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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高级的酒店越是秉持“宾至如归,服务至上”的宗旨,从酒店布局到整体的装修布置都显露着人性化。
本就隐匿在角落的卫生间再搭上帮助掩盖隐私的绿植,还有那昏黄的灯光,为顾客完美营造了一个安心无顾虑的卫生环境,无需为偷窥而担忧。
然而如此人性化的贴心设计同样为一些特殊情况提供了便利。
就好比现在。
“褚总,别这样……”
荣柯紧张地握住他轻轻揉捏自己小腹的双手,抑制他那蠢蠢欲动往上游走的趋势。
纤细的脖颈为了躲避男人那轻而柔的密吻而努力侧扬着,被延伸的曲线连着露在礼服外的精巧锁骨,让看似清冷的男人眼镜下的双眼渐渐燃烧起黑色的火焰。
“这样不行?”褚坚白故意压低的声音听得荣柯的心又酥又麻,他不得不压抑着心里的悸动抖着声音拒绝道:“不行。”
男人从善如流顺应了他的请求,本来已经游离到乳房边缘的大手停了下来,荣柯还没有松一口气,对方又突然袭向了空挡的腿根。
“那这样呢?”他故意问他。
没有料到他动作的荣柯大腿反射性的一夹,却正正好把他的手夹在了腿间。
轻薄的丝绸布料贴着肌肤,能轻易的感受到他手指的动作,正不怀好意地在他的阴户门口上下滑动挑逗着。
荣柯都快要哭了。
他紧掐着褚坚白的手腕,他腕上那昂贵精致的手表却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贴上他娇嫩的皮肤。
“不行……”荣柯艰难地抖出声音,溢出丝缕的哭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荣少爷可真是难说话啊。”褚坚白还一副为难委屈的口气,先行控诉道。手上的动作也愈发霸道,对着他的某一处着重按压揉搓。
他还记得他这里格外敏感。
“呜……”果然,荣柯从喉咙里冒出一声呜鸣,双腿站不住开始抖动。他还没有来得及担心自己会不会腿软的摔在地上,褚坚白已经很贴心地自动紧贴在他的身后,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他的支撑。
“荣少爷这是怎么了?是要站不住了吗?”
听着男人好整以暇的语调,荣柯扁扁嘴,像委屈的奶猫低声叫道:“大坏蛋……”
褚坚白发出沉闷的低笑,荣柯的后背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荣少爷真会恶人先告状。”真正的恶人撤走环抱着男孩细软腰肢的手来到他的香唇,伸出手指细细摩挲着,他盯着镜子中双眼迷蒙,小脸绯红的少年,低头贴着男孩的耳朵,慢条斯理道:“毕竟是荣少爷先骗人的,不是吗?”
荣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本该心虚的他此刻被搓揉的心里一团闷气,死鸭子嘴硬道:“谁撒谎了,我有男朋友的,只是我爸爸不知道而已。”
“哦,是吗……”褚坚白拖着有些慵懒的腔调,手上却猛然发力,掀起荣柯裙子的一角,把手伸了进去。
温暖的掌心摩挲上细腻的腿肉,让荣柯泛起层层的鸡皮疙瘩。
只听见褚坚白低声地喟叹了声,才慢悠悠地补充道:“有也没关系,我可以竞争上岗。”
说完,他的手指勾上荣柯胯上的蝴蝶结,像拆礼物那样扯开那轻飘飘的绳结,系在荣柯胯上的丝薄小内裤瞬间滑到了一边,为男人的进一步入侵让行。
荣柯在心中大喊一声糟糕,想要伸手去挽回却已经太迟了,褚坚白修长的中指已经轻车熟路地戳进了他甜蜜的小洞里了。
“嘤……”荣柯险些就要喊出来了。
他迅速地抬起右手,红唇轻启,轻咬自己的指关。
如果不这样做,他真的忍不住要叫了。
礼裙太过轻薄,普通的内裤穿上就会显露出形状,实在不雅,荣柯身上这条布料少到可以说是情趣的小内本是爸爸为他自己准备的,只是他没有想到,有人居然会捷足先登。
“荣少爷,你已经湿了呢。”
破开那层叠的软肉后,被禁闭在里头的浅浅春水自然而然地流了出来,迅速浸润了褚坚白的指头,填平了干涩,让他的手指出入地更加自如。
“嗯,啜地好紧……”褚坚白微眯着眼,享受着少年丝滑的触感,那紧致的吸咬让他流连忘返。
“嗯……够了……会有人看到的……”荣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虽然厕所一角位置十分隐蔽,但是怎么可能没有人来上厕所,他们在这纠缠了这么久还没有人过来已经是万幸了。
“乖,很快就好。”褚坚白也微微喘息着哄着他,插进小蜜穴的手指却又追加了一根。
“唔……”荣柯想骂他却再也不敢开口了。
他咬紧自己的指节,在心里臭骂着这衣冠禽兽的男人。
很快?鬼才信他。
他可没忘记自己在火车上被他磋磨了多久,对他口中的很快实在不敢相信。
荣柯明明只能在心里小声逼逼,褚坚白却好像有读心术似的能看透他的心
', ' ')(',轻笑一声,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侧脸对着自己。
“咬着不疼?”
