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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亮堂的自助大厅,种类丰富的各色早点竞相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早起饥肠辘辘的住客无法镇压腹中馋虫的喧嚣。
然而,一位皱着小脸的年显然没有精力去管这些卖相出众的餐点,只可怜兮兮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默默揉着自己酸痛的腰。
“啪嗒。”剔透如玉的骨瓷碟子盛满了丰盛的食物放在了他的面前。
“咖啡还是牛奶?”好听的声音在荣柯对面响起,荣柯抬头看了眼对面精神抖擞的清隽男人,眼里快喷出愤恨的火花。
这狗男人怎么没有精尽人亡呢!
想想昨晚他是怎么被花样折腾一晚上的,他就再也不会相信这男人的禁欲脸了,简直是禽兽。
不,禽兽不如!
荣柯恨恨地叉起一块培根,把那煎地恰到好处的培根当做褚坚白来嚼。
见荣柯不予搭理自己,褚坚白也不在意,去餐台给自己倒了杯美式咖啡,给小朋友拿了杯甜豆浆,整个人都透着餍足后的神清气爽,精神焕发,本就相貌不俗的褚坚白更是吸引了不少其他仁的偷偷关注,暗送秋波,看的荣柯心中更为火大。
荣柯并不是为此吃醋。
只是狗男人的神采飞扬和自己腰酸背痛萎靡不振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他心中油然生出一种被男妖精采阴补阳的错觉感,心中大为不爽。
闷闷地吃完早餐,荣柯迅速地闪回房间,抢先一步堵住房门,只从门缝里露出一张小脸,警惕地盯着门外的男人。
“你还不走吗?”荣柯将大半个身体都堵在门后,还不断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走。
本来累地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荣柯更愿意叫客房服务,但直觉告诉他继续和褚坚白呆在一个房间,尤其这个房间还有床的时候会十分危险,因此浑身酸痛的他也强撑着爬起来去人更多的公共空间,一来补充消耗了一晚的能量,二来是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能更安全一点。
当然,为了防止爸爸醒来发现他和褚坚白的关系,荣柯在走出房门前叫了客房清理以清除罪证。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忽略出门前服务员那暧昧的打量目光。
褚坚白盯着门后面警惕的男孩,有些生气又觉得好笑。就算他如愿操弄了对方一晚上,但他上面的那张小嘴可比下面那张还要紧,饶是他怎么搓揉他,对于他进一步交往的企图小朋友愣是没有松口,让他疑惑又好奇,他对这件事为什么会这么抵触。
如果换做是别的人,褚坚白不免会想到这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手段。
可欲擒故纵,重点不在“纵”而是在“擒”。
小朋友抵死不松口是真的不想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啊。
褚坚白有些无奈地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不是很想承认小朋友或许真的很讨厌他的这种可能性。
他还是第一次在两性关系上尝到被拒绝的滋味。
褚坚白虽不是自恋的人,从不认为自己是人见人爱的,但他也一惯在情场上是无往不利的。
兴许上天看他之前过于顺风顺水,才会安排他在这么个小朋友身上栽跟头吧。
但越是挫败反而越是坚定了褚坚白要攻略荣柯的心。
占有欲和征服欲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基因。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更何况,褚坚白的确享受和少年身体上的契合,他完全没有理由要放弃这块亲口尝过的嫩肉。
一晌贪欢而诱发的贪念,被男性征服的渴望催化,愈发膨胀。
褚坚白盯着那被男孩抢先一步紧闭的房门,眼中燃烧着别人看不见的火焰。
无妨,这样才更有意思啊。
荣柯通过门口的猫眼,确定褚坚白走开了,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他扑到自己的床上,把头闷在松软的枕头里,脑子却总是忍不住跳出昨晚上他是怎么在这床上被那狗男人肏的欲生欲死的。
“啊啊啊啊啊!”荣柯又气又臊地踢动着双腿,一对粉拳疯狂捶打着两侧。
撒气撒累后的荣柯变作咸鱼瘫在床上不动。
就这么认命了吗?
“不行不行!”少年猛地从床上坐起。
他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经过了几次“深入的了解”,荣柯明白褚坚白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而荣柯也清楚,他和褚坚白完全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那臭男人现在明显把他当做盘中肉,有这么一个颇有手段的人在一旁对他虎视眈眈,他不能保证他和爸爸的特殊关系会不会被看出些什么来。
想到爸爸,荣柯的脑袋就更痛了。
褚坚白不会放过他,难道爸爸就会放过他了吗?
