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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啾……”
罗德岛舰船难得地停泊在了一片林地旁边。正值春季,树木发着新芽,羽兽筑起爱巢,偶尔在干员们的窗边落脚,唱起清脆的歌。一只手从窗台下伸出来,“啪”的一下关起玻璃窗,赶走了那只略显烦人的羽兽。
“呼,哈……哈啊……”
压抑着的喘息声,在不大的单人房间里回荡。发情期的鲁珀蜷缩在墙根,像过去每一年的春天所做的那样,用手抚慰着自己精力过分旺盛的性器。前几次射出时用的纸巾扔在一旁,可是下面传来的瘙痒与火热没有丝毫消退。离他平常的起床时间已经有一会了,奥斯塔等待着贾维在门外大喊大叫地问自己怎么了,然后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他走。但是随后响起的却是熟悉但少见的敲门声。
“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跟我们头儿请下假吧。”
奥斯塔提高音量,控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和门外的布洛卡对话。
“好。”
沉默的菲林回答很简短。奥斯塔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对方离开前追问:
“贾维呢?”
“不舒服,在医疗部。”
奥斯塔愣了一下,随后被心底升腾起的焦躁拉回现实,继续撸动身下不安分的生殖器,把欲望和一个无厘头的想法一起释放。
我怎么会和那个笨蛋用一样的借口?
徒手平息发情期的欲火耗费了许多时间。奥斯塔走出宿舍,穿过早已空无一人的食堂,在厨房的角峰大哥那里找到了果腹的面包。当那个高大的丰蹄亲切地问他为什么今天这么晚时,奥斯塔意识到他正紧盯着那些壮硕的肌肉,喉咙干涩,下体滚烫。还好中间间隔着厨房的备餐台,他想。来不及顾及礼貌,奥斯塔一边往嘴里塞着面包一边含糊地回答完了角峰的问题,随即转身道别,落荒而逃。
奥斯塔跑到训练场时,同事们正在中场休息。见到他来了,大家都上前关心他的身体状况,但奥斯塔眼中只有一片颜色形状各异的肌肉。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奔跑还是性欲,奥斯塔感觉热流完全吞噬了自己——理智,意识,同事的脸庞,声音——一切都在高温中融化。
然后,一切都消失了。
当奥斯塔再次醒来,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色。一名医疗干员走进视野,惊喜地问候:“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奥斯塔试着抬起手,感觉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于是挣扎着坐起来。
“我是晕过去了?”
医疗干员温和地微笑起来。
“是的,不过您的同事们及时把你送过来了,检查结果显示没有大碍,并不是矿石病恶化导致的。您也真是的,进入发情期了怎么还跑去训练?来医疗部开张假条就行了呀。”
奥斯塔有些局促。他从未想过“发情期”三个字可以如此自然地在两个陌生人的对话中出现,在他以往的认知中这是街头混混和家族喽啰们常用的侮辱性词汇之一。但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比自己小几岁的女性佩洛是如此地大方,让他感觉到这或许是自己的问题。
“抱歉,我以前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晕倒过。”奥斯塔悄悄捏紧被子。“我们……我之前生活的地方的人,我们都是自己解决一下就好了。”
医疗干员似乎并不意外,但仍然流露出些许同情。“没事的,大多泰拉人还生活在物质匮乏、局势动荡的环境里,您先前对发情期没有正确的认知是正常的。”她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个纸盒,放到奥斯塔手中。“发情期的症状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简单来说就是炎国的一句古话:‘饱暖思淫欲’。发情期性欲比以往旺盛是好的现象,您不必担心。罗德岛的干员每年都有固定配额的发情假,您可以安心休息,如果性欲难以发泄的话,可以按照说明书使用这个盒子里的器械。”
医疗干员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当然,如果您有伴侣的话,和对方共同度过发情期也是很好的选择。”
在那位医疗干员温柔的目送中离开医疗部时,奥斯塔还处于呆滞的状态。并非医疗干员的讲解难以理解,而是当他不再把发情期当作一个理所应当深埋在每个人心底的隐秘时,一些无处安放的情感开始向外寻找出口,调动起意有所指的情热。他怀抱着那个也许是解药的纸盒,走过宿舍区长长的走廊,抬头看着熟悉的门牌在眼前扭曲变形,发晕的头脑凭着本能指挥手刷开宿舍门,回到团伙三人在罗德岛的家。
宿舍内很安静。布洛卡在正常上班,贾维则不知所踪。奥斯塔把手上的纸盒放回房间,决定先去趟洗手间,然后好好研究一下纸盒的内容物。
然而,推开卫生间门的一瞬间,奥斯塔发出了他此生最惊恐的一声吼叫——红色毛发的沃尔珀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屁股正对着门口撅起,尾巴几乎伏在了背上,把从屁眼到阴茎的每一处隐私部位都暴露在门口的鲁珀面前。
“等等,奥斯塔!!!”贾维也大叫起来,阻止理智断线的鲁珀甩上门飞奔逃跑。“奥斯塔,你先听我说……可以,帮我,把这个,塞进去,吗?”