松开自己手指的荣柯唇上还挂着浅亮的银丝。
褚坚白贴了上去,用舌头轻轻扫去那丝丝缕缕的银线,却又覆上一层新的水色。
他撬开少年的牙关,狡猾的舌头迅速闯进少年的芳唇,和荣柯的唇舌尽情勾缠。
紧张,刺激,情欲,紧紧束缚着二人。
褚坚白的手指在荣柯的肉洞里快速地抽插跃动起来,贴着他阴阜的手掌施压,将他的臀部紧压着自己的胯部,感受自己火热的磨动。
淫水已经堵不住,顺着荣柯的大腿开始慢慢下滑,就算是荣柯想拢腿收住也无济于事。太多的欢愉快感让他的小腹都微微痉挛起来了。
荣柯的高潮在褚坚白揉上荣柯挺突的肉芽后猛然来袭。
荣柯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小腹紧绷,双腿打直,一股暖流就从荣柯的小洞里奔了出来,彻底浇湿了褚坚白的手。
因高潮而僵直的双腿坚持不到一分钟就迅速软成一团棉花,膝盖一弯,就要往地上倒去。
褚坚白早有准备,他一托荣柯的胳膊,一手勾着他的蛮腰,把他整个人挂进自己的怀里,让他吁吁喘着气,平缓着高潮的余韵。
“你看,我说很快吧。”他的小穴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轻易就能达到高潮。
原来他说的很快指的是自己么?
荣柯喘着气在心里嘟囔。
褚坚白又挂上那绅士的标准微笑,将手从荣柯的礼裙里拿出来,骨节分明的手上被少年的汁水淋地湿透了,荣柯甚至还眼尖的看到他西装袖口的边缘有被浸深的水渍,羞地荣柯双脸更红了。
褚坚白帮荣柯理了理他的衣裙,拍了拍荣柯的屁股,道:“你先回去吧,离开太久不好。”
这就结束了?
他还以为……
荣柯有些意外地看向他,眼神还不受控制地朝他西装裤下鼓起的那里瞄了一眼。
“还不走?”褚坚白甩甩洗净后的手,发现荣柯还站在原地看着他,那眼神,一看就知道小朋友在想什么,褚坚白勾唇。
“既然不舍得走,那就干脆在这里做一次……”说着,褚坚白伸手要去抓他,荣柯吓得提起裙子就跑。
开玩笑,他自己难受关他什么事?!活该,大坏蛋!
荣柯匆匆跑回酒会,集团副董瞧他红扑扑的小脸,问他:“荣柯,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荣柯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笑了笑道:“酒店暖气开得挺高的,被暖风吹得。”
撒谎撒地多了,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呢。荣柯在心里嘲笑自己。
那副董早就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掉了,擦擦自己冒汗的脑袋,也点头同意道:“的确,看我这一头汗。”
荣柯三言两语含糊过去,乖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假装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他最怕的就是爸爸不要在这个时候做些小动作。
不过,他比较幸运,爸爸现在正被其他人拦着敬酒,还真没空来祸祸他。
大概过了十分钟,褚坚白也回来了。
荣柯假装不经意瞥过他的西装裤,那里安安静静的还真看不出他刚刚做了什么坏事。
哼,衣冠禽兽。
荣柯在心里嗤声。
这场酒会持续了很久,荣显作为东道主被来宾灌得面红耳赤,脚步虚晃,没走几步又摔回到座位上,发出呼哧呼哧的粗重呼吸声。
这显然是醉了。
荣柯焦急地推了推爸爸,“爸爸,爸爸,醒醒。”
醉成这样,他们还怎么回去?
以他的小身板,他可扛不了爸爸啊。何助理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他进入公司还没满一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荣董这醉的不轻啊,荣少爷一个人照顾荣董也不方便。我看索性在这边再开两个房间,费用算在我的账下。”
褚坚白非常体贴的提出建议,除了荣柯心里咯噔一声,其他人无不赞成。
荣柯心里的危机感渐重,他就说这男人这么轻易放过他有问题!
