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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的大鸡巴教授把体表的摔伤揉开后发现骚水打湿了床单又用巨屌把体内的穴给疏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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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已经开始半个月,校园从之前的熙熙攘攘变得空旷宁静。

除了部分留校不回家的学生和黄昏时来校园散步的居民,大多数的时间景枝都很难看到人影了。

不过这样也好,并没有人来打扰他在这写生。

校园湖泊一角是景枝最喜欢的地方。

不过这里不只是景枝最喜欢的地方,也是很多学生喜欢的地方。景枝想在这里写生很长时间了,但总是找不到个人少的时候。

好不容易他逮到个时机,还撞破在这偷偷接吻的小情侣一对,那场面,光是回想都尴尬。

景枝赶紧甩甩头,把那尴尬的回忆甩出脑海,把注意力集中到写生上。幸好他家就在本地,不然他还没有得偿所愿的机会呢。

尤其是期中的时候,景枝大学的兄弟学校送来一对天鹅作为友谊的象征,学校就养在这片湖里,平时上学的时候光是在这看天鹅的人都多得不得了。

学校的湖泊面积很大,也不总是能看到天鹅的,所以时不时来这观望的人群总不会少。好在,今天这对天鹅非常给景枝面子,此刻正静静地游在景枝的面前,让景枝好好地一展画技。

景枝这一画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突然,有几滴水滴滴在他的画纸上。

景枝疑惑的眯眼抬头望天,那么大的太阳还高高挂着,哪来的水啊?

就在景枝这么想着的时候,稀稀拉拉的水珠骤然变大,顷刻间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卧槽,太阳雨!

景枝立刻抱起画板,把还没有彻底完成的画捂在自己胸前。他可以淋湿,但他呕心沥血的作品绝不可以淋湿。

景枝紧抱着画撒腿狂奔,决定先找个地方避避雨。

夏天就是这样,说下雨就下雨。雨水大到织成水帘,噼里啪啦打在景枝身上,让景枝连路都看不清。

就在景枝一路狂奔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景枝,景枝!”

景枝眯着眼,探寻那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撑着伞模糊的身影在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知道他的名字那应该是认识的人,而且景枝也觉得那身影非常熟悉。短暂的思考后,景枝决定顺应那人的招呼,赶紧跑了过去。

景枝跑近了一段距离,才看清那人是谁,欣喜异常地叫到:“教授!”

原来是学院里的李教授,也是景枝的毕业导师。这位教授是艺术界的大拿,也是学院的镇院之宝,多少人都梦寐以求想得到他的指导。景枝不得不感谢他的好运气,要不是毕业导师是学院自动分配的,他未必能争取到李教授做他的导师呢。

景枝一路跑着跑进教授的伞下。不过才几分钟而已,景枝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连小腿上的裙摆都在滴水。

“我刚刚在阳台上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人了,这么大的雨你在这做什么呢?”教授问他。

“我来学校写生的,没想到会突然下雨。”这天气预报也没说啊,不然他就带伞了。景枝慢半拍的回忆着教授的话,后知后觉才发现这是什么地方。

是教师公寓,他跑错方向了。

教授看着景枝这一副落汤鸡的模样,怎么也不可能叫他冒着这么大雨一个人回家去。他把伞往景枝那边倾斜了点,招呼他到:“走吧,到我那去坐一会,等雨停了再走吧。”

“不用了不用了,这雨一会就停了,我就不去打扰您了。”景枝赶紧摆摆手,他怎么好意思麻烦教授。

“没事。”教授明显对他的打扰不介意,“顺便让我看看你的画。”

这句话让景枝顿时走不动道了,看画啊,看了总要指点几句是吧。多少人求也求不到的机会就摆在他面前。

景枝立刻决定不走了。

他乖巧又期待地道:“那就麻烦您了。”