', ' ')('奥斯塔定在原地,视线扫过卫生间地面上拆开的熟悉的纸盒,贾维手上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注射器,以及注射器的尖嘴边贾维那个沾着亮晶晶的润滑液的屁眼。一种莫名的火气涌上心头,奥斯塔突然很想狠狠地弄疼这只没心没肺的红狐狸,看他涕泗横流地哭着求饶。他径直走向贾维,蹲下拿过他手中的注射器,扒开他后穴两旁的软肉向里面戳刺。“嘶——痛痛痛痛痛,奥斯塔你轻点……”贾维趴在地上,嘴里小声嘟囔。“帮你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奥斯塔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发情期的潮热烧得他越发焦急,拿着注射器无头苍蝇般向深处试探。贾维吃痛地合拢肛门,奥斯塔一巴掌拍在他屁股瓣上:“放松点。”贾维颤抖了一下,默默闭上嘴深呼吸,右手伸向后面帮奥斯塔扒着自己的屁股。终于,奥斯塔把那个注射器的尖嘴结结实实地塞进了贾维的屁眼,缓缓排空了里面的液体。贾维又递给奥斯塔一个肛塞,让他塞住那个装满了的后穴。然后两人从地上站起来,贾维夹着屁股坐到一边的马桶上,尾巴环绕到前面,欲盖弥彰地遮住挺立的肉棒。
“这是做什么用的?”奥斯塔站在一旁,冷眼看贾维一脸潮红地夹着双腿磨蹭。
“清洗……直肠。”
“你这么喜欢玩屁股吗?舒服成这样。”
“没有……哈、这是,唔嗯……因为,发情期……”
“没想到你接受得还挺快。”奥斯塔顿了一下,又改口:“不过,这也像是你做得出来的,毕竟你什么都敢试一试。”
“奥斯塔,你也……呼,到发情期了吧?”
奥斯塔抬起眉毛。
“……你怎么知道?”
“你拍我屁股的时候知道的。”贾维仰头冲着奥斯塔笑。“你想上我,想把我操哭。”
奥斯塔难以置信地盯着红狐狸那双火红的眼睛。他上前用两只手捧住贾维的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声音颤抖。贾维只是抬手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性器握在手中。
“奥斯塔,你硬了。”
贾维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弄着奥斯塔的肉棒和蛋丸,从根部舔舐到顶端,最后把他的阴茎纳入口中吞吐。奥斯塔抓着贾维的头发,腰部本能地前后抽送起来,性器在贾维的唇舌之间摩擦,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大脑,让他忍不住发出餍足的喘息。另一边,贾维拔出后穴的肛塞,灌肠液流了出来。他抓住奥斯塔的手拿开,吐出那具胀大的阳具,涎水从嘴角溢出。“咳咳……清理完了,到我床上去……”
浸淫在发情期的热浪中的两人纠缠在一起,跌跌撞撞地从卫生间滚到了贾维床上。扔掉身上挂着的衣服,奥斯塔抬起贾维的双腿,对准穴口就插了进去。奥斯塔的尺寸比起注射器口来说还是大不少的,贾维一时痛出两滴眼泪。
“等等,等一下,好像……啊!还要、额嗯,扩张一下……”
贾维这才想起初尝性事的两人似乎漏了什么,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奥斯塔只能浅浅插入一个尖端,还被挤得难受,喘着粗气在贾维耳边说:“放松点……呼呜,让我进来……”
“哈……我也想啊……唔,亲我……”
奥斯塔低头照做,贾维一只手揉捏自己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照顾自己空虚已久的性器,不多时便颤抖着射了,紧绷的肠壁也松弛下来,奥斯塔一点点地推了进去。
“呼……唔啊!顶到……顶到了,额嗯!”
贾维的声音突然软下来,脚尖和十指用力蜷曲着。奥斯塔停下来,对着那个点又顶又撞,贾维的声音便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喘息。就这样抽插了几十下,两个人一起达到高潮。奥斯塔紧紧抱住贾维,呆呆地张开嘴喘气,汗水顺着发丝滴下,融进浸湿的床单。情热随着汗水蒸发,怀中的红狐狸皮肤变得冰凉,让他无法松开手。贾维被压得有些难受,于是把他从身上推开,让他面朝着自己侧躺,然后把他揽进双臂抱住。奥斯塔滚烫的脸埋在他手臂的肌肉之间,额头抵着贾维的嘴唇,听到他难得轻柔地说:“呼啊……好困,睡吧。”
……肌肉笨蛋。奥斯塔在心里说。但是,他却那样轻易地揭开了自己无法面对的欲望,然后坦率地接纳了冷静之人的冲动。奥斯塔也把嘴唇贴上贾维的锁骨,翕动着说出一句无声的言语。
晚安,笨蛋。
两人都很快昏睡过去,直到晚饭时间才被布洛卡的敲门声叫醒。听到敲门声的瞬间,奥斯塔便吓得清醒过来,套上丢在床边的衣服急匆匆地跑进卫生间,却发现纸盒里的东西都被原样收了起来,而且非常干净,似乎专门清洗过。
奥斯塔走出卫生间,正好撞见布洛卡从贾维房间出来。高大的菲林一如往常地没什么表情,只是告诉他自己从食堂帮他们带了饭回来。
“嗯,啊……谢谢你,帮大忙了。”
奥斯塔错开那双金色眼睛的注视,转身又进了贾维的房间。
贾维只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和裤衩,正随意地坐在床沿啃布洛卡带回来的猎人饭包。奥斯塔皱着眉从他手里夺走饭包:
', ' ')('“别在床上吃东西。”
“你是我妈吗——?”贾维不满地瘪嘴,“喏,你的在桌上,把我的还我。”
“布洛卡都知道了?”奥斯塔没搭理他。
“嗯?啊……应该是吧,这个情况一般人都看得出来怎么回事吧……”
“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布洛卡,需要跟他谈谈吗?”
