我也想坐着看。”卧室里只安放了一把单人椅。
“那你去客厅搬个椅子过来吧。”谢必安把鼠标移到“万恶之源”的文件夹上。
“太麻烦了,”范无咎弯下身,凑到谢必安耳旁说,“要不我跟你一起坐吧,你坐我腿上。”
谢必安全身紧绷,直接站了起来,说:“那你坐吧,我站着。”
范无咎忍不住一笑,把谢必安按了下去,说:“算了算了,你坐着吧。”
谢必安耳尖又开始泛红了,坐下去后,两下把文件夹点开,鼠标就停在中间不知道该点哪个,范无咎伸出手指随便指了个视频:“这个吧。”
谢必安依言点开。
视频开头是一段轻缓挑逗的音乐和昏暗的场景,谢必安光前面就看得手心出汗,食指不停摩擦着鼠标中间的转轮,想到这东西还是他特意去网上找人买的,他一时间又臊了一个度。
直到视频里的两个主角出场并开始卿卿我我,时不时发出的暧昧声响越来越明显,谢必安突然一下子把页面叉掉,甩开鼠标逃离了椅子,并迅速把自己塞进被子里,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等范无咎反应过来后去看床上的谢必安时,就只剩下一个背影了。
“下次再看吧。”谢必安把半边脸捂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范无咎笑着叹了口气,把电脑关机后伸手去拿遥控器打开了空调,掀开薄薄的被子也躺了上去,从背后把谢必安抱住,蹭了蹭谢必安,压低嗓子喊:“哥……”
谢必安紧闭着眼睛,抿着嘴没说话。
范无咎又凑近了点,在谢必安耳旁呼气,用已经半硬的下身蹭着谢必安腿根,语气委屈地说着:“做吧,哥…我难受……”
范无咎边说边动起了手,手掌从谢必安腰侧开始摩挲抚摸,一点一点移到了体恤尾部,指腹蹭着谢必安的大腿,就要准备钻进衣服里去。
谢必安终于出手去把范无咎拦着,抓着范无咎手腕,缓缓吐了口气,说:“那就,继续看吧……”
范无咎反手把谢必安的手握住,尽力压制住话里的笑意,说:“不用了,我来就行。”
谢必安听见这话后一愣,手上一松就让范无咎趁机肆无忌惮了起来。
“你…你什么时候看的?!”谢必安翻身,一脸惊愕地看着范无咎。
“就…暑假你去西藏那阵,”范无咎捧着谢必安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你。”
“你……唔!”谢必安指尖微微颤抖,刚想说话就被范无咎堵住了嘴。
“实验结果表明,”范无咎在谢必安口中狠狠地搜刮了一番,舔掉嘴角挂着的银丝,“我是喜欢你。”
谢必安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脸红了,他有些局促地看着范无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跟范无咎相比,自己那沉默无声的爱意显得有点虚假。
不过下一秒谢必安就不这么觉得了。
范无咎的手已经从他衣摆钻了进去,从大腿一路向上蹭,直到摸上谢必安柔软的后臀和将
', ' ')('硬未硬的下身,范无咎笑着说:“原来必安哥早就准备好了。”
谢必安把脸埋在范无咎胸前,手攥着范无咎的衣服,咬着下唇说:“我只是忘记拿了……”
“嗯——”范无咎拖着音调,将手移到谢必安脸上,抚摸着谢必安的唇瓣,说,“必安哥,张嘴。”
“嗯?……唔嗯…!”谢必安才把嘴张开一个缝,范无咎的两根手指就挤了进来,夹住他的舌尖把玩,惹得谢必安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唔唔嗯嗯”的声音。
“必安哥别叫了,”范无咎把脸凑到谢必安面前,“我已经硬了。”
谢必安张眼怒瞪范无咎,伸手推着范无咎胸膛想把两人距离隔开,范无咎顺势抽出水色萦绕手指,摸索到了谢必安股缝去,在穴口按压几下后就挤进去一根手指。
谢必安明显感到不适地扭动了几下身体,范无咎吻了吻谢必安眉眼,柔声哄着:“没事的。”
谢必安心跳漏了一拍,鬼使神差地抬起一只腿搭在范无咎身上去,使臀缝张开露出了淡粉的穴口,那里正有两根手指在不停地进出。
渐渐适应后感觉还算不错,谢必安放松了身体,揽着范无咎脖子自主凑上前亲吻,范无咎也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轻微的撕裂感让谢必安小声“嘶”了一声,范无咎立马停了动作,看着谢必安问:“弄疼你了?”