教授笑笑,撑着伞把少年带上楼。

放假了,连教师公寓都变得空荡荡了。

学校里的教师公寓除了给一些没有住房的青年教师提供住宿,也有为像李教授这样的高级教师提供在学校休息的地方,免于来回奔波。像李教授这栋楼就是专门提供给高级教师的。

不过高级教师大多数都有自己的房产,放假了,他们大多数也都会回自己家里休息,所以景枝一路走来也没遇到几个老师。

李教授的情况景枝知道,教授不是本地人,房产也不在本地。学校当初为了聘请教授过来,不仅许诺了高薪也包括了住宿,那自然就是这里的公寓了。

据他所知,教授在学校任职也有十余年的时间了,教师公寓也可以算是他的家了。

至于为什么不在本地买房,自然是因为S市的房价实在是高不可攀,就算是教授也需要拿出勇气和决心才行。

不过教授好歹也是引进的高级人才,真要想买房也肯定会有办法和优惠的,至于为什么迟迟不买房,景枝想,大概是教授自己不想买吧。

毕竟教授的家庭情况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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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耳闻,就算是买了房子也只是孤零零地一个人住着,还不如在学校有点人气。

就在景枝想着有的没的时候,教授的房间到了。

“进来吧。”

在教授的招呼声中,景枝有些拘谨地走进教授的屋子。面积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家中收拾的也整整齐齐,干净明亮,就是有的地方明显出现了老化的痕迹。

这也难怪,这公寓早在教授入职好几年前就建好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算是老房子了。好在教授并不在意这些。

教授伸手让景枝把画递给他,夹在他的画板上,景枝赶紧恭敬地双手递过去。

景枝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画纸也难免软了一部分,不过好在上面的笔墨并没有被晕染开。

教授看到画就立刻指出了他的几个问题:“你看这里的线条你这样画就显得有些生硬了,换成这样就会自然很多……”

景枝微蹲着身体认真地记住教授的指点,余光里瞥见教授的侧脸,景枝不小心走了个神。

他不明白他那位从来没见过面的师母怎么会抛弃教授选择别人呢?虽然教授的脸挺普通的,并不算英俊,可是教授那渊博的学识,儒雅的气质,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特别的魅力,是他们学院公认的老男神。

尽管教授两鬓已经有了些白发,可他却一点都不显得老态。学院里很多女同学表示,要是教授再年轻个10岁,他们肯定求嫁。

教授讲着讲着,突然回头发现他半蹲着听,讶异道:“你怎么不坐呢?”

景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衣服太湿了,坐了就要弄湿了。”他这身水坐哪都不对,尤其老师的沙发是布艺的,这一坐下去可不都湿透了。

哪怕教授再三表示没有关系,景枝都坚决不坐,他不想更麻烦教授了。

教授看他执意不肯,突然鬼使神差地说道:“要不你去洗个澡?”

景枝顿时有点懵。

李教授也觉得这话有点暧昧,他进一步解释道:“我的洗衣机洗完可以烘干,穿湿衣服穿久了对身体不好。”

教授不可能叫景枝洗了衣服就光着身子,他从衣柜里找出一套不怎么穿的T恤和短裤,还有一条干净的浴巾,让他洗完可以替换。

当然内衣内裤这种就委屈景枝暂时忍耐一下了。

景枝较忙摇头表示不用这么麻烦。

“那你就坐。”

教授其实也希望让他二选一里退一步放松自己,随意坐下就好。不过他没想到,景枝纠结了会,还是把那套衣服接了过去。

又不是光着身子在教授面前晃,乱想些啥,把教授的沙发坐湿了,教授还得拆沙发清洗,那不是更麻烦了。

景枝从麻烦和更麻烦中选了一个程度较轻的。

少年躲进浴室反手锁上了门,里头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教授背对着浴室的方向有些愣神。

他怎么就提出了这么个意见?

双性学生在男导师家洗澡什么的,光是说出去就让人觉得不正经,希望这件事不要有其他人知道,不然说不清楚对人家学生声誉不好。

教授想了想,把窗帘拉上防止有人看到产生误会,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是更像做贼心虚了吗?

拉,不对,不拉,也不对。

好像他怎么做都是错的?

教授也不知道他怎么陷入这种两难境地的。

就在教授愣神疑惑的时候,浴室突然传来少年的一声惊叫和一声沉闷的跌倒声。

教授连忙匆匆赶去查看情况。

他忘记了浴室门锁坏了这件事,所以也忘了和景枝说。

等他轻易转开门把手,看见摔倒在地上的少年裸体时,他的大脑轰地炸开,思维都停滞了。

少年白瓷般的肌肤在浴室灯光和蒸腾的水雾里,散着一层柔光。少年的肌肤是那样的雪白,所以那腿根冒出的黑草才那么的显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教授慌忙闭眼道歉。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原先只有他一个人住,浴室门锁坏与不坏并无区别,所以他就没有麻烦管理员来修缮。

现在想想,当时果然还是叫人来修下比较好啊。

教授拼命道歉,可景枝只倒在地上不住地呻吟,连爬都爬不起,似乎是摔狠了。

教授一个大男人过的也没有那么精细,浴室里也没有放防滑垫,他的拖鞋景枝穿着也不合脚,索性赤着脚洗的澡,没想到一个打滑就把自己摔伤了。

教授这下也顾不得了,他尽量不去看光裸的景枝,扯过一旁叠好的浴巾将景枝包裹住横抱起走进他的卧室。

“景枝,你还好吗?哪里痛?”

