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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三个男人立即站了起来,其中两个的肉棒都被男人含着,这会站起来,两根肉棒高高翘起,画面有那么点滑稽。
另一个,因为肉棒还插在男孩的肉穴里,起来的时候,就连男孩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个人弯着腰,就像是在给朱南行礼一样。
李青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这么近距离看到朱南,就连阅男无数的他都忍不住红了红脸,浑身发热。
这男人真的好帅,和嵇天佑一样的帅,而他身上那份霸道狠辣的气息,是别的人没办法比的!
这男人,他要定了!
“朱总~”李青娇滴滴唤了声,冲他抛了一记眉眼:“朱总过来坐嘛~”
李青这么一说,夏总哪里还敢占着位置?赶紧把自己被朱南那气势吓软的肉棒塞回裤子里去,立即退到一边让开:“朱总,你来坐。”
朱南竟然没有拒绝,就坐在夏总刚才坐过的地方,李青心里一阵喜悦,立即在他腿边跪坐了下去:“朱总,人家伺候你好不好?”
说着,伸手就要去拉朱南裤子的拉链。朱南没说话,助手却一把扣住李青的手腕,冷声说:“给他来点消毒液,将嘴巴清理干净再来伺候朱总。”
李青吓得一阵愕然,还以为是听错了,消毒液?
那他的嘴巴还要不要了?
可是,真的有人很快就将消毒液送上来,兑了水送到他的面前。
虽然是兑了水,可是,很伤皮肤的!
李青跪坐在一边,吓得动也不敢动一下。
同样不敢动的还有冉州,他胸前还有一只大掌,嵇天佑的大掌这时候还在揉着他的乳房,而朱南的目光,就锁在他那只被嵇天佑揉捏的奶子上。
冉州这会是真的吓得浑身都僵硬了。
朱南就坐在他们旁边的沙上,李青正在被逼着含下兑了水的消毒液,表情说不出的痛苦。
这模样,让冉州更加不安,道上传闻朱总铁腕无情,手段狠辣,原来是真的。
对一个娇滴滴的少年都可以下这么狠的手,消毒水漱口,简直太可怕了。
所以说,整个邮轮大厅里至少有几十个男孩想要靠近他,可是都不敢呀!伴君如伴虎,要是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分分钟死无葬身之地。
有些男人只可远观,靠近一点,都会被他身上冷冽的气息给吓死,朱总,就是这样的男人!
“嗯……”忽然,冉州忍不住呻吟了声,这一声呻吟,打破了周围死寂一般的气息,他吓得慌忙退了嵇天佑的手一把,这家伙竟然忽然在他乳头上揪了一下!
嵇天佑眼底闪过几分冷冷的笑意,这才看着朱南:“朱总来打牌?”
“不然呢,来看你玩男人?”朱南靠在椅背上,既然是来打牌的,那剩下的杜总和李总便让人立即开始洗牌。
朱总竟然愿意跟他们打牌,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原本嵇天佑愿意赏脸已经是天大的惊喜,现在连朱总都来了,呜呜呜,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牌被重新洗过,嵇天佑又将自己的那副牌塞到冉州的手中:“老规矩,你来打,输了算我,赢了给你,不过,输了得要免费肉偿。”
冉州浑身僵硬,拿着牌的指尖微微在颤抖,是因为分明能感受到朱南偶尔送过来那冷到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怎么?这位先生不会打牌?”他的目光又掠过他的胸前,薄薄的衣料下头,嵇天佑的手已经握着他的乳房,不轻不重在揉捏。
冉州呼吸乱了又乱,勉强稳住自己的心跳,他小声说:“不是很会,还在学习的阶段。”
朱南薄唇轻轻勾了勾,似笑非笑:“那还真的得要好好学学,要不然,输太惨的话,我担心你今晚会被人操烂。”
他那么矜贵冷傲,他那么俊美出色,他那么冷若冰霜。
可他说的话,竟然那样的粗暴直接,但是为什么这么粗暴直接的话,却特别蛊惑人心?
附近几个男孩子,因为朱总一句话,竟然觉得浑身烫,两条腿之间的神秘地带隐隐就有了湿意。好想这会就躺在朱总的身下,被他操翻,被他操烂!
也许,现场的男孩子当中,唯一不想当今晚被操烂的男主角的,就只有冉州一个人。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朱南说的话绝对不是玩笑!
李青的嘴已经彻底麻木了,但听到朱南这话,就连刚受过酷刑的他都忍不住低吟了声。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撩人,不过是一句话而已,让男人都要彻底疯狂了!
