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喏喏开口“什么时候吃饭?”
看来,这人都有克星,于智莉这么个蛮横不讲理的人偏偏怕于智重。
大姨忙答道“现在去吃,我都订好了,去饭店吃”。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去饭店吃了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顿饭。
当然,饭桌上于智莉又免不了一顿挑剔,说这虾个头小不说,做的不地道,和大连的虾没法比,又说小笼包里面的汤汁令人恶心,小炒肉里的肉丝是死猪肉等等,除了大姨间或和她说几句话其他人都保持沉默。我当然不用说了,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和她一个桌子吃饭,听她趾高气扬的抱怨声。除了偶尔夹菜给妈妈,其他时间我都在闷头吃饭。
于智莉在这待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以前我是论天过,可是她在这,我都感觉我是论秒过,没来没有觉得时间是如此的难熬,从来没有这么想上自习,从来没有这么不想回到大姨家。她似乎真的和我有仇一样,动不动就对我冷嘲热讽,说我脸皮厚。动不动就指使我干这干那,说我在她家吃白食干点活是理所应当。
于智重在的时候她还稍微收敛一些,于智重不在她就变着法子对付我,最过分的一次竟然把我的校服剪成一片一片的扔到了垃圾桶里,因为学校那一天要开学生大会,要求所有的学生必须穿校服。我第二天起床找校服找了半小时,最后无法只能穿着自己的衣服去了学校,最后挨了班主任一顿批,回到家时看到垃圾桶里的成碎片的校服,我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我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真恨不得一巴掌朝于智莉那张得意忘形的脸扇过去,最后我都忍了下来,我想好了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理她,当她是透明的,狗咬人我不能也反咬狗吧?可是后来她竟然拿84消毒液泡我的手机,看着桌子上无论用何种方法都无法开机的手机,我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心里暴躁分子在叫嚣着发狂,可是后来我也忍住了,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