两人都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心眼多的和筛子似的,荣柯光是对付一个都对付不过来了,他又不是小说中那些自带无敌光环的主角,自信能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两人之间,一个不小心就会翻车的好不!
更何况他压根就不想做什么脚踏两只船的渣
', ' ')('男好吧,凭什么他明明是受害者却要这么心虚呢?
他真是太难了!
不行,他得走,现在,立刻,马上走。
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吗。
既然打定主意要跑,荣柯就不可能等到爸爸清醒给自己增加逃跑难度,他立马和爸爸的助理打过招呼,一路飞奔回他和爸爸原先的酒店,飞快地打包好行李,准备跑路。
至于跑去哪里,荣柯心里早就有了目的地。
本来就是这次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旅游玩耍顺道解决下生理需求而已,他现在做的只不过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嘛。
荣柯一边腹诽,一边爆发手速抢到能通往R城最快一班高铁的最后一张票。
C城的出租车是出了名了快,也是荣柯够幸运,一出酒店就拦到一辆车,出租司机一路火花带闪电地把他送到高铁站,让他顺顺利利地赶上高铁。荣柯看着窗外飞快后退的景色,随着自己离C城的距离越远,他心中的激动之情越盛。
等到自己的双脚真切踏上R城的土地,荣柯心中压抑的激动之情终于爆发,在原地高兴地小跳了下。
耶!没有狗男人,没有爸爸,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真是太好了!
成功逃离的荣柯找出早就做好的攻略,找到心仪的酒店下榻,勾选好要吃的美食,要玩的地点,正式开启度假模式。
荣柯这几天真的过得美滋滋。
R城和繁忙的S市不同,是个慢节奏的城市。
在这里,你可以悠哉悠哉地慢慢走过斑马线,而不需要与随时准备突破红灯的汽车抢时间,可以在公园里点一杯茶,看着老人们唱戏下棋,日子安逸地很。
R城与S市同样是个繁华的国际大都市,论热闹不比S市差,也难怪每次评比最宜居城市,R城总是榜上有名。
荣柯手上捧着刚刚排长队从网红奶茶店买到的奶茶,用手机地图导航着下一个打卡地点,这个距离不是走路能走到的啊,荣柯打开叫车软件,可是现在正值寒假,光是等待叫车排队都排到了百来号之后了,叫荣柯咋舌。
如果只是普通的景点,荣柯或许就放弃不去了,可偏偏这是个他很心动的画展,里面有他很喜欢的大师作品展出,过了今天画展就结束了,荣柯怎么都不想放弃。
都怪自己怎么没有早点知道这个消息,不然他来R城的第一天就该直奔画展了。
荣柯懊悔地咬了咬吸管。
看着等车无望,荣柯最后决定,坐公交吧,今天一定要去画展。
他握拳决定。
然后,看着远处沙丁鱼罐头般缓缓驶来的公交,荣柯那决心顿时泄气了一半。
怎么连公交都这么多人!
上?不上?
荣柯的内心随着公交车的靠近剧烈动摇着,最后他一咬牙,一狠心,上!
最后还是对艺术的热爱占了上风啊。
荣柯困难地挤进拥挤的车厢,努力地让自己更接近下车门一点,深怕到时候人太多,自己到站后还下不去车。
困在如此高密度的人群里,荣柯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他努力深呼吸,不断告诉自己,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
就在荣柯努力克服缩在人群中不适,却感到屁股后头有一阵异样,似乎,有人在摸他?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那样的感觉又不见了。
是自己的错觉吗?大概是太挤了,别人不小心碰到了吧。荣柯还是愿意用好意揣度别人。
就在他准备把这事翻过去的时候,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回来了,这次的感觉更加真实过分,有只手正在揉捏他的屁股。
公车色狼?!
荣柯顿时紧张地后背都僵直了,他伸手想打掉后头那只作乱的手,却被那人轻而易举的推开,揉屁股的动作更加变本加厉。
荣柯都要气哭了。
背后咸猪手的主人正低头欣赏着少年那羞愤地粉红小脸,得意一笑。他干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像这种脸皮薄的年轻人是最容易得手的,如果运气再好一点的话,没准他还能真刀真枪干一场呢。
就在男人想的正美的时候,一直戴着银色手表的手捉住他作乱的咸猪手,把他的手扭到一边,眼睛下颇为威严的丹凤眼正冷冷地盯着他。
“切,有男朋友的吗。”那男人不甘的嘟囔两声,到站后迅速钻下了车。
一场危机就这么被好心人化解了,荣柯长长的松了口气。他扬起笑脸正想对这位好心人道个谢,可“谢谢”两个字在看见那“好心人”的脸后顿时惊讶地卡回了嘴里。
他惊呼道:“你怎么在这里?”