“唔……说起来,布洛卡应该也快进入发情期了吧?”贾维答非所问。
“是,怎么了?”奥斯塔有些不耐烦了。
红毛的沃尔珀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有点欠的笑容。
“关心小弟们的身体状况不是老大的职责么?”
奥斯塔和贾维四目相接,第一次因为他的眼神隐隐不安。
“……好。”
奥斯塔没再追问,拿起饭包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窗外的夕阳下映出树木枝桠的黑色剪影,羽兽归巢,等待春光在明日重回大地。这个春天还很漫长,奥斯塔意识到这一点,一些烦闷翻涌而来。春意盎然,是跟着闲庭信步的狐狸深入花丛,还是逃回人造的道路?——自以为猎人的鲁珀很快就会明白,在狐狸的春天里,其实他没有那么多选择。
春天的荒野之上,一道小小的烟尘从绿色的地平线中疾驰而来,径直驶向停泊中的罗德岛本舰。那是布洛卡所在的小队驾驶的载具,因为奥斯塔已经提早完成任务赶回本舰,布洛卡并没有麻烦同事们,按正常计划完成了工作。其实布洛卡感觉到自己也已经进入发情期,只是他的症状并没有另外两人那么严重,是可以通过意志力控制的。不过,靠意志力自控还是太累了——布洛卡隐隐期待起回到三人都在休发情假的宿舍后的宣泄来。
顺利交接完工作,大猫很快回到宿舍,刷开大门,布洛卡立刻注意到自己的房门虚掩,悄声走到门口向里看。
最为抢眼的是床上那个有着红色大尾巴的屁股,它正晃动着带动阳具在身下鲁珀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它的主人也嘴里也塞着那个鲁珀的肉棒,一脸享受地舔食着。奥斯塔被他弄得爽极了,腰不断地向上顶,脚趾将本来平整的床单夹出一道道褶皱。不一会,奥斯塔推开贾维,拔出自己的生殖器,颤抖着射了出来。“噗哈……呼啊,啊……”贾维也快要到达顶点了,喘着粗气向奥斯塔口中猛地冲撞几下之后拔出,呻吟着射出浓稠的精液,落在奥斯塔的胸口、喉结,还有张开喘气的嘴里。
狐狸浑身脱力,准备倒向旁边瘫着了,腰部却突然被一双大手卡住,随后一个滚烫的硬物就抵在了后穴口。
“布洛卡?”贾维勉强撑直双臂,回头看着已经脱下工装,露出一身健硕肌肉的菲林。
“扩张过了吗?”布洛卡向贾维确认。
“唔……奥斯塔进来过了。”被提及的鲁珀此时已经爬到床头靠着休息。发情菲林的巨根近在眼前,贾维又有些心痒难耐起来。“我想要后入……但我没力气了。”沃尔珀趴倒在床上,眼睛向后斜睨着布洛卡。他心领神会,跪坐在床上打开两膝,双手卡在腋下把贾维抱起,让他背对自己,后穴朝着自己的阳具缓缓坐下。贾维自己伸手扶着布洛卡的性器,张开屁眼努力吞入。
“嗯哼……好热,布洛卡……”
才刚没入头部,贾维已经被按摩到了爽点,仰着脖子浪叫起来。布洛卡往下压了压双手,一鼓作气塞入半根。贾维呻吟一声,腰部不自觉的晃动起来。
“嗯啊~啊,啊啊……可以,唔,再深点,布洛卡……”
贾维两只手扒开左右臀肉,奥斯塔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处,沃尔珀下面的小嘴努力地张开,随着菲林一点点放低双手,把他的大号肉棒完全吃了进去。看着这副光景,恢复了点体力的鲁珀也硬了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处异样的蠢动。