“没有,”谢必安凑过去把脸埋在范无咎胸前,“你继续吧。”
“疼的话你要告诉我。”
“知道了……”
三根手指在后穴里进出得有点艰难,范无咎轻缓地抽插着,顺便还在肠壁里四处按压,意外碰到一处凸起后感受到怀里的人突然一颤,还伴随着意外的呻吟,范无咎抿着嘴笑起来。
谢必安抓紧了范无咎胸前的衣服,咬紧牙关不想再让自己出声。
范无咎也继续安静地扩张着,只是偶尔去谢必安敏感点处擦个边,感受到谢必安每次都控制不住地颤抖后,范无咎将湿腻的手指抽了出来。
窗外突然响起雷声,把两人吓了一跳,随后就“哗哗”地下起了雨,范无咎起身看着还没关的窗户,说:“我去把窗户关了。”
“嗯。”谢必安依旧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范无咎赤足走到窗前,抬手把暴雨的寒意隔绝在窗户外,屋子里很凉快,范无咎把空调也关了。他再走到床前把手撑到谢必安两边,俯视地看着谢必安,说:“他们说从后面进没那么疼。”
谢必安闻言仰起头看着范无咎,随后起身揽过范无咎脖子,用额头抵着范无咎的额头,笑着说:“我不怕疼……我想看着你。”
范无咎脱了裤子坐上床,抱住谢必安上半身,然后用力把谢必安抬起,好让谢必安面对面坐在他腿上。谢必安膝盖跪在床上,手撑在范无咎肩膀,咬着嘴巴还没敢坐下去。
雨滴拍打在窗户上,范无咎撩起谢必安的衣服,一只手揉搓上谢必安的乳尖,另一只手摩擦到谢必安股缝去把穴口撑开。
“嗯哈……”没有刻意压制的呻吟露了出来,谢必安把头埋在范无咎颈间。
“哥,”范无咎把手覆在谢必安臀上,轻轻地往下压了一点,让顶端蹭在谢必安一张一合的穴口,声音瞬间低沉了起来,“我进来了。”
谢必安伸手把范无咎肩膀抱得紧紧的,脸埋在范无咎脖子里,又软又腻地“嗯”了一声。
范无咎双手把谢必安臀瓣掰开慢慢往下压,穴口收缩间裹住了前端,范无咎喘息加重的同时也听见谢必安低低地呻吟了一下。
“你自己来吧,”范无咎把手从谢必安臀上移开,摸上了谢必安的腰身,“我怕弄疼你。”
谢必安依言撑起来,脸上浮着两块红晕,撑着范无咎把后臀一寸一寸地往下压,等谢必安全吞进去后额头冒着汗,整个人都在抖,范无咎主动把他揽进怀里,一点一点安抚似的亲着谢必安的眼睛、脸颊和嘴角。
范无咎下半身没敢动,温柔地在谢必安唇上舔舐,等谢必安彻底松开牙关后范无咎才把舌头探了进去,软舌轻柔地交缠相抵,呼吸的氧气只能从对方口中吸取。
良久后两人才分开,谢必安后穴也适应好了,嘴里的喘息夹杂着轻微的呻吟,他扭动了几下腰肢,对着忍耐已久的范无咎说:“你动吧……”
谢必安“一声令下”,范无咎就握着谢必安的腰,自己腰腹用力就是一顿猛顶,肠壁把他下身吸的很紧,在剧烈的抽插中分泌出些许粘液,只让范无咎进出得越发容易。
谢必安抓着范无咎的肩,随着范无咎的动作起起伏伏,嘴里的呻吟即便是咬牙也压制不了,后穴适应后几乎没有痛感了,肠壁在抽插中自发地生出一种满足感,带动起全身都舒服了起来。再加上范无咎进出时偶尔碾过敏感处,酥麻的感觉爆发到身体各处,谢必安感觉腰快软得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想靠在范无咎身上,但又试图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好让范无咎每次都能碰到那里。
谢必安胸前被范无咎又舔又咬,弄出好几个红痕
', ' ')('和牙印,乳尖被揉搓得像是要滴血,又痛又麻还生出一种无名的爽感。谢必安原本是想把浪荡的呻吟收敛着点,可大脑被冲击得没有意识,只能张着嘴,像是要把嗓子喊哑一般。