“朱总喜欢这类型吗?我还没玩过,送你吧。”嵇天佑的大掌终于从冉州的胸前拿走,夺回他手里的牌,随手将人往朱南身上一丢。
这看似随意的一丢,竟然真的将冉州抛了出去,冉州惊恐地低叫了一声,整个人往朱南身上撞去。
“啊!”
“他……”
“不要脸!”
男孩子们诅咒了起来,不过,更多的是激动和期待,有传闻说,朱总最讨厌男人的靠近,刚才那男孩只
', ' ')('是想要伺候朱总,就被消毒水漱口。
现在,这死小子一头撞向朱总,接下来的场面一定会有血光之灾,他们都在等着,等着这个全场最漂亮的男孩,被朱总砸出去,最好砸个粉身碎骨!
冉州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自己这次死定了。嵇天佑的臂力简直惊人,他这么一个大活人,竟然被他随意就抛了出去。
现在,朱南会怎么对他?一定会将他丢出去,或者用力砸出去,又或者,他的人直接将他一脚踹飞?
冉州有点不敢看,干脆闭上眼睛等死,可是等来的确实一俱硬邦邦的胸膛,他直直撞入了朱南的怀中,男人竟然没有阻止!
朱总没有阻止,竟让他直接投入他的怀中!
这和想象中血腥暴力的一面,简直差天与地。
冉州也不敢相信,睁开眼的时候,他甚至对上了朱南没有温度,却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目光,他竟然没有生气。
“我……”好不容易,冉州才缓过一口气,意识清醒过来,立即从朱南的怀中坐起,手忙脚乱想要从他腿上下去:“抱歉,朱总,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这就……嗯~”
他在做什么!朱南竟然将他拉了回来,大掌隔着布料一把握住他的奶子,握得很用力!
冉州眼底掠过一抹痛楚,回头看着他,神色慌乱:“朱总……”
“怎么?别的男人可以摸,我不能?要不要将衣服脱光,我摸给所有人看?”朱南眯起眼眸,这冷飕飕的话语是绝对带着威胁力度的!
“不要!”冉州慌忙想要将他的大掌推开,却又不敢,只能握住他的手,这模样看起来,竟像是和他一起握住自己的乳房那般:“朱总……”
朱南没有说话,脸庞冷峻刚毅,他将手里的牌塞给冉州,忽然一把拉开他的腿,让他背对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用力一顶,冉州吓得差点尖叫,因为隔着裤子竟然都能感受到他胯下的坚硬,他竟然已经这么硬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出牌,条件和他给的一样,不过,如果你输了,我绝对会操烂你,血肉模糊的那种!”
“我不会输的!”冉州咬着唇急道。
死也不会给他操烂自己的机会,因为他知道,他真的会将自己操到血肉模糊,这个男人已经被自己惹怒了。
朱南没有再说什么,大掌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握着他的乳房用力揉了起来,这力度比起刚才嵇天佑不轻不重地揉捏,不知道要重多少倍。
冉州咬着唇,只能默默承受。
冉州当然不会觉得朱南是在吃醋什么的,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对他有感情,他就是气一个狗仔为了新闻跑到这种场合罢了。
“嗯~”他又用力咬着唇,乳尖被男人用力掐了一把,掐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冉州就知道今晚碰到朱南,自己一定没好果子吃。
“小子,到你出牌了。”一旁的杜总笑嘻嘻道,目光一直盯着他被朱南揉捏那只乳房,哪怕隔着衣服,也好像看到整个乳房的轮廓那般。
“杜总,你眼睛不舒服?怎么这么喜欢盯着我的人看?”朱南的声音很淡,却淡得让人头皮麻。
“我……”
杜总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听到朱南依旧用云淡风轻的话道:“拿消毒液来,给杜总洗洗眼睛,不用兑水了。”
“啊,啊……”远处的角落里,杜总被人拿着消毒液洗眼睛,惨叫声无比凄厉,吓得周围所有人气息一阵紊乱。
紧张,惊慌。
尤其是和朱南坐在一起的其他人,除了嵇天佑,男人们的视线只敢放在牌面上,谁也不敢多看冉州半眼。
杜总那双眼睛恐怕是要被彻底毁了,朱总真的很可怕。
不过是多看了他怀中男孩几眼而已,竟然就毁掉了别人一双眼睛。
可是,谁又敢多说什么,虽然今晚邮轮上还有许多大人物,如无必要,谁也不想惹朱南这头狼。
坐在朱南腿上的冉州更是紧张得连额角都在微微渗汗,他都惹了个什么样的男人,狠戾,无情,凶残。
他真的是只狼。
忽然,大厅一角起了一点动乱,不是杜总惨叫的那个地方,而是,另一个角落里,似乎有男孩子在尖叫。
很快,一个男孩被人扯着头一路脱了过来,一把丢在大厅的中央:“他是个记者,带着微型摄像机!”