景枝咧着嘴指了指自己的后腰。

这个部位可以说是非常的尴尬。

景枝自己看不到,教授作为一个男人味不方便看。

教授考虑要不要出去叫个双儿老师来帮忙,可是双儿学生赤身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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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躺在他的床上,这肯定是要造成误会的啊。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找点药,好在他家中常备药的品种还算多,跌打药酒也有。

景枝知道老师的为难,他咬着牙撑起身对老师说:“教授,我自己来吧,不用麻烦您。”

教授看他那呲牙咧嘴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他不好,要不是他出的馊主意,人家也不会摔伤。

教授把景枝轻轻按回床上,“你趴好,我帮你看看。”

他真是着相了,这就和医生看病一样,难道医生给病人看病还要先区分性别再救治吗?

只要他心无杂念,问心无愧,那男孩鲜活的裸体在他眼里和美术馆里那些光溜溜的雕塑是一样的。教授劝服自己,安心地查看起景枝的情况。

感受到身上的浴巾被掀开了,景枝瞬间双颊爆红,把小脸埋进身下的被子里,假装鸵鸟。

掀开浴巾,大片雪色的冲击晃花了教授的眼,大脑宕机,原本心中一直不停默念心无杂念,心无杂念自发停了下来。

少年的肌肤白的亮眼,凹陷的腰窝还盈了些侥幸逃过被浴巾吸收的水珠,圆润松软的屁股上也有数滴清水滑过。

教授瞬间想起《长恨歌》中那句温泉水滑洗凝脂”。

喉咙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渴意。

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太久了,教授骤然回过神,愧疚羞赧得红了脸。同时,他又庆幸景枝看不见他的失态,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正事上。

景枝的腰根和屁股相接的位置起了片淡淡的淤青,这一跤摔的其实不算严重,但这淤青印在少年这么白的肌肤上,看着也挺可怖的。

教授打开药酒,往自己手上倒了点,双掌合并搓揉加热。

好在淤青不严重,用药酒揉开也就不痛了。

准备好的教授提前和景枝打了声招呼,“刚开始可能有点痛,稍微忍忍。”

景枝继续埋着脸点头表示知道了。

被搓的发热的大掌揉上景枝乌青的地方,动作尽量地轻柔,可饶是如此,景枝还是痛的叫出了声。

“啊!”

少年小小的短叫如同猫爪飞快地在教授的心上挠了一下,让教授的心头又酥又麻。他心中突然有了想再听听这样叫声的冲动。

温热的掌心再次揉动起来。

即便景枝做好了心理准备,告诫自己不能再叫出声了,奈何抵挡不住那样的痛觉,还是随着教授的按揉一下又一下地叫了起来。

“啊——!”

“呀……”

这一声声短促又娇媚的叫声听的景枝自己都耳朵发热。这也太那啥了吧……明明不是那样的事却硬生生被叫地暧昧不清起来。

景枝的脸都要羞愧地燃起来了。

他再也顾不得顾忌口水不会不掉在教授的床上,张口咬住脸下的被子,堵住那忍不住跑出来的叫声。

咬住被子后的娇软叫声顿时模糊成了含糊的哼哼。

不再叫了吗?

教授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莫名又有点失落。

景枝受伤的位置实在有些尴尬,教授为他搓揉的手时不时会触碰到那峰弹的臀肉,每每碰到时,教授的手心就更热了。

起初难耐的痛感终于熬了过去,景枝舒缓地松了一口气,可是他这一松,却不小心把别的地方也松了下来。

一小溜温热的东西悄悄从景枝的腿根偷滑了出来,慢慢浸湿了下方的布料。

啊啊啊啊啊啊!景枝在心里无声的尖叫。

他怎么会这样?!这是在导师面前啊,他怎么这么容易就湿了?教授应该没有发现吧?

