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哈啊……出去!马上给我出去!”
狙击手面不改色,掐着猎物的腰便开始大开大合。就算穴腔已经被充分扩张,肉刃的尺寸还是太大了,浮士德又不知控制力道,硬骨毫无怜惜地顶在穴心,似是要把脆弱的甬道戳个对穿。
指挥官一直担当着性爱中的上位者,何曾遭受过如此屈辱。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眼前这位“小处男”的抽插并非莽撞,穴肉的敏感点被照顾得服服帖帖,这让他竟从撕裂般的疼痛中感受到了快意。
去他妈的Cherryboy!梅菲斯特额前泛出暴怒的青筋,他硬挺着撑起身子,一口咬向浮士德的侧颈,犬齿不偏不倚卡在对方的大动脉上。浮士德反应极快,在梅菲斯特动口的同时迅速动作,掐住了对方的喉管。梅菲斯特无法呼吸,只能拼命掰着浮士德的手腕,小脸一下子憋得青紫。
两人僵持许久,窒息感席卷了梅菲斯特,他被迫率先松了口。狙击手也没有讨到甜头,青色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几片鳞片也被尖牙划了下来。
要是迟上一秒,梅菲斯特就要在他身上生生撕扯下一块肉。偏偏始作俑者仍不甘示弱,下面还吃着他的肉棒,上面的小嘴却在威胁叫嚣:
“混账!想操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话音未落,白发指挥官就被结结实实地按回了大理石桌面。浮士德学乖了,腾出一手压制住梅菲斯特的所有动作,另一只手则掐紧了他的大腿,让他耻辱地把身体弓成C字,承受着来自胜者的讨伐掠夺。
“啊——你、你会付出代价!”
浮士德掐住了梅菲斯特乱挠的双手,把它们按在了指挥官的头顶。狙击手鲜红的瞳孔颜色昏暗,虹膜散发着绿莹莹的光:“悉听尊便。”
对方的力气比想象中大得多,梅菲斯特无法挣脱桎梏,他的所有攻击也在绝对蛮力下化作徒劳。他拼命扭动着腰肢,一边试图躲避肉刃的侵犯,一边用他所听过的最肮脏最恶毒的话语攻击着侵犯者。浮士德权把指挥官的挣扎当做情趣,用长鞭更深更猛地笞打着他,同时享受着对方明明沉浸于情欲却仍要奋力反抗的样子。
最让梅菲斯特感到羞恼的是,随着性爱的进行,他不争气的淫洞竟然自发地被操熟了。欲火点燃了他的脑神经,沿着脊椎一路烧到了尾骨后的小穴,疼痛慢慢减轻,取而代之的是毁天灭地的快感。
交合处的水声愈发清晰,冲击着梅菲斯特的鼓膜。甚至不用低头看,他也知道,自己的淫液早已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被抽插的肉棒打成淫乱的白沫。
他从整合运动最高指挥官,被操成了骚荡的婊子。
浮士德不知何时把他剥得干干净净,仅剩一条白内裤挂在小腿处,随着交合的动作可怜地摇摆着,似是指挥官缴械投降的白旗。梅菲斯特的呻吟愈发甜腻,在又一次被顶到穴心的时候,他全身过电般颤抖,达到了他的第二次高潮。浮士德一时没抵过内壁的蠕动挤压,也被成功地榨出了精液,填了梅菲斯特一肚子。
被喂饱的指挥官瘫在桌面上,似是连挪动指头的力气都没了。他双腿大开,小嘴被迫含着还未彻底疲软的肉棒,穴口尽是白浊与水渍,看上去有些可怜。浮士德放开了桎梏他的手,安抚般一下下揉按着他手腕上的淤青。
“疼吗?”
梅菲斯特撑坐起身。两人的下身仍连接着,温软的内壁敬业地含吮着深嵌在内的肉棒,他故意扭了扭腰,狙击手轻哼了一声,蛰伏的器物在甬道内逐渐涨大。
“一点都不疼,宝贝……爽透了。”
纤长的腿攀上了狙击手的腰,双臂也环上了他的脖子。指挥官摆出了雌伏的姿态,白皙的皮肤透着嫣红,全身上下都是被性欲支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