褚坚白耸耸肩,笑着反问道:“我不可以在这里吗?”
少年的步伐快而焦躁,男人的脚步沉稳而冷静。
“你就不能不跟着我了吗?!”荣柯气的朝背后跟着的男人吼道。
“我没有跟着你啊。”褚坚白无辜地说道。
“那你别和我一块走。”
', ' ')('“喂喂,小少爷,你真的很霸道诶,去画展只有这么一条路,你不让我走我怎么去?”褚坚白扬扬手上画展的门票。
“你的工作呢?”
“完成了啊。”
我信了你的鬼话。荣柯在心里大吼。
昨天他才和爸爸的助理联系过,大家都忙地像条狗,作为合作方的大BOSS怎么可能会空闲。这人明显是翘掉了工作出来玩的。
荣柯一脸鄙夷地看着褚坚白。
“小少爷,社畜也有人权,也是要休息的好吧,我是真的完成工作出来休假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就算他真的是出来休假的怎么就这么巧地跑到R城来,又这么巧地出现在他旁边?明显就是计划好的,大猪蹄子,还想骗他!
荣柯决定无视褚坚白的存在,就当他是随随便便哪个路人好了,他度他的假,我度我的假,一会画展结束我就拼命跑,我就不信了,这么大个R城,我还就甩不掉他了!
然而这样天真的想法在酒店大堂再次看见褚坚白的时候彻底熄灭了,一惯教养良好的荣柯也忍不住蹦出了两个字。
“我日!”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荣柯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说这句话了,从一开始的怒气冲冲已经说到现在有气无力了。
但是褚坚白就像个背后灵一样,一直牢牢地黏着他,荣柯只要一回头,总能看到他。
“小少爷,公共场合,你走得我也能走得啊。”褚坚白笑着道,连每次的回答都是换汤不换药。
荣柯现在看见褚坚白这样笑就牙痒加手痒,恨不得亲自动手去拉掉他那张微笑假面。
“哼。”荣柯回头不理他。
这人越理他越来劲。
荣柯甩又甩不掉,辩也辩不过,每次到了最后只能这么冷处理。
“喂,小少爷,你走错了,去茶楼得走这边。”褚坚白再一次纠正他的错路。
荣柯气的跺脚。
这是什么缺德导航,为什么总是不准!
明明荣柯不想搭理褚坚白,却总被导航坑的出现这种尴尬的错误。
第一次荣柯还不相信褚坚白的指路,觉得他一定是故意骗自己的,因为之前的种种,荣柯对他的信任感几乎为0。
可是很快,一次又一次泪的教训告诉他,褚坚白说的是真的。
“其实我不是很建议你去这家。”褚坚白走到他身边,进一步给他提议道。
“可是这家的网上评分很高啊。”荣柯不服气地给他看手机app上的网友点评,都说这里的茶香,小吃种类多,味道也好,是来R城不可错过的地方。
“如果是三年前的话,这家倒还算不错,他家的老爷子眼光挺好,选的都是好茶叶。但三年前老爷子去世,他儿子接管后为了节约成本,把茶楼几乎经营成了快餐模式,网上的这些评论你看看就好,当不得真。”褚坚白给他认真解释。
荣柯停下脚步,沉默地看了他一会。
这样类似的意见褚坚白给过不止一次。
也不知道为什么,褚坚白似乎对R城很熟悉。
荣柯这么想着,不小心把心里的疑惑问出了口。
褚坚白一脸“你终于问我了”的表情,脸上露出一点怀念。
“我小的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我外婆就是R城人,现在偶尔也会回来。”
哦吼。荣柯在心里暗叫一声。这么多地方可去他却偏偏选了R城,自己可不算是自投罗网么。
荣柯心下暗自郁闷。
褚坚白看他那一脸憋闷的小表情,笑的更是让荣柯牙痒。
“走吧,我请你去喝真正的好茶。”
接下来的几天,褚坚白都在尽职尽责地做着一个好导游。
无论是环境清幽的私房菜馆,还是大隐隐于市的苍蝇小店,褚坚白找的地方总能叫他惊艳,比起他在网上做过攻略的网红店都强多了,荣柯这才真正体会到了一个地道的R城人才懂的生活。
撇开对褚坚白的私人意见不说,荣柯也不得不承认,这几天的吃喝玩乐,褚坚白都安排地很舒服,这让荣柯对他的态度就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了。
