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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打仗了。”语气淡雅,好像叙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罢了。
两人静静抱在一起,享受着少有的静谧,沉默良久,苏琬抬起螓首,一双会说话的眸子,盯着霍剡:“郑骁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不如你将我交给他,若他还要攻城,舆论自然要偏向殿下这一边。”
霍剡微微摇摇头,淡淡轻笑,“此战,势在必行。”
霍家想问鼎天下,与其他势力早晚要有恶战,原来他按兵不动,忌惮的不过是郑、封两家联手。如今这个担忧已经不存在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况且,郑骁可以为了她攻到金陵,他若把她拱手相让,又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等这次把那些障碍清扫干净了,加上他这么卖力,说不得如今肚子里就有了。祖父应该也不反对自己迎娶琬儿了。
苏琬本也只是试探,见霍剡似乎胸有成竹,也不多说什么了。
离别在即,霍剡难免更黏人了些。
“我真舍不得你。”一手扶着苏琬细如扶柳的腰,一手来回地摩挲揉捏着她的乳尖,巨硕的肉棒在花径中缓缓进出。
这个姿势她只能依偎在霍剡的怀里,整个人都跨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一上一下地跨坐在他肉棒上,她头发散乱,香汗淋漓,被占有的地方传出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她的全身乱窜着,带给她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娇嫩的花穴,被霍剡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淫水也随着男人性器的抽插而慢慢渗出,“真是个水做的娇人儿!”霍剡手往下抹掉两人交合处流个不停的淫液,更是不住挺腰将苏琬插的低喘轻吟。
在霍剡暴风骤雨般抽弄碰撞下,苏琬再一次达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颠峰。霍剡被她花道里的嫩穴层层叠叠的包裹住,花道又细又窄,湿热而紧窄,卡着龟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刺激得霍剡直想射精,紧紧抓着苏琬的腰肢,将阴茎一次又一次送入了苏琬的幽径最深处,猛顶猛送,百下之后,火热的肉棒暴涨了一圈,最后马眼一麻,无数包含着千万小生命的白浊液体已在苏琬的子宫内四散纷飞着,直烫得苏琬头晕目炫不知今夕何夕,但见她乌云坠落星眸迷朦,酥软如泥地瘫在床上,无比的娇慵可人。
霍剡精力健旺,射过后仍然半点不软,故虽将蜜采了,仍霸着她花朵不肯走。只搂着美人儿换了个姿势,抱着她坐回自己身上,一边揉玩她的奶乳,一边问她:“方才可快活?”
苏琬此时已是清醒了几分,觉得自己五脏六腑生生要被他的精液给融化掉了,软软地依在霍剡怀里任由温存,也不知给他刮着了什么地方,玉躯顿时娇娇地颤了一下,酸痒直钻到心儿里去了。咬着唇儿,鼻中娇嗯一声,此际就是还有力气,也懒得说半个字。
霍剡满怀柔情蜜意,忍不住又大动起来。苏琬几乎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被霍剡捣得快飞出去,下一刻又被他强制性的拉回到他的胯间,乳波如水滴欲落般晃荡,乌发丝丝散落,泪痕犹挂脸畔,那一片狼籍,在霍剡的眼里却有如朝花凝露美玉承珠,自是心猿意马,欲癫欲狂。
不过数十下,苏琬已经是全身颤抖的厉害,穴口如荷包一样收紧扎住肉棒的根部,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且花心一收一合地咬着肉棒前端,那感觉直让霍剡癫狂。
死死扣住身下美人的杨柳腰,双眼泛红地在那玉白的腿儿间狠命耸动着窄臀,那力道快把苏琬的身子骨摇散了,只觉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一个没忍住,便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回。
腮上蒸霞如喷,媚眼如丝,看得人软筋酥骨,霍剡接纳了一阵,觉到苏琬丢泄渐止,小穴儿剧烈地蠕动,紧紧地衔住了他不停进出的男剑,花心吸着他的龟头险些叫霍剡爽死,龟头棱子在宫颈处一跳一跳的抖,必须停下来才能不射,便退出一些再用力猛地一旋,劲道奇刁异狠,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苏琬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顶得苏琬“嗳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
霍剡看美娇娥被干到七荤八素的甜美样子,不禁痴迷沈醉,又把淫话来羞她,在她耳心笑道:“琬儿叫这么大声,只怕外头丫头都听见了。”
苏琬羞得不行,想把嘴捂住,被霍剡抢了先,含住苏琬的唇,轻轻地细啄,在她的唇上用舌尖来回的刷着。苏琬的脸向后仰,却被霍剡的手扣在后脑勺上不许她后退,连缠吻都变得火烫到让她颤抖。
直到快到达顶处时,霍剡才兴奋的用力一顶娇嫩,倾刻间似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接着一大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苏琬肚子,那一刹那间苏琬睁大了美目,那滚烫的沸水一直灌到她的子宫里,就像点着了火一般,滚烫滚烫的,同时一股酸麻顺着经络由脚趾头一直到了后腰,随即便觉得腹部微微崩起下坠,在难忍间禁不住一小股尿流了出来,尽数撒到了霍剡腿间和被单上而不自知,最后只是瘫在男人怀里整个娇躯都是频频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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