荣柯很想说他想回去,但是周围的人纷纷劝他,荣柯又不能明说是什么原因,最后只能看着酒店的服务员和何助理合力扛着爸爸进了开好的房间。
安置好了爸爸,荣柯拿着自己的房卡,一脸纠结。
总觉得这卡打开的不是房间而是虎穴啊。
就在他就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的时候,紧闭的房门自己开了,从里头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抓住荣柯的手臂把他扯了进去。
“唔……唔……”被拽进黑暗中的荣柯连张口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转瞬就被男人按在了厚重的门上,无奈地接受狂风暴雨的吻。
果然,先前的放手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荣柯就知道这种衣冠禽兽才没有那么好心。
褚坚白紧搂着荣柯细软的腰肢,温热的唇舌在少年的口中攻城略地,汲取
', ' ')('着荣柯甜蜜的津液。
二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唔嗯……”荣柯的小手成爪抓挠着男人的后背,把男人那齐整的西装抓出层层褶皱。他快要喘不上气了。
就当荣柯快要被亲的晕乎的时候,男人终于动了起来。
褚坚白搂着荣柯的腰,边低头吻他边引导着他慢悠悠地走到床边,直到荣柯的腿弯碰到了床架,双膝一弯,荣柯就被压进了那弹软的床铺上。
褚坚白终于松开了他的小口,荣柯仰面躺在床上,呼呼喘气。也不知道是说他记性太好还是视力太好,能在这么黑的情况下还能一点不错地走到床边。被亲的迷糊的荣柯也不忘在心里吐槽他。
男人扭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已经习惯了黑漆漆环境的荣柯忍不住遮了遮眼,直到盖着手掌适应了柔和的灯光后,才慢慢把手拿来,一露眼就瞧见那含笑的脸。
他的眼镜已经摘了,那带着些戏谑笑意的眼直望着他,荣柯能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那象征着沉闷束缚的西装外套也被他脱去,丢在了一旁,露出里头的黑色马甲和白色衬衫来,精瘦却不时男人味的身形让荣柯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被对方无意识舔唇诱惑到的男人手指一勾扯开自己的领带,挣脱平时那一丝不苟的禁欲形象,竟也露出几分狂野味道来。衬衫立领下的纽扣连开三颗,露出男人清晰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前胸,让荣柯鼻子一热,挪不开眼。
“咕咚”一声清晰的口水吞咽声。
荣柯双脸爆红地捂住自己的嘴,闭眼当做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他不是,他没有,刚刚吞口水的绝对不是他!!
褚坚白是真的被他逗笑了,趴在他的肩膀忍不住抖动,笑的荣柯更是又羞又恼。
明明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是他在贪图他的美色一样,啊啊啊啊啊,好丢人啊!
从少年的肩膀上抬起,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浓,原本萦绕在他周围的清冷之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浓厚的旖旎浓情。
荣柯有一瞬愣神。
这种禁欲美男笑起来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
趁着他愣神,褚坚白俯首吻住他的唇,五指插进他的秀发,拖起他的脑袋靠近自己,另一只手游进他的裙摆下,麻利地扯开他胯骨两侧的小绳结,顺走了他的小内裤,从裙子中扯了出来,丢到了一边。
“唔!”荣柯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轻叫。
又被他钻了空子!美色误人啊!
褚坚白的手指灵活的分开两瓣微湿的贝肉,先前他在厕所带来的湿润还没有完全干涸,叫他轻易地就刺了进去。
“呼嗯……”荣柯的呼吸立马就重了起来,圆挺的小屁股微抬,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上下起舞。
“啾啾啾……”
上下发出的水声都叫人脸红心跳。
褚坚白松开荣柯的唇,看他艳若桃花,双眼弥漫着薄雾,十分叫人娇怜。他伸手去寻他小礼服后的拉链,却被他轻轻拉住。
荣柯轻咬着唇,双眼因穴中那深深浅浅的刺动而微眯,他小声地求着:“不要……”
“为什么?明明已经这么湿了。”套在他小甜穴的手指足以感知到他的丰沛,他无疑已经为他做好了准备。
“唔……”荣柯也知道自己湿的厉害,脑子迷糊地想不出什么理由,浑身都被他弄得软绵绵地说不出什么硬话,只能发脾气般地跺脚道:“就是不行嘛!”
