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没有让人跟着他,他一个人进去了知府衙门,魏婴正在里面坐着,看到苏哲来了魏婴马上起身,让苏哲上座。
“不用了,我就坐在这里,不知道,知府大人请我过来,有什么事”魏婴见这个苏哲明知故问,心里就有很大的火,可是又没有办法对他怎么样,所以魏婴只能忍着。
“有些事情我想请苏首辅帮我解决一下,不知道苏首辅愿不愿意帮助我?”魏婴道。
“知府大人有命令,我当然愿意帮,可是现在的我,不一定能帮得上忙,就算昨天你来跟我说的一样,我已经被陛下给停职了,没有官职在身,我就是一介平民,可能帮不上大人什么忙吧。”苏哲故意这样说。
“苏首辅说的那里的话,谁不知道苏首辅在朝廷上面门生众多,而且生得陛下信任,虽然现在被陛下停了官职,可是已苏首辅的能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这些的,而且苏首辅昨天不是也想请下官帮忙去查询一下,前任知府陈堂镜的事情,如果苏首辅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衙门的人全部都派出去,任苏首辅调遣。”魏婴现在已经知道为何父亲说,官场比战场还要可怕,确实因为在这里无时无刻都要面临心里面的压力,尤其是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人了,魏婴都搞不清楚。
“怎么一天的时间,知府大人就改变了主意,之前不是不愿意改变主意的吗,怎么短短的一天时间就能让知府大人改变,看来知府大人的想法确实有点新颖”苏哲笑着说完,然后发现自己来了这么久,也没有一个人端茶上来,故意咳嗽的几声,魏婴马上做了个手势让人端茶。
“这个茶的香气确实是好闻,知府大人有没有闻到一股非常清新扑鼻的茶香味,你说如果在这种茶香味上面再放一个香炉,就这样熏着,味道会不会窜掉,喝起来的味道会不会改变掉,这个香炉就好比一个人,它可以瞬间把整个房间,弄得全部都是檀香的味道,可是这个香炉却不问一下这个房子喜不喜欢这,就直接强行把自己的味道散开,扩张出去。”苏哲的比喻,魏婴听明白了,他把吴王钱宁必做是香炉,而这个知府衙门比作是整个魏家,这个香炉在中间,可以不费一丝力气,靠着风把自己的味道全部传遍,这个房间的整个角落。
“那不知道苏首辅,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我解决眼前的这个问题,把这个香炉给拔起来,然后丢出去,让整个房间不再有这个香炉的味道。”魏婴就是想看一下,这个苏哲到底有没有能力和魄力。
“如果没有能力,那这么多年我也不可能还活在这里,不早就被人给整死了,如果你想让我帮你把整个房间都恢复以前的味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必须得听我的,想要把那香炉给丢掉,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如果有那么容易,你们魏家也就不会一直被这个香炉所困扰了。”苏哲已经了解了魏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