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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梦想和面包同时摆在柯佳面前,他一定会毫无顾忌地扑向梦想。
“没有梦想我会死,哪怕实现梦想的方式是多么卑劣无耻。”
说这话时,柯佳眼角下面的泪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衬得那张过分美艳的面容更显妖媚。他斜挎着吉他,双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刮过琴弦,不成调的破碎和弦响起,在寂寥的夜中刺耳又诡异地和谐。
桓温文被勾起了兴趣。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摄影师,他拍过一呼万应的明星,也拍过星光熠熠的影帝,最近拍得最多的还是如过江之鲫般昙花一现的选秀偶像们,柯佳本来也应该是其中毫不起眼的一个,无法引起他的丝毫兴趣。
不对……柯佳的长相注定与毫不起眼无缘。但桓温文似乎是年轻时玩多了曼妙的男女肉体,酒池肉林也很难再搅动他的心思。面对柯佳这种美人,他做的也不过是抬起身在镜头外多看了柯佳一眼。
在琳琅满目的节目中,不管是这个“营”还是那个“秀”,桓温文都看到了很多企图利用潜规则抄近路攀上金字塔顶点的男孩女孩们。与柯佳不同,或多或少他们还留有一丝羞耻心,利用暧昧不明的眼神和暗示勾搭成奸。像柯佳这样直白地说出目的……
就好像看多了遮遮掩掩的情趣黑纱,一具赤裸的裸体毫不掩饰地躺在眼前反而更让人兴味盎然,血脉贲张地涌起欲望。
而且与那些飞奔向制作人和导演的男孩们不同,柯佳是第一个对他这个定妆照摄影师发出做爱邀请的选手。代价很简单,下一场录制他不要在淘汰名单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桓温文不知道柯佳从哪里打听来他鲜有人知的背景:一个普普通通的给选手们拍摄花絮的个人摄影师竟然是这一系列选秀节目冠名商总裁的独子,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他惊讶于有着这样面容的美人竟然还是100名选手中最有脑子的那一个。本来在男欢女爱中疯够了的桓温文不由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他伸手抹过柯佳柔嫩而光滑的脸颊,“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和诚意。“
柯佳抿了抿嘴唇,丝毫不见羞赧之色。他轻轻地将吉他立在扶手旁边,桥下的江水用自己的节奏敲击着岸壁,桥上昏黄的灯光吸引了飞蛾环绕在周围嗡嗡作响。已经是凌晨两点的光景,少有几辆车闪着车灯呼啸而过,而桥边的两人被很好的隐藏在了黑夜的阴影中。
柯佳缓步向前,举手投足见尽显妖娆之色,狐狸般的凤眼斜睨过去,毫不犹豫地跪下身,将嘴巴靠近桓温文的下半身。
桓温文止住柯佳想要脱下他裤子的双手,“这么熟练的话……那就别用手了,只用嘴。“
柯佳愣了一瞬,仰头看向桓温文晦暗不明的眼神。下定了决心般,他用舌尖拉开男人裤子的拉链,俯下身子借力脱下男人的裤子,双手真的老老实实放在身体两侧。
桓温文的裤子骤然落地,柯佳没有来得及松嘴,被带着趴了下去,双手不由的撑住了地,脸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地完全埋在了桓温文腿间鼓起的部位。
“你真是……迫不及待啊。”桓温文抓起柯佳半长的头发。因为下午的拍摄,柯佳还带着白天的妆容。垂在耳侧的碎发被发型师好好打理过,乖巧无比。眼睛上薄涂的眼影闪着细碎的光芒,在灯光的反射下,整个人显得艳丽又……淫荡。
“你现在这样趴着钻在男人裤裆下的样子,真得很像一条狗。“桓温文情不自禁地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虽然节目开始录制后的相处时间不过短短一月,桓温文很清楚,舞台上下的柯佳都是一个张扬到极点的人,而这样的一个人又偏偏除了音乐什么都不在意,很是符合他在个人介绍里所说的“乐队主唱”的身份。和拿着三脚猫的舞蹈和嚎着公鸭嗓站在舞台上的其他选手们相比,这样格格不入的柯佳……真得让人看着很不爽啊。
不爽到桓温文想看着这样一个骄傲的人跪在他眼前吞掉他的精液。
桓温文抓起柯佳的头发强迫他直起身子抬起头,态度也一反之前的漠然。单手将内裤拽下,已经完全硬立起的阳具迫不及待地蹦出来,打在柯佳的脸上。
“张嘴吃鸡巴。”桓温文将阳具顶端抵在柯佳微张的唇上。柯佳被迫微仰着头,半睁的双眼让人看不透里面的情绪。桓温文看着他乖顺地弯下脊背,恶劣且玩味地翘起了嘴角,“或者,让我这样尿在你的脸上也可以。“
柯佳莞尔一笑,说出口的话却是异常淫靡。“我更想让你尿在我的身体里。“
桓温文微微怔愣。只感觉下半身被包裹在一个异常温暖的地方,柔软的唇舌爱抚过阳具上的每一个褶皱。柯佳微微皱眉,勉强吞下了大半就已经感觉来自喉头的生理性不适。
如果全吞下去的话……
桓温文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想法,突然恶劣地将柯佳地脑袋按向他身体的方向。巨大的阳具毫不留情的直接破开他的喉咙,插到最深处。
一瞬间的窒息感让柯佳不适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氤氲在眼角,却分毫没有唤起男人的同情。反而让面前的人更加暴虐地被激发起了施虐的
', ' ')('欲望。
桓温文粗鲁地拽着柯佳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快速地抽插,感受着阳具在温暖又湿润的口腔中剧烈摩擦的快感。
柯佳无法控制的呜咽起来,短暂的咳嗽带动着喉咙微微抽搐,带给男人更加灭顶的刺激。柯佳痛苦地闭上双眼,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没有感知的飞机杯一样在被男人蹂躏。
"......求你......慢一点......"
