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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说完便打开门,给门口守着的两个仆役低声吩咐了句什么,二人便低头退去。
他回头见沈砚似是仍未缓了过来,便踱步过去,伸手顺了顺沈砚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笑道:“小砚啊,咱们这儿离饭厅可有点距离,等会儿过去的时候能不能走?不能走哥抱你?”
沈砚吐出一口热气,努力地放松身体,以免触动体内的缅铃,牙关都被快感激得打颤:“……不需要你在这里惺惺作态……啊哈!……别震了……啊啊......”
“你确定?”沈墨促狭地笑了声,蹲下身轻轻揉弄着沈砚被勒得更加红肿敏感的阴蒂,听着他奶猫似的细细的哭腔,揶揄道,“想清楚了,父亲不喜欢等人,你去晚了吃亏的是你自己。”
沈砚偏过头,没理他,把侧脸在肩膀上狠狠地蹭了一把,死死咬着牙关把呻吟咽了回去。任沈墨如何调弄也不愿再出声,只听得一声一声的从嗓子里哽出来微弱哭音。
见他死犟着不开口,沈墨也没过多逼问,深深浅浅地动作了几下把沈砚送上高潮之后便出去了门口,没多久进来了两个仆役。
此时的沈砚刚刚经历了一场高潮,软绵绵地瘫在太师椅里,深重的喘息里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颤抖和哭腔。双腿大开,下身性器对着门口一览无余。两名仆役进来时,似乎连呼吸都滞了一下。
沈砚浑身无力,只能由着他们摆弄,他们嘴里念念叨叨的一些见老爷的规矩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记得那个为首的叫张和,是沈府管家的儿子,也是沈墨的心腹。
沈砚的双脚被解了下来,他摁着扶手想自己站起来,刚刚一挪动,一股令人牙酸的涨麻感就顺着尾椎传遍四肢百骸。沈砚一个没站稳,便重重地跌坐在了椅面上。
“啊哈!……啊啊……顶到了……嗯……”沈砚蜷着身子差点摔下去,张和眼疾手快地把他架住了,原是怕他摔着,却不想沈砚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臀部,后穴的假阳具直接把缅铃死死地抵在了敏感点上,挪都挪不动。
沈砚身前的性器被尿道棒堵住了发泄不得,女穴尚在空虚,经此折磨,快感终是有了宣泄口。下身阴精尿液齐齐喷涌而出,他死死并着腿也阻挡不住,体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到脚踝,一时间室内的腥臊味道更加浓郁。
敏感点一直未被松开,高潮被延长得更久。沈砚无力地抓挠着张和的西装袖子,哭着去拉扯身上的金链,可那种专门拿来作弄人的淫邪物事又岂是他能解开的?挣动间只把链条崩得更紧,身上的几处敏感点受的折磨更重。
门外抽烟的沈墨听闻里头的动静便再次推门进来,看到张和一脸手足无措,再看看沈砚哭得不能自已,下身还在淅淅沥沥地泄着阴精尿液,不由得失笑。
“怎么的,这点事情都要我教你吗?”沈墨踱步走近沈砚,抬脚慢条斯理地拨开沈砚的膝盖,对张和笑道,“什么时候带你见见世面,这嫩生生的有什么乐子。”
“还在这坐着干嘛呢?真等我把你拖出去?”沈墨调笑着,军统制式皮鞋残忍地碾上了沈砚的下体,被束缚住的性器和阴蒂在碾动下瑟瑟发抖,尿液和阴精喷得更猛。
“别,别啊……我走……求你……啊啊……不要……别碾了……”沈砚的下体本就肿胀,现在更像是要滴出血来,他不由得并拢双腿往后缩,双手扣着沈墨的脚腕哭求,却无论如何也躲闪不掉。
“动作快些,我没功夫在这耗。”沈墨碾着他的水穴转了一下,沈砚登时便受不住,尖声哭叫着从椅子上跌了下来,阴道已是泄不出什么了,只尿液喷得更凶猛。
沈砚蜷在地上抽搐发抖,先前泄出在地的体液蹭的浑身都是,更何况还在一刻不停地失禁,相对旁边两人的衣冠楚楚,他显得低贱到了尘埃里。
眼见着时间不早,沈墨便吩咐:“把他手脸擦干净,找条裤子找条马褂套上去就行了,拖走。”
沈墨说是拖走,张和到底不敢真的拖,只把他强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拽。
这便苦了沈砚。那金链本就崩得紧,如今直起身来更是扯得乳首下体快感连连。沈砚下体被系了条兜裆布,勒得死紧,被金环扣住凸出来的阴蒂被粗糙的布料磨得更加红肿,磨得沈砚走路都不敢并腿。