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荣柯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在褚坚白的尽心安排下,荣柯这几天每天都过得很惬意,等看到电视上R城有跨年烟火大会的通知时,他才意识到,这一年就要结束了,还有几个小时就是新一年的元旦了。
既是有烟火大会,荣柯自然是不会错过的,只是他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太迟了,那些观察烟花的最佳位置也早就预定完了,荣柯真的可惜又遗憾。
然而,他并不用为此遗憾太久。
跨年烟火这种事,褚坚白怎么可能不知道。
既是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不安排。
很快,荣柯就接到了褚坚白今晚的晚餐同观赏邀请。
看来今晚的跨年,他是注定要和褚坚白一
', ' ')('块度过了。
荣柯心情复杂。
他没有想到褚坚白对他会这么执着。面对褚坚白这样贴心又执着的追求,荣柯很难说他没有一丝的动摇,毕竟褚坚白长得不差,家世又好,对人又体贴,甚至在床上彼此也很契合,但褚坚白越是优秀荣柯却越不敢答应他的要求。
他已经决定不和任何人交往。
谁会接受一个喜欢乱伦的人呢?尤其是褚坚白这种骄傲的人。
荣柯害怕自己一旦动摇了心防,最后只会一败涂地。
今晚的晚餐,褚坚白没有选定任何餐馆,而是直接包了R城最中心的观景酒店的顶楼套间,酒店的服务员已经在房间的露台摆好了烛光晚餐。
“你怎么定在这里了?”一看到褚坚白又把自己带进酒店,荣柯立刻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的刺,警惕褚坚白真正的企图。
褚坚白一副坦然的模样,指了指房间外的露台,“这里是整个R城最好的观景位置。”
荣柯将信将疑。
而一旁服务的酒店服务员已经主动地拉开椅子,等待他们入席了。
鲜花,蜡烛,美酒,美妙的音乐。
即使烟火还未燃放,褚坚白已经做到了许多都梦寐以求的浪漫。
荣柯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轻轻叹了口气。
他已经明显感受到,自己对待褚坚白的拒绝没有当初那么坚决了。
褚坚白就像是顶尖的猎手,比起耐心,真的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等待的过程并不无聊,褚坚白的见识不止局限在商业上,历史故事,社会新闻,奇闻轶事,他都知道的不少,算不上博古通今也能说是见多识广,让荣柯一刻都不会感觉枯等无趣。直到酒店对面的商场电子屏幕开始放映倒计时的动画,荣柯才惊觉时间竟过的这么快,已经进入了跨年倒计时的最后10秒了。
“10!”
“9!”
“8!”
……
从阳台俯视看去,楼底下的广场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共同等待跨年的这一瞬。也不知是谁带的头,相聚的人群开始一齐大声跟着电子屏幕上的时间倒数了起来。
“5!”
“4”
“2!”
“1!!!”
“新年快乐!!”
随着最后一声倒数的音落,人群中爆发出一声祝福的呐喊,而代表着新一年到来的钟声也响了起来。
几乎是同一个瞬间,漆黑的夜空炸出几朵艳丽的花朵,荣柯就被眼前破空的美景所震撼。
一朵接一朵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那绚丽夺目的色彩,火树银花的壮阔让荣柯心潮澎湃。他明白褚坚白为什么会选在这里了,这里简直就是烟花的中心。他环望四周,无论哪个方向都能看到最美的烟花。
他简直就像被烟花包围着。
“小少爷,新年快乐。”
尽管烟花爆炸的声音很响,但荣柯还是很清晰地听到了他在说什么。
男人俊逸的脸在烟花的照耀下深刻的印进少Ian的眼里。他就像亲手点燃了引线,在他的心里也燃起了一场小小的烟花。
“谢谢,也祝你新年快乐。”荣柯动了动嘴,也说了道谢和祝福,却轻易被烟花的声响给盖了过去。
“什么?”褚坚白凑近一步问道。
“我说谢谢……”
“砰!”