景枝又慌又羞,身体顿时僵直宛若咸鱼不敢动弹。

这副身体接受太多淫荡的教导,轻易就能被撩拨。

怎么偏偏好死不死发生这种事?呜呜呜呜希望教授不要发现他的异样,不然他真的没脸见教授了。

教授对景枝身体的变化还不知情,他只是发现景枝的身体突然之间就僵住了,还以为是自己按的太痛了,动作就放的更温柔了。

但教授的温柔让景枝更是暗暗叫糟。

腿根的肉缝像是松了阀的龙头,不住地往外出水,景枝自己能感受到那块床单已经被他湿的一塌糊涂。他没想到自己没有湿了教授的沙发,却湿了教授的床。

景枝在心里祈祷教授千万不要发现,教授千万不要发现。

可是他的水流的实在是过分了,教授最后还是发现了不对劲。

同一个姿势保持久了有些麻,教授想换个姿势,手顺势撑到了景枝身下的床单,却摸到了一手的水。

起初,他以为是景枝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净,可他碾了碾手指,却觉得这水不太对劲。黏黏的,在他的手指间可以拉成丝,还有一股奇怪的淡淡甜味。

教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教授的脑子轰地就炸了。

他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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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枝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湿了?只是这样就湿了?

教授整个人都像卡机一样定在原处,呆愣地看着手上沾到的粘液。

泛滥的潮水裹着荷尔蒙的气息不停地诱惑着教授,教授的头开始晕晕乎乎,他好像陷入到了一场怪梦中。

教授突然不动作了,景枝的心里更慌了。教授是不是发现了啊?可他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动。

就在双方都觉得时间过去很久的时候,宕机的教授终于动了。

他抖着手摸向那水润丰沛的吹水口,鬼使神差地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装死良久的景枝被突然插进一根手指全无准备地叫了出来,因为有了淫水的润滑,他没有感到任何干涩痛苦,出口的叫声也更娇媚甜腻。

景枝的叫声让教授更晕乎了。

这是梦吧?这就是梦吧?

他自我催眠着,插进去的手指缓缓抽了出来,教授看到那上面裹满了透明的水液,脑内再次炸起第二波,只剩一截指节陷在潮乎乎软肉里的手指又重新整根地插了回去。

软绵绵、湿乎乎、娇滴滴的肉穴对他的手指是又裹又吸,不设防地任他进进出出,掏出更多的甜水来。

“啊——啊——教授,不要……啊——”景枝知道自己应该制止的,但是他的小穴却热情地为教授开放,唧唧唧吃教授的手指吃的不亦乐乎,如果教授能塞进更粗的东西,它也不会拒绝。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湿的这么厉害。

景枝脚趾蜷了蜷。

或许是因为他对教授也有那么一点倾慕吧。他深藏在心底的那点小心思偷偷跑了出来,成为这场春情最强烈的催化剂。

景枝那软弱的叫停被教授过滤了过去,现在教授全身心都集中在景枝身下那水流不断的小嘴里了。他陷入这场怪梦无法自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又有些害怕会醒。

他希望这场梦可以一直一直做下去。

裤裆绷的难受,教授顺从感觉解开皮带,放出了巨龙。十几年没战斗过的巨龙此刻斗志昂扬,颇有廉颇宝刀未老之志。

教授握着滚烫的阴茎,只觉得又胀又热,整根肉棍都要炸开了,急需要什么给它降降温。

水源,水源……

教授的眼神幽幽地盯着那水量丰富的小洞口。

只要插进去就好了吧。

这个想法还在大脑盘旋,教授的身体却已经先一步行动,他爬上景枝的身体,红亮的龟头顶开湿滑的肉瓣,把那小圈大的洞口撑圆,“咕啾”一下,就冲了大半进去。

“啊——!”阴道突然的饱胀让景枝昂首惊叫,露出埋在被褥里早已憋得通红的小脸,小腿也刺激地高高翘起。

插进来了,教授插进来了。

景枝颤栗地抖动,教授也跟着抖。

紧致的包裹感从肉柱的前半段传来,让教授的屁股紧了紧,舒服地双眼合闭,回味少年阴道的夹击。

两人都默契地保持着性器相连的姿态暂时不动了。

可教授的肉棒却遭受着两个极端。

前半段享受,后半段不满,还暴露在阴户外的巨龙狂躁地想要全根没入。教练试着进一步往里塞了塞,但少年这样平趴着的姿势让他怎样都没法把全部肉棒都给插进去。

教授捧起他的屁股,在景枝耳边鬼迷心窍地要求道:“景枝,把屁股撅起来一点好吗?”