“可以了吗?”布洛卡的额上已经渗出不少汗水。
“嗯,可以了。”
布洛卡挺动腰部,配合抓住贾维身体的两只手,在贾维体内抽插起来。在几个缓慢的来回之后,布洛卡加快了速度,进入自己的节奏。贾维在他身前上下颠簸,神魂颠倒地随着每一次顶撞呻吟。
“啊、唔,呃嗯,嗯~哈,布洛卡……”
贾维抓住布洛卡的小臂,随着顶弄晃动的阴茎喷涌出液体,洒得到处都是。布洛卡的脸色也变得绯红,喘息声粗重地打在贾维头顶。他抱着贾维,把他压到床与自己的身体之间,加快了操弄的速度。等贾维重新硬起来,布洛卡把巨根整个拔出,然后猛地一下顶到最深处,贾维立即射了出来。
“啊啊……你又这样玩……”猛烈的刺激让贾维带了哭腔。布洛卡放缓节奏,低下头安慰般啃咬着狐狸的肩颈,双手摸上他的乳头揉捏。
奥斯塔此时已经自己动手射出过一次,然而情热反而变本加厉——那股躁动来自空虚的后穴,他感觉到自己的屁眼正在一张一合地讨要食粮,只得将尾巴夹到两腿之间,试图靠摩擦缓解痒意。贾维在喘息空档抬头,看见了鲁珀的窘
', ' ')('境,于是向奥斯塔爬过去,掰开他的双腿,把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并起,插入那可怜的后穴。奥斯塔别开脸,咬着牙不让甜腻的叫声从嗓子眼漏出来。
“布洛卡还得有一会,先用我的将就一下吧?”
简单扩张两下后,贾维插入了奥斯塔的身体。奥斯塔不乐意用后面,尽管贾维知道他发情期身体会想被操。如果不是布洛卡今天回来,贾维都没法逼他清洗好直肠。
真奇怪,明明就挺享受的。贾维心说,看向身下紧闭双眼、脸颊通红的白发鲁珀,然后叼住他的嘴唇,舌头滑进不配合也不抵抗的口腔,搅出色情的水声。布洛卡配合他缓慢地顶腰,让奥斯塔先适应一会。贾维结束了粘腻的深吻,从奥斯塔的嘴角一路亲到额头,最后叼住了白狼头顶的尖耳朵,右手则捏紧他的尾巴根。奥斯塔被激得一个大喘气,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见他渐入佳境,布洛卡加快速度冲撞,一时间身下两人都娇喘连连。夹在中间的贾维后穴被大猫直接操干着,前端又在奥斯塔体内享受着按摩,很快就仰起脖子绷紧身体,准备迎来高潮。布洛卡扳住他的肩膀,厚实的胸肌紧紧贴住狐狸的后背,最后猛地抽插几下,两人同时释放出来。贾维的精液射在奥斯塔的肠壁上,白狼难耐地向上拱起腰,性器颤抖几下,也射出白浊的液体来。
被操射过后的奥斯塔十分安静,几乎任人摆布。贾维趁机压上去玩他的乳头,又吸又舔地把两颗小红豆弄得鼓胀起来,然后细细亲吻抚摸着他的胸腹与侧腰。贾维知道奥斯塔喜欢他这么亲,于是一路向下,最后抬起他的左腿,唇贴着膝盖弯往下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大腿根内侧的软肉。奥斯塔整个人弹了一下,右腿脚抬起来踩住贾维左肩,扫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狐狸失望地撇撇嘴,松开手躺倒到奥斯塔身边。
“切,小气。”
“我累了,你俩别闹得太过分。”奥斯塔用眼神指了指那边又硬了起来的菲林,闭上眼睛决心躺尸。
“喂,论射的次数应该是我更累一点吧?”贾维不满地摇晃着他。“这次你来帮布洛卡,下次你想玩什么我都听你的。”
鲁珀睁开眼睛。
“放置也可以吗?”