硕大一团金辉在二人的头顶炸开,把他们都笼罩在金色的光芒里。如此强烈的光芒,让荣柯能清晰地看清褚坚白凑在他眼前的睫毛有多浓密,烟花燃烧的热度比不上唇舌上的这点炙热。
或许是今晚的烟花实在过分美丽,荣柯没有推开褚坚白的这个亲吻。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在漫天的花火里,第一次,认真地回应了这个男人的心意。
头顶的烟花绚烂美丽,俊俏的一对璧人在花火的辉芒下热情地拥吻。
知情懂趣的服务员在烟花升起的那一刻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留下了保证不被打扰的二人世界。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喧闹的烟花也归于了沉寂,亮如白昼的夜空也恢复它本来的样貌。
激吻过后的荣柯在昏暗的环境中微喘。
对于自己鬼使神差地回应,荣柯捂了捂发热的脸颊低下头,不敢去看褚坚白的神情。
一定是烟花太美的原因,美到足以迷惑人的心窍。
荣柯低垂脑袋无言不动,因此他错过了褚坚白那火热到晶亮的眼神。只见他略一下蹲,勾住他的腿弯,把他整个人端抱起来,就超里屋走去。
被褚坚白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的荣柯一把抱住他的肩膀,一阵天旋地转后,再睁开眼,他就已经被抛到了床上。
“褚……”荣柯还没来得及叫他,先前被亲的火辣的小嘴又再次被他以唇堵住了。
褚坚白低头吻他,手指却快速地剥开两人的衣服。
待到荣柯再次气喘吁吁地重获自由的时候,褚坚
', ' ')('白已经脱得只剩一件衬衫大敞着,松开皮带的裤子松松垮垮,露出他明显已经斗志昂扬的分身。
而自己,也是衣领大开,酥胸半露,碎花的文胸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解开了少年的衣扣,褚坚白趴在他裸露的雪丘上亲吻了两口,灵活的手穿过男孩腰部下的空隙,顺着深凹的腰线爬上,手指随意拨弄两下就轻松解开了他文胸的背扣。丰满的乳鸽瞬间挣脱了文胸的舒服,弹跳了出来。
荣柯被他托起身,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轻松除掉了身上最后的遮挡,气恼地捶了他一下。
“大坏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把荣柯扒地一干二净的褚坚白分开他白细的双腿,准确打击致命点小肉芽,在他的颤抖和娇吟声中笑道:“小少爷,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功利的,慈善的事我做不来。”
投资如此,追求也是如此,既然付出了,他就要求回报。
致命弱点被人捏住,荣柯几乎立刻就举白旗了。
因为阴蒂实在过于敏感,褚坚白随意地捏揉了几个回合,紧贴着阴户的手指就感受到了一阵温暖的水流。
“小少爷,湿的好快啊。”褚坚白笑他。
嗨呀,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荣柯顿时觉得刚才的悸动是白瞎了。
他要不是软的立不起身,他就要咬他了!这都要怪谁啊?得了便宜还卖乖,烦不烦啊这人!
荣柯虽然没吭声,但褚坚白却准确地读出了他的表情。他没有拆穿男孩的小心思,只是两指偷滑到已经湿润的城门口,轻轻拨开守护的唇门,敏捷地将自己的中指送了进去。
“啊——”荣柯骤然出声长吟,但又融化在了褚坚白的湿吻里。
今夜的他格外想吻他。
褚坚白覆着他的唇热情地与他纠缠,中指嵌入他的缝隙轻缓律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他饱胀的雪乳柔情抚弄。三管齐下,荣柯被褚坚白整治的溃不成军。
荣柯虽然湿的快,但褚坚白的前戏依然做的充分。直到荣柯光是被手指送上高潮两次后,褚坚白才确认已经扩充到位,他那足以夹死任何男人的紧致小穴已经做好了包容他的准备。
褚坚白拉开荣柯已经绵软无力的双腿,扶住他细软的柳腰,坚硬的肉棒戳上泛过洪水的穴口,浅浅出入了两下,龟头裹上了一层晶亮的水膜后,一点一点地深入,慢慢填补满他天生欠缺的空隙。
终于等到他真刀实枪的入侵的荣柯,明亮的双眸和红艳的嘴唇随着他步步的侵入而缓缓张大。最后在一声不甚响亮的肉体贴合声中,荣柯从张圆了小口中发出无声的吟哦。
啪,啪,啪。
褚坚白有节奏地晃动着自己的腰身,不疾不徐地抽干着他水润丰沛的小妖穴,让自己的肉刃的每一寸都刮过他层叠的媚肉,引发他不住的颤栗。
这样徐缓的节奏保持了好一会,褚坚白才慢慢加速。对他而言,这场性交才渐入佳境,而荣柯却已是欲生欲死了。
啄了一口他高高立起的奶头后,褚坚白的肉棍明显感受到了少年阴道那紧密的收缩。还不到十分钟,这男孩竟是又要高潮了。
这样敏感多汁的男孩是所有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宝贝。
褚坚白越来越想要把他变成自己的独家占有。
他就像是中土记载的贪欲之龙,想将这个与他完美契合的少年也收藏进自己的宝库中,拒绝其他男人的觊觎和窥视。
褚坚白对自己心中愈发膨胀的欲望发出个自嘲的笑,他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像今天这样如此贪恋一个男孩,还是一个小了他很多的男孩。
他爱怜他,又想欺负他,喜欢看他笑,但又想让他在身下哭。
他那隐藏在绅士外表下的恶劣因子总是会忍不住跑出来作弄他。就好比现在,褚坚白托了托荣柯的屁股,让自己的欲根紧扎在他的幽谷中,带着调侃的意味笑他:“小少爷,这么快又高潮了,之前不是还说要日我的吗?”