见小朋友还发起了小脾气,褚坚白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果然还小呢,这么娇气。
不过他没有听从对方的意见,顺利地找到小礼服的拉链,动作轻缓拉下,露出他越来越多的雪色肌肤。
“没关系,你不行,我行,你就乖乖躺着舒服就好。”
不愧是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男人,应对在别身上也是如此。
荣柯被他的歪理气结,想要揍他,却被他陡然抽出穴中的手指,突然其来的空虚让他不由地躬了躬身,小肉洞中淌出的淫液已经浸湿了屁股下的一小块床单。
褚坚白托起荣柯的屁股抬了抬,荣柯只觉得浑身一轻,回过神时,身上能称得上遮蔽物的只有胸前的两片胸贴了。
没错,他今天穿的小礼服是露肩的,穿内衣就显得太难看了,为了美观他只在胸前贴了两片胸贴以防激凸走光。
但是谁会想到在这里他会和火车上春风一度的对象再次重逢呢?
就在荣柯神思漫游之际,褚坚白已经连他胸前的那两片乳贴都除去了。
褚坚白把荣柯抱坐在自己腿上,将脸贴进他的酥胸,两片薄唇替代了乳贴的位置,紧贴在他小小的粉红蓓蕾上了。
“嗯……”荣柯发出一声长吟,他缩着身体想要逃跑,但他怎样都逃不开男人的唇舌。
乳尖前的舔舐让他阵阵颤栗,他忍不住伸手抓着他柔软的发丝。
“啵~”褚坚白松开荣柯的嫩果,被吮地红艳的乳果裹着晶亮
', ' ')('的唾液,让人很容易联系到冰糖葫芦,这是这红果比起糖葫芦的山楂可小的太多了。
褚坚白再次低头把他另一边的乳珠也含进嘴里轻舔慢咬,吸地荣柯抖身趴在他的肩上,小手刺激地紧揪着他背后的衣料。
他赤红着双脸侧靠在褚坚白的肩上,鼻尖与他的颈侧不到两厘米,一股淡淡的冷香时不时地钻进他的鼻子中。
他知道像他和爸爸这种商业人士,除了经常要身着正装外,也会在身上喷点男士香水。
不过和他在爸爸身上闻惯了的古龙水不同,他的身上是一股凛冽而清澈的味道,就像冬日里下的一场雪,是非常符合他的味道。但是就是在这样凛冽的冷香包裹下,他却做着和凛冽寒冷完全不搭不上边的事。
火热,魅惑,邪恶。
两种极端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也像极了他。
褚坚白终于玩弄完了他的两只小蜜桃,而荣柯也已经像没了骨头一般挂在他身上小声哼唧。期间,他的手指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他的小穴。
“荣少爷,你把我的裤子都流湿了。”荣柯坐在他的腿上,那潺潺的流水自然都是悉数流到了他的腿上,把他的西装裤洇湿出更深的黑来。“荣少爷,把我的裤子弄脏了,可是要赔偿的呢。”
褚坚白啄着他的耳朵,继续欺负他。
荣柯气的张口咬上他的脖子,给他咬出了一圈牙印。他被剥地赤赤条条,他却衣衫完好,现在还要向他索赔,真是气死他了!
褚坚白嘶了一声。
小妮子下口还挺重,看来兔子急了的确是会咬人。
对着他的阴蒂重重一揉,荣柯立刻酸地连牙关都咬不住,嘤咛一声地泄了出来。
褚坚白抱着赤身裸体的少年,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吁吁喘气。
“荣少爷对我的提议考虑地怎么样?”
“什么提议?”他提议过什么了?
“考虑做我的男朋友。”既是再遇,褚坚白便不会再放过他了。
荣柯扁着嘴,眼神四处飘忽道:“我不是说了嘛,我有男朋友的。”自己撒的谎,硬着头皮也要圆。
“我也说了可以竞争上岗。”他咬了咬他软糯的耳垂,悠悠地说道:“绝对是我比较好。”
荣柯对他这种压低的声音抵抗为零,耳朵和心脏都是又痒又麻。他捂住自己的耳朵一副咬牙姿态道:“褚总可真自信!”
“我向来对自己的业务能力有信心。”
荣柯小小的嘁了声。
“哦?看来荣少爷对我上次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啊。”褚坚白再次把荣柯放平,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那这次,我一定好好努力,一定让荣少爷重新考虑让我上位。”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褚总就这么喜欢挖人墙角么?”荣柯讥讽他。
“多谢荣少爷夸奖。”褚坚白非但没觉得羞愧,反而颇为自傲道:“那是我的专长。”
毕竟,在他的团队里不少人才都是从别的公司那里挖过来的。挖墙脚这种事,他也算是得心应手了。
“而且,能者上位本就是天经地义。”
男人用最正经的腔调和措辞说着最不正经的话,荣柯都要没耳朵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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