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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
里面比想象的还紧。性器未能完全进入,卡在一半的地方。
恰逢褚雾雾冷不丁地夹了下腿,差点把他夹射了,至于她说了什么也听不清了。
霍辞转动了下腰,想进的更深。
“痛——好痛——”褚雾雾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霍辞还想进来,她急忙叫停,“霍辞,痛,不要进来了。”
褚雾雾泪眼婆娑地看着霍辞,希望他能停下来。不知是不是他尺寸太大了,她一点儿也受不了。
最紧的地方撕裂般的,正一个劲地挤它出去。
霍辞没有停下来,只是动作幅度小了许多,手推着性器一点点往里进。
她只是没想过会这么痛。撕裂般的肉体疼痛尚且可以忍受。
最难以忍受的是真正进来时,身上的全部盔甲似乎被破坏了,她竟感到一丝脆弱。
无助,难受,羞耻。多种最讨厌的感觉同时出现深深刺伤了她。
除了让他马上出去,她好像没有任何办法。
她可怜地望着霍辞,希望他退出她的身体。
可是他没有。
她才意识到,原来,一切早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变了。
她侧躺着,忍不住低声呜咽。哭了。
霍辞听到了,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从身侧抱住了她,“真受不了?”虽然难受,他将性器抽了出来,忍下勃勃兴致。
严格来讲,霍辞可以说是一个合格的炮友了,她这么扫兴,他还不忘安抚她。
“对不起。”她说。
霍辞明显顿了一下,宽大的臂膀围着她的身躯,“为什么要道歉。”
“我可能没办法继续,要扫你的兴了。”
“没事,是我的问题。”霍辞低头吻着她,气温又逐渐被他调节了起来。
他虽然在安慰她,肢体动作却一点也没少,吻了一段时间,低声问,“再试试?”
褚雾雾进退两难,迟迟没有答应,又听见他在耳旁的低语,“这次换个容易进的姿势,嗯?”
褚雾雾没点头,身体却已经由着霍辞摆弄。他倚坐在床头,两条长腿分开,让她坐到了他大腿上。
她看着他两腿间耸立的阴茎。
“来,慢慢坐上来。”
褚雾雾觉得完全不可能。腰却被他抱着,屁股抬至半空,两腿摆成了M字型。
圆硕的龟头从下面顶着她。
“坐下来。”他耐心教她。
“不行,会痛。”她心有余悸。眼眶湿湿的,闪着泪花。
霍辞帮她擦掉了泪痕,“你慢慢坐下来,不会痛的。痛我们马上停下,可以吗?”
霍辞安抚了一段时间,褚雾雾才肯动了动。
“好。”她说。
褚雾雾在霍辞的耐心引导下,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坐了下来。过程中,龟头穿过阴唇一点点地进来,直到越进越紧,又卡在了相同的位置。
这次却没那么痛了,只是饱涨感也很难受。
“动动腰。”
“嗯……”她抬起屁股,阴唇只含住了龟头,随着霍辞搭在她腰间的手往下一按,她听懂了指示坐下去。
阴唇瞬间含进了他大半的性器。
成功了。
褚雾雾呆滞的目光带着悲伤。
“嗯。”霍辞轻吟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满意和赞许。
她咽了咽口水,屁股起来了些,接着,咬着嘴唇,一屁股坐到了他腹上。
他们终于成功了。
褚雾雾听到眼前的人低沉地“噢”了声。
霍辞拧着眉头,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你怎么了?”褚雾雾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霍辞。即使皱着眉,表情依旧很克制,他的鼻子长的很好看,和段天天相似,线型直下,却不像段天天有驼峰,直的不像话。
“没事,你很棒。”他抬了抬头,一副很享受的表情,“让我很舒服。”
褚雾雾听的很不自在,别开了脸,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
霍辞开始手把手教她摇动。
她和他十指交叉,他正平躺在床上,而她坐在他身上。她柔嫩暖和的私处容纳着又粗又涨的他的阴茎。只有前后摆动腰杆,性器的欲望才稍微缓解了些。
摇着摇着,身上起了汗,下面分泌了更多的体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流到了他身上。
褚雾雾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淫荡,但是身体完全不想停下来,用尽了全部力气在动,里面酥酥麻麻的,呼吸声也不自觉地加重了。
她已经这样了,霍辞却恢复了平静的面容。尽管被她坐在下面,姿态仍是高高在上的。
他就这么抬眼看她的扭动。
褚雾雾红着脸,双手轻轻搭在他手臂上,一边隐忍地呻吟一边前后扭动腰肢,发出了规律的喘息。
动了不知多久,下面全湿透了。她也累的筋疲力尽,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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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雾雾双手撑在床上,拖着不适的身体打算起身离开。
霍辞立刻出手压住了她的大腿,“哪去?”
