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敏感地捕捉到了这几个字,一顿,蓦然抬头,疲惫的眼神有种莫名的惊恐,伸手粗鲁地抚摸她细腻的脸颊,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不!你是!你是兰!”说完急切地去吻她的唇,似是想要证明什么。
宫野志保一边躲着他的吻,一边道:“我不是。”
工藤新一强行按住她脸,不容许她逃避他的吻,“你是!你就是!兰……不要逃开我,不要离开……不要走,我会……我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你等等我…….”
有轻微的湿意落在她的颈窝,像是在她心里下了一场雨。
工藤,你别哭啊,真麻烦……
他的幻觉里,是毛利兰离开他了吗?
三天,你的幻觉里莫非全是她离开你的样子么,那个黑暗的仿佛没有太阳的地方,你一次次幻想着自己的狼狈被毛利兰抛弃么?
宫野志保看向窗外,似乎又下雪了,又似乎那只是错觉。
工藤,你怎么会这么自卑!
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无论是毛利兰,还是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可能放弃你啊。
埋首在她胸脯上的男人只是在颤抖,没有进一步侵犯她。
良久,她低低道:“我是。我是兰,永远……不会离开你,不会背叛你,一直一直陪着你……”
即便下雪了,也终会消融在初生的阳光中。
她将脸转回来,正对着他,缓缓,将唇印上工藤新一仿佛劫后余生的脸,一点一点,如同细致雕琢一般轻柔地吻去工藤眼角浅浅的幻觉似的泪。
然后,她浅笑:“不哭了,我不是在这儿么…..”他倏然再次倾身,宫野志保眼中是他恢复平静后势在必得的……郑重。像是在神父面前宣告自己的一生一世的誓言,她被蛊惑在这样温情脉脉的漩涡中,忘记了挣扎。
工藤新一侧过脸吻上她小巧的耳珠,吮吸着她馥郁的玫瑰香以及那清淡的药香味儿,没了她的挣扎,工藤新一终于刻意放开手,恣意地掌握她的柔软的丰盈,不得其法地轻柔,竟令宫野志保浑身起了一层战栗,胸上一凉,他已挑开了她的文胸,毫无阻隔的紧贴,她小腹处抵着的那处坚硬令她咬着牙脸红了,水蜜桃般鲜嫩的色泽,工藤新一眼光大热,粗鲁地动手扯开自己的衣服……
目光不经意地撞上男人精壮胸腹,饶是她再冷情,心里也大燥,脸已经红得熟透了,小腹处不断地摩擦,直至男人探进底裤内略带不安和试探的手开始失控,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微微害怕起来,陌生的情潮,久违的冲动,一团一团席卷而来无法分辨的悸动,她忍不住伸手触碰工藤新一的脸,仿佛她也在害怕这一刻不是他,只是幻觉,彼此相贴相依,只是幻觉,坦诚相待,只是幻觉,他带着依恋,带着温存,带着怜惜的吻,统统都是幻觉……
他火热的手指掐着她的不盈一握的腰,工藤新一唯有的清醒认知全部化作了炮灰,下腹的胀痛,不断膨胀的欲望,如同冲刷而来的灼烫岩浆叫嚣着要吞噬身下的女人,终于,他沉腰狠狠地深入,那样紧致的摩擦刺激了他敏感的五官,低吼一声,更加深入。
宫野志保被那突如其来的一下惊住了,下意识地一声轻叫,手指蜷曲起来,攥紧了柔软的被角,因疼痛而咬住了下唇,唇瓣已有血丝渗出,她却不肯松唇放出挤在口中的呻yin,那样尖锐的刺痛疼得她眉头拧在了一起,身子微微拱起。
这具躯体五年未经人事,再加上病弱纤瘦,疼痛也越发鲜明,本来是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是,神经毒品蚕食着工藤的心态,若是他幻想中的兰拒绝了他,必然令他崩溃。
所以,她不能再刺激他!
工藤新一注意到她强行忍耐的疼痛,俯首,轻吻她蹙起的眉,充满心疼的吻,宫野志保下意识地想回避,因为,她不是那个他新一心疼的对的人,她在欺骗他,也在欺骗自己,即便情动,她隐约有这一种负罪感在折磨她。
工藤似乎察觉到她的回避,眼底掠过一丝受伤,随即却加大了身下的动作,像是报复,像是惩罚,像是孩子被抢了糖果后的羞恼。
总之,他再不顾她的无声拒绝,五指相依,缠着她的手,缠着她的唇,狠狠抽动着,温热的汗打湿了他的黑发,他甩头,扬出晶莹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宫野志保不由自主地扬起洁白优美的颈线,那道光洁的毫无瑕疵的弧如同雨后的虹彩,又如乘着清晨露珠的一叶青草,工藤新一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咽喉,光线刹那涌入,将这一刻的景色收录进晨光的记事本中……
她不大会回应,只有双腿在轻微地颤抖,有些窘迫于这惨不忍睹的姿势,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大清早的那啥啥….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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