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宗兴趣十足,他夹了几个肉丸放入辣锅,见钱宁不动手,拧眉:“怎么?还要朕伺候你不成,还是得拿银针再测测有没有毒。”
“臣不敢。”钱宁忙夹了土豆片放入清汤锅中,心底很是不舒坦。
“朕知道你在思度什么,将那些坏心思都收起来。”武宗悠悠道,“该吃喝时,理应认真。”
苏哲突然就感觉这皇帝还是挺聪明的,颇有种众人独醉,他一人清醒之感。
外边飘荡起大雪,跟里边的热气形成鲜明对比。
苏哲也没折磨下人得爱好,直接挥手让他们不用伺候,随便用食材打火锅吃。
厨子高兴不已,他带领下人在厨房和偏房煮火锅。
徐虎羡慕道:“我若是能待在苏府就好了。”
“慎言,小心隔墙有耳。”刘老头嘱咐道。
徐虎嗯了声,见兵戎一人清冷坐着,他走到他旁侧:“小兄弟,以前都未见过你,新来的吗?”
兵戎悠悠得朝他看眼,嗯了声。
“苏府好啊,你可得好好待着,莫要背叛主子。”徐虎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兵戎默不作声,低头专心吃着他的火锅。在苏府待了也有一段时日,确实过的舒坦。每日吃喝都有,还有月俸可拿,在他看来就是神仙日子。
喝梨花酿喝晕乎的武宗,最后是醉了,他栽倒在桌上嘴里还念叨;“朕还能喝。”
食材也吃的七七八八,苏哲喝了三杯梨花酿,脑子清明得很。
“苏大人。”钱宁看向他,眼神复杂。
苏哲嗯了声,夹了块鱼肉入口,见他盯着自个干脆将筷子搁浅下:“指挥使,有话不妨直说。”
“在你未回京城之前,那人头是您所为吧。”钱宁冷开口。
苏哲笑了声:指挥使这倒打一耙的本领是越发高超了。那苯环路过乱葬岗的那些训练有素的杀手,是指挥使的人?”
二人眼神在空中交织,互不相让。
武宗突然抬头,看向苏哲:“苏爱卿,你怎的变成圆球了。”
“陛下,你醉了,苏大人怎么会是混球呢。”钱宁意有所指。
武宗摇头,又迷糊的指着他:“钱爱卿你怎又变成狗了?此当真是神奇矣,若是世人也同朕一般知道此事,定当也会大悦。”
说完,又道:“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来人,备笔!”
钱宁脸色铁青,闻言他忙道:陛下,您这是?”
“朕要写个光怪陆离的故事,不如就写钱爱卿你变成一条狗开始。”武宗认真道,提笔就要落字。
钱宁眼疾手快的攥住笔杆子:“陛下,你醉了。”
“哦。”武宗闻言,当真是松开了手,他揉眉心。“朕乏困了。”
苏哲起身亲自带武宗去休息,出屋之际,他回头:“指挥使,你今日所为所言过了。”
钱宁恍如未闻,半饷才回过神来。他似乎,顶撞了武宗。
真是醉了!
第二天清晨,到处都是一片白雪。
武宗起身便察觉是处于苏府,他心情大好的起身,惊讶无比的发现苏哲在外头多了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