“去洗澡。”褚雾雾说。
“洗澡?”
“对。”褚雾雾认真地点了点头,“结束了不是吗。”
霍辞没再说什么,也直起了身,却没有让她离开,反身将她压在下面。
他魅惑的嗓音压的极低,“可是…我才刚刚开始。”
三、开发身体
第一次尝到了性爱的滋味,虽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可霍辞的游刃有余,让后来的感觉不算太差。
褚雾雾自认为是有个节制的人,她想结束了。
霍辞却完全不这么想,也没打算放过褚雾雾。
他一边手抱着她,另一边撑在床上借力。男人的爆发力和耐力完全是她比不上的量级,只手就能拎起她,同时腰腹向顶。
她才发觉,自己在他面前跟只小猫似的,力量微不足道。
阴茎一遍遍插在阴道里,反复戳碾在最敏感柔弱的软肉上。
她仿佛拥有了一股力量,力量在体内肆意冲撞,却被身体深深禁锢住了,怎么也释放不出来。
“霍辞,”褚雾雾忍下吟叫的欲望,求助地喊了他名字,低声求饶,“我好难受,可以停下来吗?”
“怎么难受?”
她想了一下,毕竟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出怎么难受,半天什么也没说,只嘀咕道,“就是难受。”
现在律动节奏和幅度很有感觉,霍辞当然不可能停下。
他与褚雾雾始终十指交叉。她的胸不小,平躺下来也很可观,两只大白兔正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跳动。
“霍辞?”
“一会儿。”
霍辞摆动着腰腹,随口撒了个无关紧要的慌。
褚雾雾忍着不适应等他结束,不料没等结束,她开始咿咿呀呀地呻吟,脖子也仰出了青筋,
她忍不住地说,“快…快停。”
霍辞却没听她的,速度反减不增。
她“啊”了声,一切动作戛然而止后,反而又陷入突然的失落,抬眼便对上了霍辞的眸子。从那张脸上完全看不出表情,甚至呼吸声也很浅。
和她相比,他现在冷静的可怕。
这样的目光虽然总是一闪而过,但她总是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他像一个冷静的局外人,对局内人的审视与度量。
没有人会希望被看透,她不喜欢这样的目光。
霍辞接着晃动腰杆,慢悠悠抽动好几十下,他一点儿也不着急结束,实力也允许他这么做。
他把她翻了个身,岔开腿跪在她臀后。捞她比捞一条鱼还轻松,他抱住她的腰,稳稳固定在小腹前,“手扶好。”
褚雾雾不得不扶着床头保持身体平衡。
看不到霍辞,也感受不到他的视线,心情却没由来地更紧张了。
“啊。”呻吟声从紧咬的牙关溢了出来。
他从后面进来了,很硬,很深,也很大。
耳边只剩下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霍辞从身后与她交合,一遍又一遍。
褚雾雾扭着曼妙的身段,声线变得轻柔婉转,一遍又一遍喊着霍辞的名字,带着一丝虚伪,轻飘飘的呻吟声充斥整间房。
霍辞突然停了动作,看向眼底清瘦的胴体,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他厌恶在床上跟他演戏的女人,从没有例外。
她的戏来的突然,且无比拙劣,从声音到身体反应浮现着一股与真实反应截然相反的浮夸。
他已完全相信褚雾雾是个百分百的处女。
褚雾雾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注意到霍辞已经停下,嘴里还嗯嗯啊啊叫唤。
霍辞难以克制地皱起了眉头,要换做别人,他一秒也不会多待。
可他还留在她体内,没有继续抽送,而是静静观赏着她的“戏”。
褚雾雾很快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她慢慢挪动屁股,脱离了霍辞的一部分,慢慢转过身时,她问,“结束了是吗?”
