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案件错综交杂在一起,看似无关联,却是又将许多东西都交缠在一起,使得人似看透又看不透。
金銮殿内,武宗眯着眼睛看了圈,他耳朵里还充斥着昨天钱宁的问话。
昨夜,钱宁跪在他旁边苦苦都:“陛下,那苏首辅实在是目中无人,现在连陛下您也不放在眼底了。”
“哦,如何说。”武宗淡淡的看着他,面色丝毫无任何波动。
钱宁深深的叹口气:“陛下你有所不知,之前想要刺杀苏首辅的那名西域女子,并没有被他给处置,反而是留在身边 我为他自己所用。”
“钱爱卿,那西域女子是朕亲自处死的,还是亲眼所见。”武宗笑了笑,“你是说朕瞎眼了没看见,还是说你嫉妒苏爱卿的才情,想要陷害于他。”
钱宁面色一僵,他倒是没想到实情真如苏哲说的那般,一时间不知如何回话。
武宗揉了揉眉心:“起来吧,还望钱爱卿莫要以一己之私,陷害苏爱卿。你们都是大明的好臣子,应当团结起来对外才是。”
“陛下。”颜如玉出班,他抬眼见武宗神色有些不对,并未立即开口。
武宗收回思绪,回过神来:“颜爱卿有话直说无妨。”
“城南陈富商一案的真相已浮出水面,但这背后之人实在是太大,臣不敢动之。”颜如玉正色道。
武宗眉头一皱:“难不成是朝臣,比你官衔还要大?”
此话一出,众朝臣都微抬起头朝前边看去,连颜如玉都动不了的人,可不就是只有苏首辅了。
四面八方目光朝苏哲投去,他察觉出,面色还是淡然,未显得一丝慌乱。
钱宁见状,面色一喜,这就好玩了,没想到这颜如玉会跟苏哲玩自相残杀。他本想开口推波助澜,但想起昨夜武宗所劝诫的话,他默默闭上嘴巴。
“是左丞相。”颜如玉指向左奇正。
目光从苏哲身上转移到左奇正,惊讶有之,也有落井下石的看戏神色。
左奇正并未狡辩,出班道:“陛下,颜寺卿说的不错。那陈富商之子确实在左府上,然,他是臣的儿子。”
四周哗然,全都盯着他的背影,不可思议的咋舌。这可是左相的辛事啊,若说这左奇正,府上还未有自私。
武宗起了兴趣:“左爱卿不如详细说说,再者,陈富商府内还有一具尸体,可是你所为。”
“此并非老臣所为,臣唯一做错的事就是让自己儿子落入别家,再者找到他后还关了起来。”左奇正道,言语之间透着一股沧桑,闻让人十分伤感。
苏哲面色淡淡打开看着左奇正俱声泪下的说他如何儿子给丢了的故事。
简单来说,便是十八年前,左奇正有一妻,因生子而死,当初接生婆是说一尸两命。沉浸于伤痛中的左奇正并未疑心,将他们换来的死婴儿跟他的妻子埋葬。
这十八年后,左奇正无意发现陈尘,他跟亡故的妻儿有七分相似,心底起了疑心。于是找了十八年前的接生婆,他既然能做到丞相的位置,手段自然过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