贾维一瞬间面露难色,犹疑一下之后,还是咬咬牙答应下来。
“呃,可以。”
奥斯塔利索地坐起,拉着布洛卡平躺下来,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上,臀缝抵住菲林粗壮的阳具。他双手扒开屁股肉,尾巴扶住肉棒,放松屁眼将它浅浅含住,然后慢慢往下坐。比刚才又粗出一圈的性器磨过前列腺,奥斯塔舒爽地呻吟出声,前面也悄悄抬头。发情期的潮热又被勾引出来,奥斯塔扭起腰,后穴隐隐的快感让他有些乏力,双手撑在了布洛卡的腹肌上。大猫也有些焦急了,托住奥斯塔的屁股,向上一抬腰,整根顶了进去。
“呃啊!……唔,呼……嗯,嗯……”
布洛卡进得很深,他掐住奥斯塔的腰,然后加速抽插起来。奥斯塔小声喘息着,他的体型在三人中最小,肌肉也是最单薄的,当布洛卡的巨根在他身体中顶撞时,他的腹部可以隐约看见一个滑动着的凸起。随着这个凸起的滑动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奥斯塔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抛飞出去,每一次都碾过最深处的快感也把他慢慢送上了顶点。
“哈……要去了、布洛卡……”奥斯塔神色迷蒙,看硬了的贾维凑过去和他舌吻,鲁珀神志不清地从后背抓住他的肩膀,舌头缠住贾维的不放,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相互摩擦。
“呜呜……噗啊、出,出来了!”奥斯塔抱紧贾维,把头深深埋进对方颈窝,射在了两人紧贴的肌肤上。布洛卡和贾维也接连发出一声长叹,释放了出来。
结束后三人挤在布洛卡床上休息。单人床并不宽敞,六年前的那个春天快结束时,贾维带奥斯塔来到布洛卡房间,给他展示了自己的改装成果——一个可以把单人床拓宽一倍的折叠支架。在这之后,每次贾维想要三个人一起,就会把奥斯塔骗来布洛卡房间。
不过,在春天,鲁珀似乎总是情愿被狐狸诱骗。贾维的肚子发出尖锐爆鸣,布洛卡出门去食堂给虚脱的两人带饭。奥斯塔扭头向贾维那边,阳光从窗外涌入,在他眼中投射下沃尔珀的黑色阴影。
“嗯?怎么啦?”贾维微笑着直视他。
“……没什么。”奥斯塔收回目光。“明天玩放置,说到做到。”
“诶——原来是惦记着这个啊?怕什么,小爷我才不会食言。”
“你记得就好。”
奥斯塔背过身去,避开贾维欠揍的表情和刺眼的阳光。
春光灿烂。这是狐狸的季节,狼与大猫都是访客,在东道主的安排下跳起三个人的舞蹈。这支舞他们已经跳了许多年,都有了默契;但在最初,他们还是常常互相绊脚,磕磕碰碰。奥斯塔回想起那时曲折的磨合,视线逐渐模糊,沉沉睡去。
在罗德岛度过的第一个春天,奥斯塔第一次享受自己的发情期。他整天整天地待在贾维的房间里,麻烦的晕眩成了托着意识浮沉
', ' ')('的温暖海洋,沉浸其中的他们只能感受到彼此相贴的肌肤,唇舌,喘息、淫叫,紧扣的十指和交合处滚烫的快感。布洛卡没再打扰过他们,奥斯塔坚持拖着疲惫的身体到食堂吃饭,贾维则动用自己床底囤的一箱泡面,在宿舍解决一切。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奥斯塔在熟悉的床上醒来,身边却空无一人。
他立马起身。这几天奥斯塔起床时,贾维都在旁边呼呼大睡,直到日上三竿才自然醒来吃早午饭。——鲁珀的鼻子已经嗅到了异样的气息,他在宿舍里迅速转了一圈,直接推开浴室的门。
门内,贾维被高大的菲林从背后抱在怀里操干着,布洛卡右手攥住他的鸡巴上下撸动,左手紧紧捂住那张淫荡的嘴,让他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些破碎的呜咽。正对着门的贾维浑身赤裸,涣散的眼睛在看到奥斯塔的瞬间瞪大,紧接着就绷直身体,十指和脚趾用力蜷曲,在布洛卡的大手中射了出来,也不知道瞪眼是因为惊讶还是因为高潮。黑发菲林也长出一口气,双手抓住贾维的大臂,把软下来的性器从他的后穴抽出来。奥斯塔的头脑一片空白,抓住门把手就后退一步。
“等一下,奥斯塔。”
布洛卡意外地先开口。他抓住鲁珀的右手腕,奥斯塔下意识地用左手挥拳,结果就是左手也被控制住了。布洛卡像拎狼崽子一般把他拖到马桶盖上坐下,两只手被举过头顶按在墙上。贾维走到他面前,利索地褪掉他刚随意套上的裤子。
“你要做什么?”奥斯塔问。
“别担心,很舒服的。”贾维安抚地微笑着看他,拿出几根带着银亮的金属配件的皮带和一副手铐。布洛卡把奥斯塔的手背在身后,接过手铐铐好,随后和贾维各自抓住鲁珀的一条腿,把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用皮带绑住,最后用一根皮带绕过背后,两端分别连接上左右腿的皮带。