频繁高潮的荣柯脑子已经是一片浆糊。
被他如此肆意玩弄还要被他污蔑的荣柯在心里臭骂他,谁说过要日他了?!
等等!!!
荣柯突然回想起当初在酒店大堂里看到褚坚白时脱口而出的那句“我日”。因为他极少会说这种粗口,因此荣柯对此还留有印象。
不会吧?他以为褚坚白当时是没有听到的,所以他那时候是听到的吗?但就算听到了也过去这么多天了,他现在发作是什么意思?秋后算账吗?靠,这狗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
“你刚刚是不是在骂我小心眼?”褚坚白狠顶了他一下,幽幽地问道。
荣柯立马捂嘴。
他刚刚骂出声了吗?
褚坚白忍不住笑倒在他身上。
其实他刚刚什么都没有讲,只是他大概能猜到他心里可能在想什么,但是他这样的反应岂不是立马就给了他一个明确的答案了吗?他真是太可爱了。
荣柯看他笑的如此没有形象,不仅面露
', ' ')('疑惑。
Hello,这位朋友,你被骂了还笑的这么开心,你真的没病吗?
褚坚白笑着把他抱起来,抱他抱坐在怀里轻轻地杵着。这样对抱的姿势让他没法动的太快,但是性器的紧密嵌合让他感觉他们仿佛天生就是一体了。
褚坚白撩开黏在荣柯脖侧上的头发,在上面轻啄出一个个粉红的小印记。
“不是说要日我的吗,这么没用,还怎么日我?”褚坚白还有心思开他的玩笑。
荣柯已经软的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哪还有心思去理睬他这种略带恶意的玩笑。只气的张口就咬了口就在他嘴边的肩膀,给他一点教训。
褚坚白轻轻嘶了一声,却是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后脑:“不是挠人就是咬人,你是小猫还是小狗?”
“汪!”就是小狗怎么样?咬死你,咬死你!
褚坚白再次大笑。
倘若这要是叫他平时里的那些下属看见了,怕是连下巴都要惊掉了。他们的老板平时哪里有这样笑过。
荣柯也发现了。
初见时的褚坚白,是满身禁欲气质的绅士。而如此大笑的他,荣柯看到了不像是他这个年纪有的少年气。
哼!少年什么少年,刚刚过0点就30的老男人算什么少年。
很快,荣柯又在心底狠狠否定了自己的看法。他绝对不要承认这个老男人笑起来更好看了!
本以为自己这么破罐破摔后,褚坚白会采取什么更恶劣的手段惩罚自己。
可荣柯却见褚坚白自己往后一倒,让他稳稳地坐在他的男根上,双手扶着他纤细的蛮腰,笑意盈然地看着他道:“来,让你日我。”
日他……是什么意思?
