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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此时委屈地蹲在阴暗的位置,躲着父母的监视,做着有悖伦理的事情。
“呵呵……鸡巴这么硬,你不也是发情的贱狗?”吞吐了好一会,江明洲带着含不住而溢出的淫液,讥笑道。
钟崇山没说话,低头看着他因为不便而脱下眼镜后风情万种的双目,由于被过大的性器撑开了口腔和喉头,已经渗了些恼人的泪水。
泪水看着要掉不掉,和他鸡巴上亮晶晶的腺液、涎水一般,引得野兽发情,只想把这没有下限的骚嘴儿肏烂、叫他再也不敢想吃别的男人的肉棍才好。
“继续舔。”他不想多说,只把鸡巴又往身下这人的嘴边挺了些。
说这些废话干什么?
骚得没边,有鸡巴给你吃就好好吃!他无来由的怒火总是被江明洲三言两语挑起。
“鸡巴比人听话。”
闻言,钟崇山顶了回去,不知道这骚东西每天在想什么!真真是条淫荡的母狗!
他铁青着脸,大手抓着这人柔顺的发丝,龟头破开已经无法再扩张的唇,带着火气抽插,勾得人忍不住呻吟浪叫。
可是塞满了,又说不出话,只得轻轻哼着。
大概能听懂他在哼着舒服,说些淫词浪语。
鸡巴被柔软紧致的湿湿喉头嘬着,不知道这人含了什么春药,不然他怎么会愈来愈控制不住,一次比一次深,只想插到底、插到这人嘴里再也说不出什么气人的话才好。
钟崇山闭着眼,不想再看他那张脸,总觉得自己好像在亵渎什么不该碰的人。
是了,大概是明月下清泉边,会独自盛放的水莲,白白净净的,总是孤高自傲,总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清冷之人。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为什么一向洁身自好的他会变成现在这样浪荡不堪、下贱至极!
钟崇山越想,便越火,硬挺挺的火热阴茎在那人嘴里涨成了恐怖的凶器,搅得天翻地覆,誓要把谦谦君子折辱成勾栏院卖笑的妓子。
“呜嗯……”又是一次深喉,江明洲有些受不了了,他不知道钟崇山还有这样暴戾的一面,有些后怕。
“这就受不了了?小母狗。”钟崇山爽得眼睛发红,连带着邪笑的样子都性感至极。
江明洲神智不清地望着他,是一副发情的野兽模样,是一个被肉欲折磨的正人君子,是他心尖上、肉穴里、唇舌中不能放开的人。
江明洲喜欢钟崇山。
喜欢很久了,久到他自己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
*
单方面的发泄并没有持续太久,钟崇山压着他的头狠狠抽动了几十下,便射在了他脸上。
“怎么不射进来?”睫羽上还沾着男人的精液,被操红了的嘴角微微上扬,最下贱的浪荡子也不过如此。
“骚母狗想吃主人精液,先练好了口交再说。”
失神地瘫坐了一会,钟崇山也没离开,站在他面前,等他清醒了,让他认清楚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嗯……有点疼。”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尽管只是口交,也有些不适,“你是处男吗?”
水莲不再高洁,跌落到淤泥里,柔嫩的花蕊沾上了污浊的液体,粉腻腻的,灼灼生着别样的情。
“……关你什么事?”
十八岁的男孩子,好像被说没有性经验就是种挑衅一般,张牙舞爪的,可江明洲心里就是软乎。
“是处男,还是条看着自己弟弟自慰就会发情的贱狗……”江明洲手指蹭下来一些精液,伸出嫩红色的小舌,舔了舔,“该不会是不懂怎么肏穴吧?”
……
钟崇山反应过来时,已经将这气人的小狗压到了浴室墙上。
原本射过一次的肉棒半硬着,杵在他潮湿的股间。
“我是贱狗,那你就是条对着男人便会发情的小母狗。”
他死死掐着江明洲的臀,泛起了诡异的红。
“贱狗配母狗,天生一对。”江明洲调笑。
他感觉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东西荡然无存。
狂风骤雨,溅水湿莲。
入池合欢,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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