“住手,贾维……!”奥斯塔瞪大眼,挣扎着蹬动双腿,然而一对二根本毫无胜算,最后还是被固定成了门户大开地张着腿的姿势。贾维毫不掩饰地俯视着他的身体,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下体抬起头。他跪在奥斯塔身前,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奥斯塔抖了一下,发情期的身体异常敏感,被两个壮实的裸男盯着,又被贾维这样逗弄,他感到全身似乎都烧红了,阳具迅速挺立起来。然而贾维并没有让他在温暖的口腔里待多久,等肉棒硬起后就吐了出来,转而舔舐起后穴周边的软肉。
“喂,贾维……不许碰那边!”奥斯塔皱眉喝止,却被布洛卡掐住下颌强行扭过头,张开的嘴巴被深吻堵住。贾维的舔弄让他的屁眼不自觉地痒动起来,眩晕感在头脑中翻涌,随着贾维手指的进入与抠弄涨起落下。发情期让后穴的扩张也顺利许多,贾维迅速地把注射器口放入奥斯塔体内,液体的注入让肠壁受到压力,一阵酥麻从小腹蔓延开来,奥斯塔的性器愈发昂扬,却寂寞难耐。
“布洛卡,帮我……摸一下……”终于被放开嘴唇的奥斯塔眼神迷离,唇边还挂着两人拉出的银丝,屁股在马桶盖上扭来扭去,发出“滋滋”的声响。布洛卡伸出右手去爱抚他的肉棒,嘴从奥斯塔的喉结滑到胸前,轻轻用牙齿叼住了他左边乳头的根部,舌头打着转地舔弄那乳头中间的小孔。奥斯塔紧闭双眼,微弱的喘息声从牙关缝里挤出来,只有拱起的腰身和快速摆动的尾巴显示出他正淹没在快感中。估摸着他快高潮了,布洛卡用给小屁孩把尿的姿势抱起他,托着他的屁股对准马桶,贾维按住他微微隆起的小腹,让他把脏水排出。受到挤压的液体在肚子里冲撞,奥斯塔忍不住颤着声叫出来。
“啊、啊——!不可以、哈啊……”
奥斯塔感到下腹部一阵痉挛,温热的液体从肛门和阴茎喷涌而出,高潮的快感冲向大脑。贾维在一旁给自己手淫,眼神扫过奥斯塔被玩得涨红的一边乳头,高潮后理智全无的脸,被皮带勒进肉里的双腿,还有耷拉着滴下白浊液体的鸡巴,仿佛邀请般一张一合的屁眼。红狐狸焦急地喘着粗气,半跪下来,射在了鲁珀的小腹上。
与沃尔珀相比,黑发菲林克制许多。他抱着怀里的鲁珀坐进浴缸,帮他冲洗干净狼藉的下半身,用毛巾擦干。贾维在旁边的柜子里翻了翻,递给他一个假阳具和润滑液:“你的要进去的话,最好先让他适应一下。”狐狸笑着看向布洛卡抵在奥斯塔股缝间的巨根。奥斯塔此时清醒过来,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神色立马变得慌张。
“喂,贾维,你闹够了没有?”奥斯塔抬头,却被身后伸来的大手扳过脸去。布洛卡轻轻亲吻他的侧脸,右手则毫不留情地探向他的后穴,把沾满润滑液的手指一根根地放了进去,耐心地按摩着紧致的甬道,特别照顾其中那个略微凸起的腺体。奥斯塔在生理刺激下勃起,被贾维攥在手中抚弄,和后穴的按压形成恰到好处的配合。奥斯塔在两个人的夹击下快感连连,汗水顺着绯红炽热的肌肤滑动,随着身体的扭动加速、飞溅。见他开始主动晃着屁股用后穴吮吸手指,布洛卡把手抽了回来,拿起假阳具向里塞进去。
“好冰……”
鲁珀略微皱眉,向后缩了一下,却被布洛卡的身躯困
', ' ')('住,只得忍受着屁穴中凉丝丝的刺激。好在布洛卡很顺畅地把假阳具整根放了进去,前后抽插几下就拔出来放到一边,双手托着奥斯塔的腿根把他抬起,转而用自己滚烫的肉棒抵住了鲁珀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贾维扶住他那根硬挺的性器,按着奥斯塔的大腿往下压:“来,往下放。”
粗壮火热的肉棒迅速填满了奥斯塔刚被扩张开来的后穴,被情热洗刷的肠肉痉挛着吸住了这具性器,奥斯塔完全脱了力,布洛卡一松劲,鲁珀就往下坐在了他怀里。肉棒一下子顶到了从未被玩弄过的深处,奥斯塔叫出声来,全身颤抖着射了精。布洛卡此时也少了先前的不紧不慢,挺动腰肢大力抽插起来,奥斯塔张大的嘴巴再没能合上,只能缺氧般不断地大口喘息着,发出绵软的呻吟与尖叫。
“啊啊……啊!那里……哈啊……嗯,哈嗯……”
奥斯塔此时就像一只风暴中停歇在叶片背面的蝴蝶,除了布洛卡以外毫无凭依,只能在他的操干中上下颠簸。贾维欣赏着他在一轮轮的高潮中向上翻起眼睛,口水和精液都失去了控制,顺着胡乱晃动的舌头和鸡巴飞向空中,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啊啊……不要,呜……求你了……不要,哈啊!呜呜……”
奥斯塔的娇喘声中带上了哀求与哭嚎,情热已经将他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每一次的撞击都带来一阵令人恐惧的快乐。
“哈啊……又、要!啊,不行,没有了……啊,嗯啊,什么……啊!”
