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接手余家的事情,不可小觑,否则,爷爷也不会早上三年多前,就留下预言,一旦遇上老鼠出丧,转道龟壳村,向死瞎子求助的。
现在人家都跪上门来了,以我做人的性格,想推卸都难了!
面对陆雅茹的询问,我略一沉吟,说道:“雅茹姐,有些事情如果不试一下,我怎么能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得住呢?”
陆雅茹闻言微微一怔,她挺认真地看了我两眼,一张美艳无比的脸蛋上流露苦涩的笑意,说道:“好吧,本姐也就陪着你试一下吧!”
“雅茹姐,你这一次就不要陪着去了!”我真诚地向她说道。
我真的不想陆雅茹因为我而出什么意外!
反正我就这么一条命,是爷爷和老天搏来的,大不了破罐子破摔,真有一个什么好歹,也不能连累了别人!
只苦了爷爷白白为我牺牲了一条老命。
谁知陆雅茹听了我的话,很不高兴地反问道:“是不是看不起本姐,嫌姐跟着去了是累赘,会拖累了你?”
“不不不……雅茹姐,你误解我了,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听她这么一说,我连忙摇着双手说道。
陆雅茹这才嫣然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多说了!”
听说我和陆雅茹上午就要赶回去,林淑惠硬是要到大酒店去订餐,说要把我介绍给她的商界同事,让更多的人都能够认识我。
对于她的一片心意,我自然是心知肚明,无非想借此把我推出去,以后多招揽一些生意。
不是我矫情,像这种搏命的生意,以后我真希望越少越好。我和陆雅茹都拒绝了去酒店,只在家里简单地吃了一些东西。
临要动身的时候,冯青竹把我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愁眉苦脸地对我说道:“夜先生,还请你再救救我……”
“呵呵,老冯,”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笑道,“你是不是经常在半夜里梦到女鬼缠住了,要死不活的折腾里,到了第二天又头晕恶心,在床上爬不起来?”
“啊,夜先生,你太神了,一眼就被你看出来了啊!”
趁着没人在身边的时候,他扑嗵一下子就跪在了我身边,苦苦地哀求道,“夜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啊,我怀疑自己再被这么折腾下去,非死不可了!”
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说道:“老冯,不是我说你,你家里有一个能干漂亮的老婆,干嘛要在外面胡搞?”
“你啊,元阳消耗得太多,又整天盘着鬼心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些阴鬼不缠上你这种货色才怪呢!”
我顺手从袋子里取出一张镇煞符,说道:“你拿这张黄纸符压在枕头下面睡觉,三天后,往东南方向步行三里路远处,将黄纸符焚烧了,保你梦中不会再出现女鬼纠缠你了!”
昨晚下半夜,我与笑开颜通往电话后,专门替冯青竹制作了这张黄纸符。
冯青竹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黄纸符,问道:“夜先生,就这么简单?”
我望着他开玩笑地说道:“怎么,你不嫌事多,想把事情闹得像霍疯子那样复杂才好吗?”
“不不不……夜先生,对不起,都怨我不会说话,还请你别在意!”冯青竹听了,吓得连忙向我道歉。
离开冯家别墅,我坐上了陆雅茹的车子,一眼发现车后多了一只皮箱,不由得好奇地问道:“雅茹姐,这只皮箱是从哪来的?”
陆雅茹笑道:“这是林淑惠送给你的酬劳,我替你接下来了,皮箱里面装的全是现金,整整六十万!”
“我知道如果林淑惠如果把钱直接交给你的话,你一定不会收的,总认为这次来县城,是你与霍疯子之间的事情,是不好收这份报酬的。”
“不过你也应该清楚,冯青竹是有求于你,这才误打误撞,被霍疯子缠上的,事情得分开来看,一码归一码,你不是圣母,该收的钱就得收下。”
“再说了,以林淑惠的身份,这点钱也根本不算什么!”
我被陆雅茹说得像吞了噎口风似的,光张着嘴,说不上话。
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这些钱我为什么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