结束的还挺突然,但是也正合她意。
褚雾雾想下床,找到并穿好被他脱掉的衣服。
“我说要结束了吗。”霍辞的声音冷了好几度。
褚雾雾还没察觉出霍辞细微的变化,她看到他仍保持着跪的姿势,阴茎看起来的确活力十足,头抬得高高的,一点没有软要下来的样子。
她忽然失言,不知是继续还是不继续,更不知他在想什么。
褚雾雾犹豫间,拿起了床尾的内裤,还没穿上,整个人被拽了回去。
没错,是拽。霍辞的力气又大好几倍,她整个人是摔到床上的,扑腾弹了几下才躺住,她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霍辞没有出声,抓住她的两个脚腕,很轻易地打开了她的双腿。
男上女下的姿势对褚雾雾
', ' ')('不是很友好。霍辞的那根东西突然跟凶器似的穿进她阴唇。她痛的身体瑟瑟发抖,好像又回到了刚开始。
她腿也合不上了,被霍辞架到肩头,连同他健硕的身体一起压了下来,密实地和胸贴到了一起。
霍辞的视线极近又带着强烈的压迫。他变得好可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霍辞毫不心软,也不再保留力气,疯狂地操弄身底下的女人,听她喘气,听她求饶,听她呻吟,感受她慌张,颤栗与快感。
“痛啊。”因为霍辞动的太快,褚雾雾逐渐看不清他的脸,影子模糊地近她眼前上下移动,她的眼神也逐渐迷离了,注意力全转到了和他结合的地方。
他不仅快,还深,戳着她隐秘而湿润的里面,有些一次比一比深的劲头和力气。
“你干嘛。”褚雾雾已经带着哭腔。
霍辞却好像不会再怜惜她了似的,把她深深地往床里压。
他进的深且快,没有章法,没有节奏,只顾着上她,完全不理会她的诉求,哪里还有刚才的温柔和绅士。
硬挺肿胀的阴茎反复地在她私处抽插、转圈,好像要被撑裂了般,又辣又疼,时不时戳到敏感的想要去的地方,才稍微没那么痛。
胸也被挤着变了形,褚雾雾吸着鼻子,露出一般男人都同情的委屈表情,“你干嘛呀。”
霍辞很满意她现在的反应,“这样才对。”
她并不理解“这样才对”的意思,但也不想理解了,只希望他快点结束。她抓着床单,凭借仅剩的力气努力抵抗他身体的撞击。
她没等到霍辞结束,反而先结束在强烈的快感和高潮中去了。
褚雾雾难以控制地抖动着身体,也无法控制地去迎合和贴近霍辞的身体,几乎全身的细胞都在告诉他,她真的好舒服,舒服到表情也不是自己的了。
褚雾雾双眼恍惚又迷离,完全失去了神智,霍辞的唇吻上来时,她累的没力气推开。
霍辞松开了褚雾雾的双腿,能看出来她已经被操迷糊了,白嫩的两条腿像电影慢动作似的平放在床上,再缠起了他的身侧。
他也没客气,将其中一条腿放到臂弯,和她一起躺下,微微斜着身再次进入。
“嗯~”
褚雾雾努力睁开眼,只见霍辞的脸就在眼前,正望着她淡淡的笑。他又进来了,不过这回不是狂风暴雨,相反,他浅浅地插着,好像在帮她延续第一次的快感。
她没有拒绝,安静地张嘴喘气,好累。
这么会这么累。
从九点弄到十一点,整整两个小时。霍辞在亲了亲她的嘴后,终于肯放开了她,到浴室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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