布洛卡猛地抬起奥斯塔,硕大的阳具几乎完全抽出,然后又随着奥斯塔的下落顶进最深处,菲林积攒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顺着肉棒与鲁珀后穴的缝隙溢出来。剧烈的触电感淹没了奥斯塔,早已射不出精液的性器抖动几下,一股骚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和两人腿间的浓稠白液融为一体。
“唉,又有得洗的了。奥斯塔醒过来该怎么想?”贾维傻乐着揶揄布洛卡,把昏睡过去的奥斯塔身上的皮带与手铐解下来,帮他们放热水。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效果?”
贾维的笑定格在一个暧昧的幅度。
“就结果来说,这样对我们都好。”
布洛卡从浴缸里跨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贾维的侧脸,他似乎很中意奥斯塔狼狈的睡颜。
“毕竟往后的春天,我们三个都得一起过呐。”
早晨,太阳已经升起,阳光透过只拉起了白纱做的内层的窗帘照进奥斯塔的房间,贾维眼前却仍然是一片黑暗。窗外,趁着春天殷勤求爱的羽惩罚兽又在啾啾唱着;窗内,空气冷冷清清,细听却能发现那背景音般持续着的嗡鸣声,以及一些暧昧不清的喘息。
贾维被纯黑的厚实眼罩蒙住双眼,浑身赤裸着跪在奥斯塔床上。黑色皮带与铁链制成的镣铐将他的手腕高高吊起,脚腕锁在床上,连火红的大尾巴也被悬空吊起,动弹不得,脖子上的项圈垂下一根没有着落的锁链,在他耸立着的鸡巴旁边晃晃悠悠。向两腿之间看去,会发现贾维的屁眼被塞得满满当当,一根粗壮的假阳具末端露出穴口,与肠壁的缝隙中伸出几根细绳,里面连着嗡嗡震动着的跳蛋。
一大早,奥斯塔就把贾维拖进自己的房间,勾出起发情狐狸旺盛的性欲后就把他吊在这儿走了。跳蛋稳定而平和地刺激着贾维的前列腺与肠壁,酥麻感一次次地扫过全身,却完全无法给沃尔珀满足与释放,只能让他愈发饥渴。贾维一下下地使劲收缩肛门,想象那碾过穴肉的是正在顶弄自己的肉棒。然而这种自我安慰的力道与触感都太过虚假,贾维感觉自己从身体到精神的每一处都在被性欲折磨,张开嘴吐着舌头委屈地哼哼唧唧,黑布下的眼角渗出泪来。
天杀的奥斯塔……贾维在心里咒骂。虐待狂……他就知道老子最受不了发情期上不了床!闷骚,做个爱都得别人求着逼着的……操,怎么还不回来……
贾维难耐地不断向前挺动腰部,一对饱满的肌肉奶子跟着晃动,上面还留着奥斯塔的齿印和唾液,红彤彤的乳头精神地站立着。下面的肉棒也硬邦邦地站着,被先前射出的东西浸得湿漉漉的。湿润的奶头和鸡巴与晃腰带起的凉风摩擦,让贾维越发觉得这两处瘙痒不已,想要有人来狠狠揉捏吮吸几下,顺带操进自己几乎流出淫水来的骚屁眼。
“哈……哈啊,奥斯塔!操,死哪去了……呼呜……”贾维把浑身的锁链扯得铿锵作响。
“呜呜……受不了,屁眼想吃真的大鸡巴……啊,哈啊……谁都好,谁来干死我!”沃尔珀真的哭出来了。
“嗯,奶子、哈!用力掐奶子……呜,要射……呃嗯,让我射啊啊!鸡鸡、咳,炸了,要炸了……”
贾维喊得嗓子都快哑了,门外依旧没有动静。红狐狸想起几天前靠着自慰度日的时候,一股悲愤冲进不太清醒的脑子。
“奥斯塔……呼……你这,变态!不就,哈啊……让你,用下后面……嗯……又不是不想要……哈啊,干,人呢……不行就让布洛卡来啊?”
抱怨声戛然而止,狐狸转了转头顶的尖耳朵,身体不由自主
', ' ')('地打了个颤。
房门被推开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贾维面前。沃尔珀想象出白狼用带着怒气的冷淡双眼扫视自己狼狈不堪的裸体,异样的兴奋感从神经末梢一路噼里啪啦地滑向胸腔,心脏狂跳,呼吸暂停——贾维在黑暗中安静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寂静持续了一小会,接着床铺吱呀呀地晃动起来,贾维感觉到自己屁穴里的小玩具被握住了。还没来得及反抗一下,奥斯塔猛地把假阳具和跳蛋一齐抽出,带着贾维的屁股都往后撅起。
“啊——!”