沈砚每走一步,阴蒂和性器就被狠狠地擦一下,精尿喷得兜裆布透湿,连外裤都被尿水洇出了印记。漏出的尿液顺着抽抖的大腿往下流,沈砚只觉得自己每一步都会留下一个尿水的印迹,只觉得四周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仆役在指指点点。
后穴里的缅铃还在一刻不停地抵着前列腺震动,他走一步深插在后穴的假阳具就动一下,缅铃便也跟着不停地碾动。前后夹击下沈砚根本走不动路,眼见着就要不行,只得哭着去哀求沈墨。
“……哥……哥慢点……啊啊……难受……”沈墨听着身后被小心翼翼压住声音的嘤咛,嗤笑一声,没说话,只慢了半步,到了沈砚的身边,示意张和松开沈砚。
“小砚就这体力可不行啊,等会可得多吃点补补身子。”说话间,沈墨探手到沈砚的臀后,狠
', ' ')('狠地往臀缝间一顶,沈砚顿时连声音都没发出来便跪到了地上。
后穴的阳具被吃的更深,前头的金链便显得短了不少,身上的敏感点随着沈墨的动作均被狠狠地扯咬,疼痛裹挟着汹涌的快感冲击着沈砚的神经。
“还走得动吗,嗯?”沈墨直起身来,脚搭上了沈砚的臀部,时轻时重地碾动,逼得沈砚跪趴在地上不住地挣动。
“走……我走啊哥……啊啊……别动了……”沈砚被折磨得浑身颤抖,像个娼妓一样扭动着腰臀却还是躲不开沈墨的动作,哭声越来越崩溃。
沈墨蹲下身,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沈砚的臀部,后穴里的缅铃压得更实,沈砚抽泣着回手无力地拉拽沈墨的脚踝,抖着牙关求饶,沈墨却不挪动分毫:“这条路的仆役被我清了,等会过了时间他们会不会过来我可说不清楚,你要不要站起来?”
“要……要啊……我起来……”沈砚趴在地上哭得像个奶猫似的,沈墨松开之后,他花了许久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沈砚刚爬起来,沈墨便嗅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上下打量了一番,调笑道:“又尿了?等会见了人可怎么办,还不得喷得裤子湿透了。”
沈砚抖着牙关说不出话来,怕一开口就是难堪的呻吟。下身控制不住地打着颤,刚被开发的女性尿孔一刻不停地漏着尿,体内被灌进去的春药也在起作用,全身上下就没几处是干的。
终是走到了饭厅门口,沈砚已经被快感烧得说不出话来,若是没人在旁边,沈墨估计他就该捂着下体哭出声来了。
沈墨拽着他的手腕准备进去,却被沈砚轻轻拉住,他回过头,只见沈砚汪着眼泪,压着哭腔问他:“你……你这是……啊嗯……父亲授……授意的吗?”
沈墨挑挑眉,把他拽到自己身前来,右手再次探进下摆抚上臀部,摁下沈砚的挣扎,把那阳具旋转着往里面顶。听着耳边克制不住的哭吟,笑道:“挺聪明的,不过不是他授意,只是默许了。明白了?”
沈墨在后穴缓缓拨动着假阳具,内里的缅铃便也缓缓地压着前列腺碾磨,沈砚受不住地往下滑,却被沈墨牢牢架住,重复加深着残忍的折磨。
“明白……别啊……啊哈……”沈砚哭着应声,浑身抽紧,下体再也喷不出什么,抽搐地达到了高潮。
沈墨收回手,警告似的在沈砚的脸上拍了拍,在之前被掌掴得高高肿起的侧脸更添一层红晕,沈砚没敢讲话,只随着沈墨哆哆嗦嗦地往前走。
和沈砚想得不太一样,饭厅里空空荡荡,没什么别的人,只主位上坐着一个男人。
沈墨和他想得很像。
男人穿的是灰色暗纹织锦料子的对襟长衫,头发削得短碎利落,沈墨的剑眉星目和他如出一辙。看上去很是年轻,更像是沈墨的兄长而不是父亲。他坐在那里旋动手上的墨玉扳指,完全没有等人的不耐。
“父亲安好。”沈墨笑着把沈砚往前拽了一下,“小砚来了。”
沈砚咽了咽口水,力图让自己的声音更正常一些,学着沈墨的样子欠了欠身:“……父亲安好。”
一张口沈砚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哭了许久的嗓子早已沙哑,此刻出声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软糯的哭腔,不像是在问安更像是在撒娇。
沈致明终是正眼看了沈砚,眼底的厌恶嘲讽任谁都看得出来。
沈砚周身极为狼狈,双眼哭得红肿,脸上还有高高肿起的掌印。胸前的茱萸被乳夹夹得肿大,马褂都被顶出了暧昧的凸点。下身虽宽松,却也可以看出双腿一直在绞紧发抖。活脱脱便是一副被人玩透了的模样。更别说旁边有衣冠整洁的沈墨,他连身形都比沈墨小了几圈。
“先吃饭吧。有事情后面再说。”沈致明终是收回了审视的目光,让人落座。
只是这落座,对沈砚而言,又是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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