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所有男人都爱美女,也有喜欢带把的,你问这个干吗?”林辉问,虽说他的女人古怪得很,但却是读过很多书的,打扮打扮也能撑撑面子,平时就喜欢在家里写写东西,他认为找这样儿的娘们放心,不会总管自己要珠宝首饰,也不会给他戴绿帽子。
“随便问问,你歇着吧,我去舞厅上班了。”她说完便起身拿上了红色的皮包,刚要换高跟鞋,却让林某拉到了床边。
“今天别去了,陪我,等店里生意忙了,我就没这么多时间在家了。”他露出几颗金牙,色迷迷的笑了。
蓉芮本想推开他,但却暂且忍了,这个男人是她的长期饭票,要是得罪了,她就要自谋生路了,在上海滩若是没人撑腰,舞女是没办法混下去的。
一刀两断谈何容易
吴璧凌来南京小住之后,心情渐渐的恢复如初,但令他伤感的却是,每天都能看到沈少校和佟上尉恩愛如初的样子,而他则孑然一身,孤独寂寞。
可被藤田当成笼中鸟豢养的日子更不好过,他不能接触他人,不能和家人见面,更不能在戏台上大展身手,得到众多戏迷的喝彩,这感觉生不如死,说到底他还是更在意吴老板这个称谓的。
傍晚吃过饭,他便好心情的和着天禹,天逸,奶妈一同去河边散步了。
趁着这个工夫,福来就把钺之叫到身边,锁着眉头说道:“吴老板虽然看起来好多了,可他受的伤害却很深,他和我讲过,藤田每天都给他戴着脚铐不让他出门,把他当成猫狗来养。”
沈钺之躺在炕上,叹了口气:“爱一个人太深就会扭曲,我倒是能理解那个混蛋,当初咱两分开的时候我也产生过这种想法,只不过我算是较为理智,没把它付之于行动罢了。”男人有时会将情人当作私有物,这无可厚非,但因此伤害到所爱的人便不可取了。
福来惊讶万分,这家伙也有过这个念头,他想起来就后怕,当初要是真听了爹娘的话去相亲,恐怕结果就和吴老板比较类似了吧?
“今天我收到小慧的信了,她问璧凌何时能回北平,上海的戏院又邀请班子过去唱戏了,再耽误下去恐怕会影响大家伙的生计。”他说着,就把桌上的信塞到了孩子爹手中。
他打开看了几眼,便挠挠头说:“等他回来,我和他谈谈,不过他现在不适合上台唱戏,他没那份儿心思,来,陪我睡会儿,明天还要去城里开会,要折腾一天的。”他招了招手,示意让福来宽衣解带。
佟福来插好门,脱了短褂和长裤,同他爱的男人抱在一起,他们亲了好一阵,沈钺之便解开了皮带扣,打算先做一次。
他的老二兴奋得充血,刚要闯进能开花结果的地方,就忽然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
“沈先生,出事了!”张奶妈领着两个孩子跑进院门,脸色苍白的大呼小叫起来,她被刚才的情景吓到了!
沈少校一听这话,马上就应了一声:“我马上出来,等等。”他赶忙收起家伙,整理好裤子先一步跑出了屋。
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张奶妈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出什么事了?”
她还没讲话,天禹就替她说了:“吴叔叔和一个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