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浮士德选择原话奉还。他把梅菲斯特的腿拉到最开,扣着他膝盖内侧继续向上狠狠地干他。梅菲斯特被操得直翻白眼,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肚子,生怕利器挺烂了他的内壁,从他的肚皮处穿刺出来。他想要求饶,却被浮士德揪着后脑的头发,用亲吻把哭泣声都塞回了他的嘴里。
“呜……”
梅菲斯特下意识地含住了对方的伸进来的舌头,下面的小嘴也叼着肉棒,迎着它搅动的频率蠕动吸吮着。他身上的外套被褪下,恋人微凉的手抚上了他的前胸,揪住他小巧的乳头揉捏碾压,三重刺激让被侵犯的快感达到了顶峰,梅菲斯特咬住浮士德的下唇,意欲达到今夜的第二次高潮,肉棒却在此时停止了肏弄。浮士德滑出了他的腔道,硕大的前端抵着他张合抗议的穴口。
“你——!”
白发指挥官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想把这个龙鳞混蛋踢下床去。浮士德好整以暇地揉了一把他的翘臀,带着情欲的低哑嗓音听得梅菲斯特面红耳赤。
“不是说要操我吗……那就自己来。”
梅菲斯特被浮士德的荤话震惊得哑口无言,食髓知味的内壁却不合时宜地泛起空虚与麻痒,渴望巨大坚硬的物体把它操开操坏。情欲冲昏了大脑,白发指挥官终于丢盔弃甲,自暴自弃般把脸埋到恋人耳边,磕磕绊绊地说出了求饶的话。
“不……不要自己来……”
“乘骑位会比较舒服吗?”
“哈啊……你……明知故问……”
“我倒是觉得挺好的。”
狙击手再次咬住他的耳垂,不知道是不是梅菲斯特的错觉,他总觉得清冷的声线带着些许笑意,“可以干你干得深一点。”
甜美的肉棒抵在了穴口,浮士德按住他的胯部,用一记狠干直击他的前列腺。肉体碰撞的声音盖不过梅菲斯特的尖叫,他的敏感点被尽数挤压揉按,肉刃进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破开了他体内最寂寞最瘙痒的地方。白毛指挥官被干得浑身颤抖,从未被抚慰的前端射出了象征高潮的白浊。狙击手见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让对方高潮的余韵能持续得更久些。
梅菲斯特全身透湿,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般。高潮过的他全身和穴肉一样脱力软烂,偏偏他体内含着的那个凶器仍旧滚烫坚硬。他还没喘过气就又被放倒在了床上。他的恋人从上方压了上来,青色眸子里满含暴风骤雨。
“……到我了。”
这小孩,好的不学学坏的。梅菲斯特闭上了眼,认命般把双腿缠上对方的腰,默许了他接下来的征伐侵犯。
梅菲斯特不记得自己那晚是怎么过来的了。一向冷静自持的狙击手似乎被开启了什么开关,把他按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狠狠操干。他一整晚都在不停高潮,到最后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浮士德这才咬着他的肩膀,将精液射满了他的肚子。
梅菲斯特扶着床头柜,浓稠的白液被淫水稀释,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他已经一丝气力都没有了,只能任着浮士德帮他清理干净,又把他扣在自己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