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无声的合上。
陆婉汝跟陆北屿的父亲一起坐在医院走廊的排椅上。
“看着这些小年轻,真好。”陆婉汝笑笑,“夏亦这孩子,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知根知底,也确实是个好姑娘。不为别的,就为她对于北屿这份儿心,都让我这个做姑姑的感动。
北屿也在我眼皮子底下生活了那几年,就跟我心里的一块肉似的,他能幸福对于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陆北屿的父亲低头不说话。
“老陆啊,人到了老年就别那么固执己见。”陆婉汝开口,“这门婚事,我说了算,你靠边站。
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把你头拧下来剁吧剁吧做红烧狮子头当下酒菜。”她说话的语调轻柔,仍然优雅万分。
“哪儿有狮子头当下酒菜的。”
“我说有就有。”
“你……哎……行吧。”
“走了,回你的病房去,别打扰年轻人的二人世界。”陆婉汝从椅子上站起身,提着小挎包朝前迈了一步,又转身说:“今晚请你吃红烧狮子头?”
陆北屿的父亲冷哼一声,从她身边直直走过,头也不回丢下一句:“不吃,怕被谋杀。”
……
时隔半月。
北岛酒店一片热闹非凡,处处推杯换盏。
陆北屿身上的伤已经好利索了,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那条伤臂只能一直在脖子里挂着。
知道他不能喝,桌上的一群嘻嘻哈哈的撺掇。
“北屿,我知道你的酒瘾一定勾出来了,来,别顾忌嫂子脸色,有打兄弟们帮你扛。”
“都说女人是‘包治百病’,对于咱男人来说就是‘酒治百病’,喝了这杯酒,我保你精神气爽。嘿——就这石膏,能立马儿拆了,举个杠铃做一百个深蹲问题都不大。”
丁瑜起身按住气氛,“行了,别打广告了,别忘了这是人的地盘,还敢那么嚣张?一会儿怒了,找几个保镖爆你们菊.花。”
“求之不得啊,我就爱强悍猛烈那一挂的。”
“靠,真恶心。”丁瑜笑骂道:“今晚满足你,我亲自上,帮你好好疏通疏通。”
话音刚落,就感觉一旁的衣服被人扯了一下,他低头,惊恐的发现苏尘在身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