被欲望侵蚀的人做不到理智,只会一遍又一遍,用最动情的嗓音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两人的声音交叠在一起,仿佛在互相呼喊并回应着。
窗外的雨势又大了,但是没有人会去关注。
痕迹遍布在谢必安的脖颈、后背、胸前,甚至还有大腿。交合处在肉体的拍打中出现水声,谢必安臀部被撞得一片绯红,身上汗水与其他液体混合,身体被蒸得泛着粉红,除了喘息和呻吟他说不出话来,这是一个酣畅淋漓的夜晚。
积压了许久的欲望一同喷涌而出,乳白的液体散布在两人的腹部,抽出后的后穴还没能完全闭合,白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来,从谢必安腿根滑到范无咎腿上。
两人一同倒在床上看着对方剧烈喘气,释放过后的感觉有些空虚,范无咎伸手把谢必安抱进怀里,趁着还没退下去的余温跟谢必安深吻一遍。第一次的感觉有些措不及手,运动过后懒散的神经冒了出来,全身都出了一层汗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洗澡了,谢必安就待在范无咎怀里睡了。范无咎也抱着谢必安,满足地蹭了几下后安然入睡。
今晚是个吵闹的雨夜,但谢必安和范无咎睡得很沉。
第二天起来后谢必安揉了揉腰,只感觉全身上下都跟散架了似的没一个地方对劲,特别是屁股那块,脑子也有点痛,洗了澡之后才感觉好点。他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出去买早餐,但在看见厨房里那碗被放了一夜的鸡蛋羹后,谢必安抽了抽嘴角,去冰箱取了两盒早餐奶,和蛋羹放在锅里一起蒸了。
范无咎也全身发痛,走起路来一顿一顿的,一边抬手把头发揉得更乱一边拿着衣服往浴室走,路过厨房还顺便给谢必安打了个招呼。
“早啊必安哥。”
谢必安抬头去看了范无咎一眼又迅速把头扭回去了,范无咎仍然像昨晚一样只穿着一件短袖,虽然他拿的衣服挡住了下半身,但谢必安看见他就想起昨晚各种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咳……早。”
“你在弄什么呢?”范无咎凑到厨房门口,伸着脖子往锅里望。
“昨天晚上做的鸡蛋羹……你快去洗澡吧。”谢必安低头看着开始冒热气的煮锅。
“好——”范无咎故意拖着声音,同时瞬间靠近谢必安,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后跑进了浴室。
那碗鸡蛋羹经过“二次烹饪”后毫无口感可言,但范无咎依旧吃得美滋滋的,搜刮掉碗里最后一丝蛋羹后,范无咎舔着嘴唇看向谢必安,满脸意犹未尽。
“没吃饱等会自己下楼去买吃的,”谢必安擦好嘴起身,淡淡地说,“去洗碗吧。”
“就一个碗,泡着中午回来一起洗吧?”范无咎拿着碗走进厨房,扭头一看谢必安没有要回他的意思,人已经背着包在门口换鞋子了。
“哥,你等等我啊。”范无咎匆匆把碗扔进水池,去客厅拿好包后谢必安已经出门了。
范无咎“碰”的一声把门关上,急匆匆地跑下楼差点摔着。好不容易赶上谢必安才跨腿坐上自行车,范无咎大喊:“必安哥!”
谢必安回头瞥了他一眼,依然踩着车骑走了。
范无咎跑到自行车旁边缓气,哭笑不得地想着,谢必安害羞起来怎么这么要命?
可再要命,范无咎也附和的心甘情愿,只是感慨今天恐怕得一直“追”着谢必安了。
反正最后还是要回家睡一张床,人再怎么也跑不掉,范无咎深吸一口气再呼出来,骑上车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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