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眠累的好几次差点倚在他怀里了,一只手撑在他腿上,卢嵇几次从镜子里看见她那只手,隐隐能看见紫肿的边缘,就想伸手去摸摸。可刚才江水眠就不让他摸,他手背上已经挨了她一下子了。
江水眠拿着冰袋,微微挑了挑眉毛:“你这有几回了。哪有你这样的,天天让我救。”
卢嵇撇了撇嘴:“毕竟我强于枪法,还那么有钱,还那么好看——要是什么都让我成了最厉害的,那要你干什么?有的人至少还能当个饭桶,你连饭都吃不了多少,一大碗米饭,你好几次就吃个尖尖——”
江水眠把冰袋一摁:“少废话,你今天怎么都要顶着这个下巴去上班了。”
卢嵇:“我就说让婆娘打的呗。你要是睡的话,下午三点多钟能起来么?”
江水眠往后撤了几分,盯着他笑道:“行了,快说,又要使唤我去做什么?”
卢嵇笑嘻嘻道:”咱们回来晚了,我让鲁妈送朝雨去教课了,晚点你去接她回来吧。顺便帮我查个人。”
江水眠皱眉:“查谁啊,你当我是你的细作了?我动动手也就算了,还要干情报工作?”
卢嵇无奈:“不是……你记没记得咱们以前接她回来的时候,看过一封信。我记得那封信的署名,是迟林。然后这几天跟她聊起来,她在我面前提了好几次迟林这个名字,我一查大学的名册,才知道迟林居然不在北京了,而是现在做南开的先生。对了,你之前去南开的时候,没见到这个迟林么?”
江水眠一下子绷紧身子。她眼瞎也瞧得出来,那个迟林绝对还记得徐朝雨,紧张的都不好意思看她,而徐朝雨也显然对迟林上课很感兴趣,她想去教书,跟迟林或多或少也有点关系。
不过她却没在卢嵇面前提过迟林。
一是徐朝雨也都没跟迟林说过几句话,二是经历过姜观的事儿,卢嵇肯定对自家妹子各种护犊子……
她大概就是没想到徐朝雨就是单纯的高兴就表现出来。
不过要是卢嵇知道她见过了迟林还不说,还怂恿他送徐朝雨去讲课……她也要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