教授低哑的声音饱含情欲,景枝心一软,顺着教授的动作跪起,屁股就这么撅了起来。

少年的屁股一撅好,教授立马纵身一挺,巨龙顺势入港,把景枝的阴道塞满,垂挂的阴囊打上黏腻的会阴。

“啪!”

像是飘浮的肥皂泡被突然戳破一样,教授的梦突然清醒。

他不可置信看着两人严丝合缝的性器,为自己的背德感到耻辱羞愧。

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教授想要抽出自己的肉棒,可景枝的阴道吸得很紧,教授的鸡巴背离大脑的操控,依旧深深地插在少年的最深处。

理性和情欲不断厮打。

景枝不清楚教授的想法,只是教授进来后却一直没有动,让景枝的肉穴即便满地连点缝隙都没剩下也觉得空虚难当。他犹豫了几回,最后还是轻轻摇了摇臀,小声地提醒道:“教授,我撅好了……”

教授,我撅好了……我撅好了……

学生那比蜜糖还要甜腻的声音顿时将教授的理智踩了下去,教授托着他的腹部,屁股一撤,再进,正式插干起少年的肉穴来。

“啊……啊……”景枝媚叫不断。

他没想到教授看着这么斯斯文文的,鸡巴却这么粗大厉害,才几个来回就插得他腰沉腿软,榻着上半身又娇又淫地叫着:“教授,怎么这么硬啊?好烫!”

他很硬吗?

教授后知后觉才感觉到,今天的他的确硬的不太正常。

或许是太久没有做过,也或许是学生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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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娇太软了,教授今天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硬。

教授本就是个温柔的人,对被自己插得期期艾艾叫着的少年更有爱怜之心,他揉了揉景枝棉花般绵软的屁股,温声问道:“景枝,你舒服吗?腰上的伤疼吗?”

景枝腰上的那点淤青早就被教授揉散了,他轻轻晃着屁股,腰肢随着教授的频率一起摇摆,用娇地能酥死所有男人的声音叫着:“好舒服,教授肏地景枝好舒服——小骚穴好爽啊,教授的大鸡巴好厉害……”

景枝真是肏昏头了!被男朋友调教惯了,竟把平时和男朋友在床上说的那些荤话也对着教授说了起来,听得教授一脸震惊。

教授没想到这样清纯可爱的男孩叫床起来居然是这样的。

本来他应该是极度讨厌这样粗鄙的言辞的,但是在床上,他非但没有觉得恶心,胯下的巨龙居然又威壮了几分。

有什么东西在教授的心里蠢蠢欲动,喉咙也跟着滚烫,唇边有话想要跃跃欲试。

教授咽了咽唾沫,尝试地开口:“教授干、干地你爽吗?”第一次说这样粗陋的话让教授羞赧又新鲜,他在感觉中挑选出最简单的入门,在羞耻和期待中等着景枝的回应。

景枝的回应就热情奔放地多了。

“爽——教授的鸡巴好大……插地洞洞好多水……景枝喜欢教授的大肉棒——教授,教授……插我,用力插我啊——!”

被少年淫言秽语刺激到的教授,顿时雄风大振,原先的拘谨和忐忑如潮水般退去。

他掐着景枝的柳腰,往上一提,让他撑着身体跪伏在自己身前,原先藏在被褥中的一对大白兔也露在出来,垂挂着,摇晃着,不断魅惑着后头这个素来儒雅的人。

教授从背后捉住他晃荡地厉害的奶子,身体紧贴着,如蛙抱对般叠在景枝的身上,鸡巴不舍地深插其中,只留下一小截肉柱根又浅又快地抽插,恨不得也一时一刻不要和他的小浪穴分离。

“景枝,景枝,教授也好喜欢你——喜欢你的小骚穴,夹地教授好紧好舒服——插你,干你,让教授今天好好肏肏你的小嫩逼,让你爽个透!”教授意乱情迷地亲吻着景枝的后背,口中净说些平时不屑说的糙话,让他兴奋地汗毛直立,肏干少年的力度和幅度都大了不少。

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交快感直冲天灵盖,教授觉得直到今天他才真正地做了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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