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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背地里认了H君为学生,L君和H君便不再拜访Z君了,倒是Z一如往常,常常来拜访L君。
L君心下愧疚,Z君来时正好撞上H君,好在Z君君子大度,不以为意,反而开怀大笑。
当Z君提出要与L君同住时,他也欣然同意。
只是事后想起,他要教H君行那事,两人住在一起,若是Z君搬来同住,便多有不便。
可同意已经同意了,也没有办法。
Z君的行李不多,L君在他搬家时,却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Q君。
L君和Q君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对方,两人他乡遇故知,谈得热火朝天。
H君从没见过他对别人这样热切,一时间吃醋不已。
半夜,H君摸进L君房内。
L君已经睡在床上了,屋内黑灯瞎火,他听见门打开时轻微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他不是一个大胆的人,脑中蹦出一个想法——去找Z君。
可还没等他行动,一个人影便压到了他身上,他想要喊叫,那人却吻了上来,粗暴,带着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L君近视,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其它感官便被无限放大。
他感觉那人凶狠的攻势,被压在床上,双手被布条捆着,看来对方有备而来,他只能任由他的手摸进睡衣之中,来人极其熟悉他的身子,不过几下,他便被弄得全身发软。
那人终于肯停下他的吻,L君气喘吁吁,刚想呼叫Z君,口中却被塞进了一个球状物,撑开了他的嘴,让他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呻吟,这呻吟在黑暗中太过暧昧,连L君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只能等着黑亮的眸子,看着面前人的凶行。
面前人直接撕开了他的睡衣,他的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睡裤勉强遮着身下。
那人俯身,牙齿叼住L君身前两点,吮吸碾磨这。不时用手去挤他的胸前。
L君又痛又爽,等到他分开,胸前的两点已经肿胀了起来。
他疑心这采花贼是把他误认为了那位女子,可那人的手却隔着睡裤,对他又捏又揉,这人知道他是个男子!
他往上,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痛感让他刚立起的身下立刻萎靡不振,那人似乎失去了继续玩弄他的心思,只听见一阵衣服摩挲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腿间挤进了一根粗大的家伙,和他的比简直大了一倍。
那人将身下塞进他的腿间,摩擦着他的腿根,L君只觉得腿根处像是要起火一般。
偏偏此时,屋外传来声响,灯火隔着纸窗闪烁着,是Z君,他敲了敲L君的门,声音从门外传出。
“L君,你睡了吗?”
L君惊慌地瞪大了眼,此时他发不发生都是不合时宜的,可这时,身上人动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根,却听见身上人的一声轻嘶,那人一下握住了他的身下,上下撸动着,强烈的快感让L君差点忘了他的处境,一声难以遏制的低吟从他喉中迸发,等他醒悟过来已经太迟了。
门外人的声音顿住了,接着什么也没说,听着摇晃的烛火向下走了,被黑暗勾勒的身影随着吱呀吱呀的木楼梯渐行渐远。
L君的脸上飞红一片,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后背不知何时起了一身薄汗,他屏住呼吸,身上那人还在动手动脚,他的浑身上下都被制住,喉咙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身上人似乎懂了他的意思,取出了他口中的东西。
他柔声诱哄着身上人。
“你松开我,我会配合你的。”
像是示好一般,他的腿夹了夹身下那根令他厌恶的玩意儿。
那人似乎相信了他的蛊惑,解开了布条,L君心上一喜,对方便握着他的手腕,力度大得让L君无法动弹,只能顺着他,握住了那根东西。
手心传来的滚烫让他不知所措,身上人无声地笑了,L君的脸上又烧红了起来。
【不会连自慰都没有过吧】
那人不会发声,空出一只手,指尖在他的胸前写道。
L君敏感的身下被这瘙痒的触感弄得浑身僵硬,他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过去。
可躲不掉,他只能集中精神去分辨字迹,身上人似乎是为了羞辱他,故意用了自慰二字,而不是手淫。
L君不甘示弱,他开始笨拙地撸动着那人的身下,虽然手法青涩,但最勾人心的便是正人君子发骚浪贱,懵懂少年沾染情欲。
男人低喘一声,也握住了L君的身下,他的手法很熟练,但却很缓慢,像是向L君展示一样。
L君初尝人事,很快精关失守,射了男人一手,男人抬头看向L君,他双眸失神,像是濒死的天鹅仰着脖子,等待猎手带走死亡。
其实因为长时间出于黑暗,L君可以看清身上人了,但他没有注意到,就连手下都停止了动作。
男人扯过一旁的布条,遮住了L君的眸子,随后缓慢而细致地将他的手的白浊一点又一点地涂抹着,胸前挺立红肿胀大的两点,破皮
', ' ')('的唇上,腿根……
他颇有雅兴地打开了床边的灯,挺动腰部,在他的手里抽插着,L君被这触感摩挲着回过神,感觉到身上人终于停了下来,足足几秒,他感觉手上黏黏腻腻的。
身上人也因为这几秒的失神,L君喘着,一鼓作气,顺着光亮,想抄起台灯一下子砸破身上人的狗头。
可那人远远比他想的更聪明,台灯从手中滑落,啪得一声,他希望对方是个胆小鬼,能知难而退。
可惜他想错了,身上人的怒火不加掩饰,他翻过L君的身体,拉着他的手向身下抹去,就着那一点白浊,给他自己扩张。
【怎么我满足不了你想让楼下人一起上来操开你的逼】
羞辱性的语言让L君再也忍不住了,他害怕了,自己是个男人啊,怎么能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压在身下,他奋力挣扎起来,可病弱的身体如同孱弱的小猫一样。
他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身上人的动作一顿,旋即放开了他,在他的唇边映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放开了他。
L君躺在床上,身体赤裸,他没有选择解开脸上的布条,他甚至希望一直这样被黑暗笼罩,好过去面对他身上残酷暧昧的痕迹。
他努力将一声声泣声遏止在喉咙中。
【为什么你不舒服吗】
感觉到身上人的触碰,L君也放弃了躲藏,他看出对方猫戏耗子般的把戏了,久久的沉默之后,他只是用沙哑而疲惫的声音说。
“你走吧。”
身上人很快离开了,L君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他确保那人不在房间后,才慢慢地坐了起来。
泡在木盆中,奶白的水汽将他全身笼罩起来,他蜷缩在这一片温热之中。
Z君就在楼下,他大可去找他,说明一切,但他不敢,不能,痛苦如同水般浸没他。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遇这般屈辱,名门望族,少年成名,知己好友,似乎一切却齐全了,却三番两次地遭受这般,他多想像小时候一般,怕黑受惊时无所顾虑地去找母亲。
而Z君就在楼下,他什么也不会知道。
第二天,Z君仿佛忘记了昨晚的事,两人装着彼此无事地交流着,当H君来找他时,他拒绝了。
晚上,那人又来了,他只是不断地亲吻着他的唇角,温柔至极。
L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凭对方主动。
那人似乎是被他这冷淡的反应给刺激到了,委屈巴巴地走了。
隔天晚上,他便与Z君促膝长谈,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手一动便可以碰到Z君,这让L君的心上有了几分安慰。
黑暗中,Z君突然开口。
“我有几个朋友,他有几个女儿,我见过,勉强可以,你要不要去看看。”
L君笑了,那么多天的痛苦与委屈都被人理解,他低低地嗯了一声,终于不再是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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