荣柯呆愣愣地坐在他的身上,脑子转不过来。
褚坚白见傻孩子一副呆愣的模样,双手箍住他不盈一握的小腰,帮着他缓缓上下动了起来。荣柯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说叫他自己动啊。
切,明明是他自己想偷懒还说的这么好听。
荣柯偷偷撇了撇嘴。
但是褚坚白已经带着他轻柔地动了起来,垫在他屁股下的腰腹也随着他起伏扭动的幅度挺刺着,和他一起共沦情欲。
渐渐地,荣柯就不需要他的帮助了。
他的小手撑在他紧实的腹部,星眸眯闭,吐气如兰,自发地扭动着腰肢,小穴规律地吞吐含纳着男人的肉棒,显然是已经找到了最舒适的节奏。
在上位的体姿荣柯很少有机会尝试。
他总是性爱中被动的一方,被强着做的比自己主动做的多得多,就算是后来被爸爸默认了乱伦的关系,但爸爸是个霸道的性子,在床上也是占据着绝对主导的地位。
而荣柯每次选择在上位都不是什么好情况下。
只有这次。
只有这次是不同的。
只有这次是尊重和喜爱的。
荣柯突然之间就想开了。
和爸爸也是做,那对他好的褚坚白为什么不能做?
反正他能给他的也只有这点了。
之前荣柯介意的种种束缚突然间都消失了,他不再矫情,而是大大方方地享受起这种和以往稍微不一样的情欲来。
褚坚白敏锐地感受到荣柯那细微的变化。
就像你苦苦守候开放的花朵在你面前骤然开放。
他能感受到少年骑乘在他身上的姿态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拘束和羞涩,反而彻底放开了自己,动作大起大落,一次次地用力将他男根一坐到底,紧含他孽根扭着蛮腰的姿态也分外的妖娆,摄人心魄。
清纯到魅惑的转变也不过一瞬间。
荣柯骑在褚坚白身上妖媚地扭动,褚坚白躺在荣柯的身下强劲的顶撞。
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因为泄过太多次的荣柯,腰肢酸软的厉害,他努力撑在褚坚白身上却也挡不住前后地摇晃。褚坚白每颠动一次,他的掌心就往前挪一寸。终于,男人那两颗同样硬挺的肉豆就这么蹭进了他的掌心。
感受到掌心下异物的荣柯,睁开因为过于舒服而眯起的明眸,第一次以俯视的姿态看着这个清隽的男人。
他那标志性的清冷气质此刻已经烟消云散,白皙的俊脸上也因为情欲染上了一抹嫣红,就像万年冰冻的雪山开出了一朵艳丽的红花,叫人挪不开眼。
啪嗒。
从荣柯额头掉落的汗珠正正好滴在了男人的下巴上。它滚啊滚,滑啊滑,一路从男人的下巴摔过了喉结,流过了锁骨。
大概是被男人难得的艳丽迷了眼,昏了头,荣柯鬼使神差地低头,伸舌,去追逐那汗滴。
滑腻的小舌滑过他的下巴,舔过他的喉结,攀上他的锁骨。听他呼吸急促,逗他喉结滚动。
“嗯……”褚坚白失态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荣柯就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发出低声的坏笑,惹地褚坚白捏住他的小肉臀,又凶又狠地自下而上贯穿他的小肉洞。
', ' ')('砰、砰、砰。
肉体猛烈地撞击着,但明白了褚坚白也有弱点的荣柯这次却能屏住一口气,企图和他同归于尽。
他索性趴在褚坚白的胸前,脑袋就靠在他的胸膛中间,侧过俏脸,贝齿微启,小口轻叼,就将褚坚白的乳珠咬含进嘴里,卖力地吸吮着,另一只小手也同时恶劣地掐弄着他的乳尖。
“哦!”褚坚白从嘴中爆出一声吟叫,屁股高抬一记,随后如脱缰般快速穿刺起少年的宝穴。
“小坏蛋,学坏了。”褚坚白在他的屁股上轻拍了两记,示意他松嘴松手。但荣柯叼着他的乳头微微晃头,明晃晃地表示拒绝。
褚坚白无奈,只能继续猛力肏干他的小淫穴,看似他先到高潮还是自己先交代出来。
两人就这么犟上了。
最后终究还是褚坚白略胜了一筹。
他给荣柯的前戏做的太充足,已经接连高潮好几次的荣柯敏感度是一次次翻倍,而褚坚白连一次都没有射过。
这简直太不公平了!荣柯在心里泄气地想。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连褚坚白的奶头都含不住了,只能带着强烈的哭腔喊道:“褚坚白,臭老褚,你慢点,我……我又不行了。”
被他喊“老”的褚坚白眉头一跳,把他紧紧地箍在自己的怀里,语气不善地问他:“说谁老呢?”
荣柯埋在他的胸前不回答。
心里却在哼哼唧唧。
他才21一枝花,某人30豆腐渣,比他大了足足九岁的人被喊句“老褚”怎么啦?!