“啊……”那些已经脱光的男孩子们顿时装模作样尖叫了起来,不断往自己男人身后躲去。
这个地方,人人都玩的那么嗨,不少人都脱光了,甚至还有许多人在疯狂做爱,这种场面竟然混进了记者,太过分了。
那男记者被丢在地上,一个微型摄像机也掉落在地上,他吓得瑟瑟抖,环视四周,看到一张张愤怒的脸,更加惊慌。
忽然,男记者爬了起来,疯狂往甲板的方向奔去,但没跑几步就被人扯着头,一把扯了回来。
派对的主办者急匆匆赶来,和朱南以及几位人物打过招呼后,
', ' ')('立即瞪着那男记者怒道:“行有行规,你们这些当记者的,难道不知道这条船绝对不能上?”
这记者也真是大胆,为了独家新闻,竟然连命都不要!
“我……我不是记者,我只是来玩的,我真的来玩的。”男记者吓得花容失色。
主办经理冷哼:“找十位兄弟过来让大家开开眼界,玩完之后,丢下去喂鱼。”
坐在朱南怀中的冉州下意识往他怀中畏缩了下,经理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任谁都看得出来。
比起冉州的紧张和不安,其他人却显得说不出的兴奋,很快就有两个男人走了过去,将男记者摁在地上,撕拉几下,男记者顿时浑身赤裸。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啊!”
那个粗壮的男人露出自己黑紫色的阳具,拉开男记者的腿用力就是一捅。
男记者痛的脸色苍白,失声惨叫,下体有鲜红的血迹滑落,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处男。
粗汉红着眼,将他的腿拉得大大的,用力抽插了起来,其他人就像是助兴一样,几个人还在呐喊:“用力!操死他!操烂他!”
“啊,啊——救命,救命,啊……”男记者的惨叫声可没有半点享受的味道,他叫的声嘶力竭的,痛得浑身都在颤抖:“救命,啊,啊——啊啊……”
十个保镖,也不知道会玩到什么时候,从一开始大家还挺兴奋地看着男记者被虐,后来,男记者差不多也没什么气息了,大家也都看腻了。
之后那经理让人拖着下体血肉模糊的男记者走出夹板,扑通一声真的丢了下去。
冉州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戳了一把那般,人命在这里,真的一点都不值钱。
忽然,一把声音尖锐地响了起来:“他也是记者,他带着摄像机上的船,他脖子上戴着的,就是摄像头!”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冉州才猛地想起来,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是瓶红色的朱砂,在里面确实有一小小的摄像头。
他瞪向李青,李青却依旧指着他,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他真的是娱记,你们不信的话,可以检查一下他的项链,藏着摄像头!”
冉州捏紧掌心,没想到李青可以丧心病狂到这地步,想要在这条邮轮上弄死自己,他这是完全不顾同行之情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冉州的身上,都在盯着他脖子上那条项链,邮轮经理虽然顾忌朱南,但这条船上的大人物何其多?
虽然朱总确实惹不得,可这条邮轮的宴会之所以可以一直举办下去,那是因为各方的势力都要平衡,今曰要是为了朱南一个人,放过一个娱记,这邮轮的宴会以后怕是再也难以举办了。
要知道,来参加宴会的男人,每人一次的费用至少一千万,不是顶级富豪根本上不来。
朱总是可怕,其他人他也不敢得罪呀。
“那个,朱总,有人说这位先生脖子上的链坠……有问题。”邮轮经理来到朱南的跟前,虽然态度恭敬,可是检查这是势在必行。
朱南垂眸,看着坐在自己怀中的男孩,冉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个时候竟然抬头看着他,好像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他安心那般。
可事实上,他是不是忘了,朱南比起其他人更加可怕,他为什么还要在这种时候祈求他的保护?
但他真的在祈求,刚才看朱南那一眼,心慌,无措,犹如受惊的小白兔在寻找一个可以给自己遮风挡雨的地方。
朱南也没想到,这小子在惹上麻烦的时候,竟然敢来寻找他的庇佑,不是很怕他吗?