桓温文看着这个骄傲的人用最卑微的姿势匍匐在他面前,终于被折辱地出声求饶,全然失去了之前明明是卖身求荣,却仍是毫不在意的洒脱摸样。
“我还以为你的骨头有多么硬……只是口交就受不了了吗?”
在几次更加快的抽插后,柯佳被占满的口腔里无处安放的舌头绕上了男人硕大的龟头,灵活地在顶端的马眼小孔处轻轻的出入试探。
桓温文轻嘶了一声,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柯佳眼角在泪水下越发妖娆的泪痣,想起这个人在舞台上弹着吉他唱歌时耀眼的样子。
“那么好听的嗓音……怎么不叫出来呢。”男人将下半身更深的挺进,抵在柯佳喉头上,感受着声带的震颤。柯佳只能呜咽着发出声音,好像是在反驳,却让人听不清楚更像是在讨饶。
口水逐渐顺着嘴角留下,柯佳徒劳的合上嘴企图维持一点体面,却仍是无法阻止液体沿着被肉棒完全撑开的嘴角一点点滴落,在脚边堆积成一个小水潭。
“你说……如果让人拍下来你现在的样子,别人会怎么说呢?说你是个骚婊子,饥渴到在路边就要吃男人的鸡巴,还是说你为了出道,不惜给人当狗啊?”
桓温文低下头,在柯佳耳边轻声说道,“不过有什么关系,这不都是你吗。”
像是为了快点结束这场漫无止境的肉体折磨和言语羞辱,柯佳突然间挣扎着将男人的阳具吞没到最深处。刻意地让喉咙快速收缩,舌头紧紧地包裹住柱身,用柔软的舌面挑逗男人阳具上突起的血管。同时头部开始不停地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让男人的阳具抵达那个最紧致的管道。
一瞬间的刺激让男人达到了快感的顶点,温润的液体喷涌而出,顺着食管直接射进了柯佳的胃里。稍许的残余被挤压到了口腔中,让柯佳尝到了精液的膻腥味。
短暂地失神后,桓温文将阳具抽出,泄愤般用微软下来的肉棒抽打柯佳的脸庞,直至白嫩的脸颊些微的红肿。
柯佳完全没有空闲去阻止男人的行为。他双手撑着地勉强支撑自己,不停咳嗽着缓解方才气管窒息带来的痛苦与被强灌下精液的羞辱。
柯佳用手背擦干净脸上残留的粘液,是刚才男人用阳具抽打他面颊时从马眼滑落的残余白浊和口交留下的口水。白色微透明的液体不规则地浑浊在一起,被柯佳抹匀。
“……你……”
想要说什么却又放弃,柯佳站了起来,在坚硬的石砖上跪了许久地双腿无法支撑起突如其来的负担,一个趔趄倒向前。桓温文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冷漠地看着柯佳快要摔倒,却丝毫没有伸手搀扶的意思。还是最后时刻柯佳扶住了桥上的栏杆才免于再次跪下去。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柯佳满不在乎地弯下身用手揉搓自己的膝盖,活动着周围的血液。刚刚一场残暴的口交好像只是像他习惯的一场酒吧驻唱一样简单又自然。他的嗓音也不再喑哑,恢复了之前的清冷美妙。
桓温文颇为可惜的看着眼前人再一次恢复成惯常的高傲模样,不无可惜的说,“你还是刚才的模样看起来顺眼。不过我对你的技术很满意,下次淘汰我可以帮助你。只是……”
男人轻蔑地勾起嘴角,毫不掩饰眼神中的不屑。
“如果你想在这场比赛中走得更远,下一次你还是要来找我。只不过那时,就不是口交这么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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