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张大僵着身子,动作敏捷的退避三舍,飞快的说:“二奶奶,今天是我给你开车。”
这是什么情况,闵思怡脸轰的一下红遍了天,尴尬不已的说:“张副官,你怎么在这里。陆正荣呢?”
张大警惕的看向四周,发动车子,小声说:“二奶奶,正荣暂时有事情不能过来。”
闵思怡担忧的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他答应我会陪我来的。”
张大飞快的将车驶出陆家,转过一个弯,放下心,说:“二奶奶,昨天晚上陆伯去世了。”
闵思怡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追问道:“怎么会,正荣,昨天还说他去看过陆伯。”
张大解释道:“陆伯的病已经好几年了,一直用药吊着,前一段时间病情加重,昨儿个突发重症,没熬过离开了。”
张大恳求的说:“二奶奶,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闵思怡问:“什么忙?我一定帮你。”
张大捡了几件重要的事情说:“陆伯去世后,正荣一直不肯陆伯入土为安,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抓着陆伯的手,连水都没喝一口,无论我怎么劝说他都不肯听,我在想能不能你去劝劝他,他兴许会听你的话。”
闵思怡想也没想的同意:“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张大一直知道陆正荣半夜跑去小洋楼约会,同闵思怡约定凌晨一点来小洋楼后院接她。
闵思怡垂着脸阴霾霾的,陆正荣现在该多伤心,她心里怪念着他,以至于精神恍惚的从银行取了钱,早早的回来陆家。
陆家的晚饭一如即往的吵,今天的陆大帅更是雷霆大怒,一张报纸直接摔在陆泽霖的头上,辱骂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敢在外面养女人,害得余静凝登报解除婚约,丢了他这张老脸。
闵思怡冷眼旁观陆家鸡飞狗跳的一晚上,忽视陆泽霖懊恼不已,陆文琳幸灾乐祸的神情,早早的回到小洋房。冬儿立刻飞快的跑上来,低头弱弱的说:“二奶奶,您回来了,要放洗澡水吗?”
闵思怡假装打来一个哈欠,脸色疲惫的说:“嗯,快点。”
如今的冬儿早就换了一个样,破破烂烂的衣服换成了干净舒适的好料子,只是性格仍旧懦弱,听话的给闵思怡放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