“摄像头?”朱南的大掌落在冉州脖子的项链上,忽然用力,一把将项链拽下来,捏着链坠把玩。
“不是!”冉州飞快地否认,只是朱南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如果真的带着摄像头上船,恐怕他也没机会活下从这条邮轮上下去。
就算他有心要保他,其他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众怒难犯他还真是不怕死。
“是,这就是摄像头,我亲耳听到他说,会把这里的一切都拍下来,当做大新闻曝光。”李青这时候站出来,指着冉州却看着朱南:“朱总,他想要拍你的不雅照,才会主动靠近你的。”
“是么?这小子好像主动靠近的是我吧?”嵇天佑靠在沙上,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却是看着朱南:“朱总,是你横刀夺爱了。”
这话,含义非常大。
如果这男孩真的要拍照,那么被拍摄的对象,极有可能是嵇天佑。
至于朱南,确确实实是因为吃醋才过来的……
咳!嵇天佑不知道自己脑袋瓜哪根筋不对劲了,对男人一向不屑的朱南会为一个男人吃醋,简直不可思议。
但朱南今晚这行为,不是吃醋是什么?
嵇天佑忽然觉得事情有点好玩,朱总似乎挺在意这男孩呢,虽然这男孩不知道。
现在这种情况下,朱总要怎么做,有意思。
李青又说:
', ' ')('“是不是摄像头,经理让人过来检测一下就知道。”
“何必这么麻烦?”朱南忽然勾起唇,冷艳的笑勾的周围的男孩子们一个个芳心大乱,差点要窒息了。
他忽然捏着冉州的唇,在冉州还来不及反抗之前,啪的一声把吊坠捏破,里面的朱砂混着摄像头都被塞进冉州的口中:“害怕被拍到,让他自己解决就是了。”
冉州用力挣扎,可是朱南握住他脸的五指硬的犹如钢铁,他完全争不过,只能睁大一双蒙上水汽的眼睛,死死盯着朱南那张冷若冰霜的眼眸。
刚才他眼里那一瞬间的心虚被他看出来了是不是,他知道项链的链坠里塞着一个摄像头,是吗?
其实冉州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凭什么以为朱南不会害他,明明是那么可怕的男人。
可笑的是,刚才在面临危险那一刻,他下意识想要寻求他的保护……
他真的,很可笑……
“咳,咳咳……”朱南接过助理送来的白开水,也强行给冉州灌了下去,朱砂和摄像头都被水被冲进喉咙,冉州咳了好一会,把朱砂摄像头吃了进去。
一时间,只觉得周围的一切渐渐模糊了起来,而他眼里的朱南那张脸,越越来越冰冷,越来越无情。
他伸手揪住他的衣襟,双手十指的力气正在慢慢消失,大家都等着看冉州的情况。
不过,这男孩吃了吊坠的反应怎么那么奇怪……脸色嘲红,呼吸急促,怎么好像是吃了春药的样子?
冉州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以为自己会立即死去,可他偏偏就是死不了,吃了那些朱砂之后,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越来越热。
“嗯……”他扭动着身躯,竟然忍不住往朱南怀中蹭去,那双揪住朱南衣襟的小手,慢慢就成了色胆包天的手,竟要去解朱南衬衫的衣扣!
“嗯,我热,嗯……”
“这……”邮轮经理一脸愕然,以他在邮轮上做事这么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吃的分明是春药嘛!
“嗯~”冉州的意识都快要彻底模糊了,只知道自己好热,真的好热!扯不动朱南的衣服,他竟然身手去拉扯自己身上的裙子:“我难受……”
一只大掌将他的小手握住,在他快要将自己的衣襟拉开之前,朱南阻止了:“原来,你带的是这种东西,你是有多想要我?”
“嗯……”冉州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模模糊糊看到他的薄唇,就只觉得特别好看,抬起头拼了命想要去亲他,好不容易终于亲上了,他抱着朱南的头,不管不顾用力亲了下去。
“这……”邮轮经理回头看着愣在一旁的李青,不悦道:“带着点春药有什么,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玩的!”
虽然给客人下药,那是不允许的,但问题是现在朱总看着挺高兴的样子,只要客人不生气,这事就不追究了,省得坏了人家的兴致。
李青一脸愕然,完全不敢置信!冉州说过自己的链坠里里是朱砂,里面藏着摄像头,可是为什么,朱砂竟然变成了春药?
朱南的助理战不咸不淡道:“经理,麻烦给我们家朱总准备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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