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琰昕撇撇嘴,极为不满的说道:“你以为我想较劲?明明是那姓苏的丫头穷追不舍!”
唐琰彬淡淡的瞥了唐琰昕一眼,说道:“你不是一直自诩是姑娘的‘贴心棉衣’吗?怎么对于这位苏姑娘如此挑剔?”
唐琰昕瞪着眼睛说道:“哥,那是我们的对手!我若还对她心慈手软,到时我们玉膳堂给人家吞并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唐琰彬仍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态度,不甚在意的说道:“她若能将玉膳堂吞并了,那也不失为一位人物,值得钦佩。”
唐琰昕忍不住内心一阵哀嚎。虽然他们兄弟不差钱,即使没有任何收入,家里的钱到下半辈子也花不完。但架不住家里开销大,唐琰彬的吃穿用度都很讲究,这十几年来,玉膳堂每年都会免费给穷苦人家看病,还要供十位贫困人家的孩子上私塾,虽然钱不多,但也是不小的开支;而他们的主要收入,便是玉膳堂,若是玉膳堂真的出现了问题,他们的生活虽不至于受影响,但是其他的事情想要兼顾,却也是有困难的。
这段时间,天资馆的馆长苏姑娘在长安频频活动,推出了几个新的养颜驻颜药种,惹得长安城上了点年纪的贵妇趋之若鹜;而玉膳堂里养生的药品因此受到了影响,唐琰彬又忙于医治蒙念楠的病,和与李云隐的交往(当然,唐琰彬与李云隐的事情,唐琰昕也是暗中观察所得,从二位微妙的举止、言行中,嗅出了奸情的味道,所以才敢大胆的假设。对于自家哥哥如此有魄力、有胆识敢啃下长安城有名的美男子,他也是打心里佩服的。)并无心于玉膳堂的经营。玉膳堂里几位大夫虽一直都在研制新品,但毕竟与玉公子比起来还是有天壤之别的。唐琰昕不禁暗暗担心,不服输的他自然极为不愿意被天姿馆比下去,他与天姿馆如今管事的苏姑娘也曾有接触,那是一位绝顶聪明而高傲的女人,他觉得,如果自己心慈手软,将会被吃得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