被意外嫌弃“老”的褚坚白瞬间暴起,把他翻过来按在身下,翘起他的屁股就狠狠插了进去。
“老吗?我老吗?”他叼着他软糯的耳垂,恶狠狠地逼问道。
荣柯被他疯狂地连刺插得跪也跪不住,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因为太过刺激眼泪自发地跑了出来,委委屈屈地边捶枕头边喊道:“就老,就老,臭老褚,臭老褚!”
比他大了九岁还不准他嫌弃老,某人心里还有没有点逼数啦。
听听,如此蛮不讲理的小,褚坚白怎么能不好好治治他。
今晚的他也不再保留他一惯自傲的理智和自制,只想狠狠疼爱教训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妖精!
不知道又喷了几次水后的荣柯已经完全瘫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双腿勉强地跪着,整个人就是是鸵鸟伏地,只能撅着个小屁股挨肏。
这样的姿势又可怜又好笑。
褚坚白笑着在他背上亲了一口,捏了捏他的屁股,“小鸵鸟,哥哥肏的你舒不舒服?”
被他嫌老后,褚坚白就恶心人的一口一个自称着哥哥,可把荣柯恶心坏了。现在这人又给他取了这么个绰号,荣柯象征地踢了踢绵软无力的小腿,以示抗议。
“还有力气踢腿,那看来哥哥肏的还不够狠。”说完,褚坚白又是一顿狂轰滥炸。
好了,这回连踢腿他都做不到了。
悲剧的他很快又要到了。
荣柯绞紧了阴道了,也绞紧了手下的枕头。
然而就在荣柯快要攀登到顶端的时候,褚坚白却突然抽了出去,骤然空荡的阴道顿时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地吐出了更多地淫水。
“你去哪儿?”荣柯脱口而出问他。
褚坚白一脸坏笑地揉揉他的屁股,伸手从酒店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塑料包,快速撕开包装袋,单手套上自己被淋地不能再湿的阴茎。
“放心宝贝,我不走,我只是去戴个套。”
被自己不知羞耻地追问懊悔地恨不得弄枕头闷死自己的荣柯已经深埋进枕头里不愿再搭理他了。
鸵鸟的样子,鸵鸟的心态。
褚坚白再次被荣柯成功逗笑,也不等他回复,再次翘起他的屁股,又狠又准将鸡巴塞了回去。这次肉棒再一入洞就控制不了冲刺的速度了。
本身他去戴套的意思就是说明他快要射了。
在他几百下的高速抽干下,荣柯这回尖叫着潮吹了,而褚坚白也将自己的精液喷射进透明的小雨伞里。
跨年的这个夜晚,两个人都抛弃以往的形象,疯狂地做爱。
直到最后荣柯实在累得快要晕过去,褚坚白射完最后一次,抱着他一起去洗了个澡,把昏昏欲睡的他收拾干净,抱着他一起睡了过去。
早晨六点,向来作息良好的男人也因为一夜的放纵而继续沉睡着,而本该昏睡的少年却动了动睫毛,睁开了自己清澈的眼。
他轻轻抬起男人环抱住自己的胳膊,温柔地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则蹑手蹑脚地下床,以最小的动静穿戴整齐。
收拾齐整的荣柯拿出昨天就藏好在玄关柜子里的行李箱,轻轻打开了房门。
临走前,他最后轻吻了下这个优秀的男人。
谢谢你,但是对不起。
烟花在天空绽放的那一刻,他的心的确是有过悸动,但那是对于一个男人愿意付出几分真心的感动。至于心动,对不起,当他没法
', ' ')('阻止乱伦发生的时候,他就没有资格也不敢心动了。
七点一刻,荣柯准时坐上了回S市的飞机。
机票是一早就定好了的,但是他并没有告诉褚坚白。他不能再和褚坚白纠缠下去了。
虽然一开始和褚坚白纠缠上也并不是荣柯愿意的,但是他却是为数不多有着些许真心的人,甚至比曾经顶着他男朋友称号的曾凡还要多上一些。可这样的真心是出于肉欲的契合,出于门当户对的家庭背景,出于他不知道他乱伦的前提下的。
一旦他知道了自己的那些烂事……
荣柯都不想去想。
因为他难得的几分真心,荣柯也希望自己最后留给他的也是美好的回忆。
以后C城他不会再来了,R城也是,爸爸的那些商业聚会他也不会再跟去。
但愿他们从此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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