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一来,吸我血液的触条不干了,我的身体正在凝聚土元气衍生石膜,自然而然身体会暂时出现僵化,包括体内的血液也会凝固,这样的话就会影响它吸我的血液,随着体肤和血液往石衍秘经的方向发展,它会一点都吸不到。
它没办法了吗?显然不会!
在我有点小得意时,脖子处的触条放弃了对我的血液吸收,就在我认为没事时,不到十秒忽然另一股液体,从触条顺着血管传进我身体,顿时有酥酥|麻麻想要沉睡的感觉传来,‘靠,王八蛋混账给我放麻醉剂,或者是毒液,’我心里想到。
呜呜,上面的香人儿又挣扎起来,看来它不但给我注射还给苏医生注射,不能再拖了,万一是毒液,以我的体质或许可以抗一抗,但是苏医生不行,万一她成了尸体,后面的我不敢想。
‘干你娘的,欺人太甚,吸我俩的血也就算了,它还投毒,这种恩将仇报的行为跟蚊子有什么区别?都是损人利己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吃饱啦不说还要倒打一耙,’各种求生欲|望,我再次静下心顿悟着突破后的心得,这时我身边的土元气汇聚的差不多。
嗤嗤嗤,我感觉到周围泥土松软了很多,略一感应因为明白过来,是周围的土元气被我吸收的干干净净,把它们全部变成死土导致松软的,让我的手臂暂时缓动,控制着左手艰难的勾到脖子,噗嗤把我脖子的触条拔掉,再努力把苏医生的拔掉,两根触条死死的被我握在手心里,任凭它们再挣扎我就是不放。
这时美女医生晕了过去,我必须赶快想办法救她。
手脚勉强能动,我控制着双手双脚拍打起来,一点一点把上面下面左面右面拍成夯土,给周围挤出空间,可能因为我刚突破的原因,对土的感应顿悟非常敏感和熟悉,身边空间在我艰难的拍打下一点点扩大着,过程非常践艰辛,期间手里的两条触条被我死死抓着。
几分钟过去,我和上面的苏医生周围有了点狭小的空间,好歹可以动下身体了,我双手放去脑袋后面,把两条触条打结打结再打结,往死里给它打结,都不知道打结了多少回?等我打结的手酸和没处打结的时候,胸口还是不能解气,我抓把泥土双手合在打结的触条上面,随着我心意的运功,手里的泥土变得越来越结实,最后把触条凝固的死死才放手。
随手把它扔一边,我需要立马救治苏医生,不过之前先把自个伤口稳定。又抓把泥土放在脖子的伤口,嗡嗡嗡随着我的心意,动用石衍秘术很快把刚才的少量毒液逼出来,再用泥土封住伤口,这下我就没事了。
全部做完我搂去睡美人的脑袋,把她玉颈的伤口移向我嘴巴,噗嗤,我把她伤口的毒液洗出然后扭头吐掉,来回反反复复,以我的身体不用担心中毒,即使中了我突破的境界也能逼出体外。
喔,随着我吸出几口毒液吐出,晕过去的苏医生梦呓声晕晕乎乎醒来,睁眼看到我在吸吮她的伤口,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转醒,同时也对刚才的触角在担心。
“吸血的东西呢?”迷迷糊糊的苏医生问到。
此时我俩头上的探照灯还开着,距离怎么近非常刺眼,刚才是腾不出手和没时间关闭,见前者脸色恢复我把两人灯关掉,安慰她道,“放心吧,我把它制服了。”
哦,苏医生嗯了声放心下来,又迷迷糊糊虚弱道,“它刚才给我输进脖子的是什么?像是麻醉剂,我好想继续睡,呃小元,你在我背后拿出消毒液和抗生素,可以给咱俩抗毒。”
“没用的苏姐,”我回答道,黑暗中我看着前者错愕的脸解释着,“这种没见过的液体刚才也进入我的体内,我运功把它逼了出来,给你吸血时让我知道它是毒液,虽然我没学习过医学知识,但以我的身份能感觉出,这是种慢性死亡的毒液,人体中毒不超半个小时,我认为你包里的药剂清除不了,只能延缓身体的死亡,除非马上出去使用更高级的药剂。”
啊,“那我们怎么办?要死在这里吗?”听到自个药剂没用吓得她清醒几分,由于我俩挨得特近,我能闻到美女嘴里吐气若兰的味道,但她没有注意到随即又想到什么,口气一变又问我道,“刚才你说什么小元?你说把毒液逼了出来,那你没事了,呵呵吓了我一条,忘了你的身份,你也帮我把毒液逼出来吧,”前者说到最后放松下来,她知道我会救她的。
“可以是可以,不过有点...那个了苏姐,”我有点为难道。
呿,“管它什么了小元,你来吧,疼痛我忍得了,别小看姐,”前者毫不在意道,她说完这时才感觉到我俩姿|势暖味,又羞涩着,“你能不能再让空间大点?让我下来,压着你怕你太难受,”说的很委婉。
咳咳,我苦笑道,“可以的话我早就做了苏姐。”
艾,“好吧,先帮姐姐解毒吧,我好难受哦,”前者口气无奈着,随即她又大惊失色尖叫道,“小元,你干嘛解|我裤子?该死,你不能这样,我跟婷婷是好姐妹,我们这样做对不起婷婷...”
“苏姐别叫了,你想歪了,我是要给你祛毒,这是我唯一最快的速度,再耽搁你会有生命危险的,请你相信我,”我的口气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