贾维呻吟着仰起脸,双腿完全瘫软下来,身体被手腕上的铁链吊着晃晃悠悠。肠肉被用力刮过激起的快感让贾维一时失神,然而短暂的酥爽过后,空虚的后穴就开始了更为痛苦的戒断反应。
“呜……后面,后面好寂寞……哈,奥斯塔……求你了,呜啊、屁眼里面好痒……求你用大肉棒伸进去挠一挠……”
贾维尽力翘起屁股,尾巴与大腿都在束缚下张开,如花瓣般环绕着中央被弄成了粉红色的菊穴,那张不住垂涎的小嘴正一张一合地向身后的鲁珀乞食。狐狸毫不掩饰自己的淫荡,奥斯塔起了反应,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头,转到贾维正面,拽住他脖子上的锁链向前一拉。贾维被项圈一勒,嘴里的骚话终于停了,只是大口喘息着。
“刚刚不是骂得很起劲吗?现在知道求我了?”奥斯塔终于开口。
“呜呜……我错了,呼、对不起……你,你惩罚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那你自己说,该怎么惩罚?”
“呜……罚我当主人的鸡巴套子、哈啊!”
奥斯塔又猛地拽了下手里的狗链,眉毛绷得更紧了。
“啧,骚狐狸……”贾维听出奥斯塔是真气无语了,可是身体像是被骂爽了一般愈发灼热,已经涨得紫红的肉棒尖端开始流水,口腔也不断分泌出唾液。
“既然这样,再吊半小时。”
“哈啊、不要!”贾维着急地喊,口水从嘴角漫出。“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奥斯塔,求你别……”
“那你自己好好说,怎么惩罚?”
贾维晕晕乎乎地思索起来,过了好半天,才嗫嚅着试探道:“打屁股……”
奥斯塔松开链子,看来是满意了这个答案。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几道红痕浮现在狐狸光溜溜的屁股上。贾维一个激灵,虽说只是打在厚实的屁股瓣上,可是力道足够,对空虚的后穴竟有些隔靴搔痒的作用,而且被吊着打屁股有些额外的羞耻感,打过之后还有种又痒又烫的感觉蔓延开来,搞得他兴奋不已,甚至期待奥斯塔再打得猛些,却又不敢开口讨要。
“啪啪,啪!”
奥斯塔接连打在贾维屁股上,打得他臀肉一颤一颤,腰身随着巴掌的节奏前后晃动,像是被奥斯塔隔空操了一般。狐狸的大白屁股两边都逐渐红肿起来,酥麻的快感随着奥斯塔加快的节奏一波接一波地冲刷脑海,惹得他不住喘息。突然,巴掌声空了一拍,鲁珀手上蓄了力,正在贾维茫然时,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屁眼上。贾维叫喊出声,流水的肉棒一下子射了精,憋了许久的白浊液体一股脑地喷出来。原本虚张着的漏风屁眼此时缩紧了,穴口的软肉随着高潮的余韵颤抖。奥斯塔又慢慢拍了几下,每一下都让贾维急促地呻吟,浑身肌肉战栗,萎下来的性器又吐出一小股精液。
“这样也能高潮,该说不愧是你吗?”奥斯塔右手抠开贾维的屁眼,左手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硬邦邦的肉棒。
“明明是接受惩罚却自顾自爽到射精了,看来不能善罢甘休了呢。”狐狸在久违的释放中耗尽了体力,鲁珀长驱直入,熟练地找到合适的角度,挺腰抽送起来。剧烈的快感扫过贾维累得酸痛的身体,贾维这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嗓子眼里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大喘气,脑子被疼痛、窒息感与快感轮番轰炸,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怎么不出声了,嗯?这不是你求我给你的吗?”奥斯塔粗暴地抓住贾维的一对大奶揉搓,揪着弹性十足的乳头往外拉,另一边用力顶撞他绞紧的肠肉深处和红肿的臀肉。
“呜嗯……不……不要了……”贾维挤出一丝低低的气音。“哇啊……死了……我要死了……!”
“对了,你还说要找个人干死你来着。”
奥斯塔托起他无力地垂着的头,唇舌轻易侵入那张微张开垂着涎水的嘴。鲁珀就这样深吻着怀里的红狐狸,还算温柔地抽插几下,射在了贾维后穴里。
当奥斯塔解开那些皮制的镣铐时,贾维已经昏睡过去。奥斯塔拿夏天用的被单给他裹了一下,就打横抱起沃尔珀,到浴室去给他洗洗。布洛卡不出意外地坐在客厅,在奥斯塔经过时抬头打量了一下他们,眼神扫过贾维手腕脚腕上的勒痕,以及脖子上还没取下来的黑色项圈,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和他普通地打招呼。奥斯塔倒也并不在意他的看法,轻轻点头回应,推门进了浴室。
夏天还没到呢。奥斯塔漫无
', ' ')('目的地想,收起贾维身上的被单,往浴缸里放热水。贾维难得安静地躺在浴缸里,表情少得甚至有些严肃。奥斯塔有些怔神,想起最初的那个春天,那时贾维醒着,脸上也是这样的表情。
啊,过了这么久了,我在这方面还是没什么长进。奥斯塔俯下身,亲吻狐狸的额头。
这是三个人的春天,但一切都因狐狸而起。奥斯塔在水漫上来之前解开贾维脖子上的项圈。
起码在这件事上,你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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