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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徐太后得知王景行请苏琬品茗,两人处了一下午的消息时,不由狠狠地道:“真是骚狐狸精,离了男人怕就活不了了。”
没有哪个侍人敢接,上回太后想处死苏昭仪,皇帝发现以后她身边的人大换了一批,这些侍人自然不及那些张狂,不敢迎合。
徐太后也清楚这茬,更是气结。想她年轻那会哪个男人不也这样讨好她,以魏韬最甚,对她痴心一片,最终是她负了他,可她当初的选择哪里有错,要不是她肚子争气生了恒儿,那老不死的时时惦记着要把她发卖出去,又一直他迎娶正妻,她若作妾,还能有什么好下场,遇上启圣帝对她另眼相看,不正是天赐良机?
若不是她当初走了这么一步,又哪里来的今天的地位,凛儿也不可能当上皇帝。徐太后一想起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太后应有的尊重,心里头就怎么也不是滋味儿。
既然那骚狐狸精这么喜欢勾搭男人,就让她再勾搭一次,看她有什么好下场。
算计好了,第二天一早就让人去请苏琬。苏琬着实不太爱往徐太后前头凑,她知道徐太后也不乐意见她,这回请她去喝茶,疑心徐太后的用意,却也不好推辞。
一时,进了里间,发现王景行也在,心中可不是犹疑不止。
“苏昭仪过来了,”徐太后一改往日对她的冷淡,对她亲亲热热的,“素闻王太守爱茶,今儿想见识一番,苏昭仪也一并凑个热闹吧!”
苏琬自是道好,一并坐好,王景行也没料到今儿还能见着苏琬,他今日茶叶都还没来得及给她送就被徐太后叫过来,毕竟是太后,王景行还得捧着她,自是赶紧过来,苏琬既也在,自是锦上添花。
沏了一壶新茶出来,先后将煮好的茶水递给徐太后和苏琬,那眼睛却是一直盯着苏琬半分舍不得离开。
苏琬对他的视线只做不知,抿了茶水一口,不由得咦了一声,“太守大人这茶与昨儿大有不同,入口轻微苦涩,很快又清香回甘,入喉绵长,沁人心脾。”
“昭仪娘娘赞誉了,不过粗茶,采下之后还需焙制……”王景行是真心爱茶之人,说起茶经来头头是道。
苏琬仔细聆听, 受益匪浅,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徐太后看着眼前这对看对了眼的狗男女,心里暗自愤恨。就冲王景行偏向苏琬,她便不能再叫她好过了。
借着方便往内室去了一趟,两个仍是相谈甚欢。
王景行一连敬了数杯,苏琬一一饮了,过得一会,只觉两眼发昏,好似饮的不是茶,而是酒似的。王景行对她那点心思,简直昭然若揭,苏琬也不是个没经过男人的,自然看得出来,但任他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在徐太后屋里对她下手。那这下手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苏琬只觉身上像被热油煎烤着,一层香汗早已透体而出,将内衣尽皆湿透,真想把身上的衣裳全都解开,她猛地一震,残存的理智回笼了,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压在了领口处,忙咬了咬下唇,勉力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母后,臣妾许是太过忧心陛下和王爷,夜里睡得不安稳,想回去歇一歇,臣妾就先告退了!”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王景行还觑着她的脸儿,见那洁白的面颊因为发热泛起了红晕,更是艳美绝魂,裆内巨物已然高崛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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