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指了一些床上的手机,刘守贵没有带手机。
“会不会在家里呢?看你母亲去了?”?
“我回去过了,我就是觉得这纸条是留给我们的,可是我看不懂上面的字,那是什么字?”?
我知道,那是阴字,因为阴黑钱上就是这样的字,看来我还得去找黄波。
我拿着这张纸去找黄波,敲门,没有坑声,我想起来,今天是周三,而且要在晚上九点到十点,周三不见客。
这个死老头子,竟然这么多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九点再去,跟着刘阳去的,黄波就把门打开了。
他看了我们一眼,让我们进去,我没跟他多说话,把纸条给了他,他看了半天说。
“我说过,我只是认识一部分,这应该是一个告别信,大概的意思是,跟你们告别,但是我并不完全确定,认识这些字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纪一盒。”
我一愣,纪师傅竟然认识这些字,我完全就不知道,那就别浪费时间,马上去纪一盒那儿。
见到纪一盒,他看了一眼纸上的字说。
“我不认识,去找何大拿,何大拿没有腿的何疯子,跟你父亲柯左的关系很不错,当年是你父亲的干爹,这货竟然活到了一百二十岁没有死,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简直就是让我理解不了了,我不太喜欢这个人。”
我按照纪一盒所说的,去了那个地方,直接找到了何大拿,那是一个完全是南方一样的院套/子,这样的地方简直就是让我觉得我来到了南方一样。
何大拿这个人阴阳怪气的,我说是柯左的儿子,柯明喆,他一下睁大了眼睛,吓了我一跳。
“什么事?”
我把纸递给他,他看了一眼说。
“这是告别信,他说他要陪他的妻子去了,不让你们去找他,没有用的,因为事情来得急,处理不了,只能是这样了。”
“我想,何师傅……”
“叫爷。”
我想掐死这货。
“爷,我想请你帮忙,我对像的父亲。”
何大拿看了一眼刘阳。
“刘守贵,丑鬼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儿,我就知道他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只是死得太早,如果是这样,那我得帮这个忙,因为你是我干儿子的儿子。如果,你父亲活着也能看明白,他已经把我的全部东西差不多都学去了,可惜的就是,他死在我前面了,烧我的人还没有出现,所以我就一直死不了。”
一百二十岁,是够厉害的了,眼睛不花,耳朵不聋的。
“带我去骨灰塔,我这一生只去过一次。”
我把何大拿弄上车之后,开车去赤县的骨灰塔,我把他推进塔里,他看了半天说。
“这儿没有什么,应该他还有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你们也应该知道。”
我看了刘阳一眼,她点头。我们就带着何大拿去了那个地方。
父亲死了这么多年,我才见到何大拿,父亲的日子提到过,但是没有提什么干爹的事情,所以我只以为是一个火葬场的老人,竟然还有这么一段事情发生。
那天,打开了冷库,刘阳母亲的尸体不见了。
“不对呀,昨天我来还在,今天就没有了。”
“你父亲带走了,带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不太好说,不过会有一种尸气的,那存放了那么多年的尸体,是跑不掉的。”
何大拿诡异的笑了一下,我心一紧,我推着何大拿走,他不让我开车,就是推着,他说能闻到味儿,我闻不到,这个何大拿会不会跟我开玩笑呢?陪着他玩,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没有想到,竟然到了赤县火葬场的门口,那真是邪恶了,看来何大拿不一定是在欺骗我们,恐怕这里真的有事情了。
此刻,赤县的火葬场很安静,所有的工作都结束了。
看门的老头看到刘阳,认识刘阳,但是还是不让进,说这儿外人不能进。
“你得找场长吧?”
我给场长打了电话,当初有那么一过节,场长就我们进了。
赤县有一个特别的地方,庙房,那儿曾经停过一位僧人的尸体,但是并不是火葬的,为什么停在那儿不知道,这个庙就是那个僧人建的,活着的时候,死后被徒弟给存放在这儿了,六年,六年后才运走。至于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刘守贵只提了一嘴之后,就再也没有提,我问过两个,他也没有说。
何大拿站在门前说,就是这我,可是想进去,也挺麻烦的,这儿原来是僧尸房,僧尸运走后,这儿就闲下来,没放过任何的东西,你看到门上的那把锁没有,经年不上锈,那是一把特别的锁头,不要去碰,不过这个丑鬼真是有办法。
他总是说丑鬼,刘阳脸色就难看。
“刘师傅会在这里吗?”
“我错过吗?”
我不知道他错过没有,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何大拿。
何大拿拿出一把钥匙,那钥匙竟然是拐着弯的。
“打开。”
我过去真的就打开了,拉开门,进去,一个全玻璃的冷柜子,我看到了两个蒙着尸布的尸体,那应该就是刘守贵和他的妻子。
我没有去看,而是出来了,看了一眼何大拿,把刘阳叫到一边。
“有可能是,两具尸体,但是我没有看。”
刘阳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没事,没事,也许没事。”
何大拿不进去,告诉我,你注意看冷柜的四周,一定要注意,如果有什么东西,就不要靠近了。
我和刘阳进去,打开灯,里面依然很暗,细看,果然是,绕着冷柜子有一排的东西,插到地上,围了起来,那是什么,看不清楚,很细小的一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