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给我什么大便宜,不过互相利用罢了。鸿门这边我也有打点,他们远在平洲,能伸多长的手。”
“这样也好,总归不是长久合作的对象,就是那个韩元清也是恨你恨得咬牙,你别放松警惕。”
“蒋楚风这事儿是谁的指示他比我清楚,没道理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大太太拧着眉道:“你之前利用那个叫余秀娟的女人,蒋楚风也没后续,没准还叫人留着一手,你小心一些。”
“人都死了,他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跟我算账不成?”蒋成良切了一声,不以为意,“再说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之前就跟老九他们有过冲突,才被送到了局子里。我这说起来也算为他除害了,他九泉之下还得谢谢我呢。”
蒋成良话音刚落,就听到一旁的巷子里传出来一阵响动,忙闪过身查看。
“谁!”蒋成良进到巷子里,发现已经不见了人。
大太太也急了,“这个节骨眼上再被人抓到什么把柄可不妙!”
蒋成良看见中间砖块破裂的潮湿泥土地上,印着几个明显脚跟下陷的脚印,琢磨道:“一个跛子能跑多远。”
“跛子?”大太太一下就想到宅子里那个似乎是符黛堂姐的,走路就是有些微跛,这里又是宅子的地界……
大太太想罢,急忙道:“不能让她坏了事!”
蒋楚风好赖是前一任的头儿,鸿门中尚有许多中立之人,若被他们知道蒋成良曾经利用余秀娟绑架符黛,进而对付蒋楚风的事,怕是对蒋成良继任鸿门不利。
“放心吧,我会叫人处理。”蒋成良说着散开人手让去找人了,宁可错杀也不让人有机会把之前的事情捅出去了。
大宅里的人来了又走,每天都会换一波。
蒋楚风和符黛的伉俪情深在圈子内也是出了名的,为了不被人瞧出端倪,符黛每天都要剥两根葱熏出眼泪来才露面。
便是如此,眼泪流得多了,眼睛也不好受,符黛这两天都觉得眼睛干涩发痒了。
韩元清看见她红得跟兔子一样似的眼睛,笑道:“这让九哥看见了还不得从棺材里蹦出来。”
符黛心想他已经蹦出来不止一回了。
“对了,月姐一会还要回学校,你帮我送送她吧。”
这倒是小事,可韩元清现在可不敢离开宅子半步,一旁的蒋行舟便道:“反正我没什么事情,我去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