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咪啊!现在是在演哪齣?总裁大人您别玩我啊!程冬沫有话难说,憋得小脸涨红。
「她是个可爱的小东西。」某人疑似玩上瘾,当着向清磊的面,顺势在她脸颊印上一吻。「我连离开她一秒都捨不得。」
「……」我不可爱,也不是东西!你这些噁心巴啦的话到底哪里学来的?!
程冬沫被纯男x阳刚气息包围得飘飘然,g本弄不清向清磊何时走人,直至褚耕回复平淡的语调:
「人都走了,妳还想继续演下去?」
开、开玩笑!她才不想。程冬沫连忙离开他的怀抱,看着上一秒深情款款、下一秒面色平静的男人,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彷彿刚刚发生的一切是错觉。
但一个月后,他真的準时来接她出席婚宴。
带着不甘的心,程冬沫盛装打扮得明豔动人,就是要让那男人看到她绝美的模样,后悔他没把她娶到手。
「……妆真浓。」褚耕一见面就面无表情地评论。
要你管!程冬沫闷着脸坐上驾驶座,直达婚礼会场。
但她没想像中的潇洒,新人的幸福洋溢还是刺得她的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宴会才进行到一半,她已脸色惨白地离场。
落荒而逃的姿态真难看。
褚耕不疾不徐地尾随那抹酒红色的身影而去,在她一个踉跄要扑跌之际抓住她手臂,将她塞进车内,疾驶上路。
程冬沫沉默地任他开着,也没问他要去哪。
一个小时后,车停了,视线所及是一望无际的深蓝大海。
苦苦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宣洩的出口,她狼狈地跳下车,死命往前跑,然后倒在沙滩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褚耕几个大步就来到她身畔,平静地审视痛哭的家伙片刻,淡然开口:
「放下吧,死缠烂打特别难看。」
「你懂什幺?」她一时忘了他是上司,恼羞成怒地抓了一把又一把的白沙往他身上丢。「你懂什幺?你又不是我,懂什幺!」
褚耕平静地任她发洩,等她哭够了、只剩鹹涩海风呼呼吹过时,他才把她往a口一按,一句话也没说、甚至看海比看她的时候还多。
就暧昧这幺一次。
也不过就暧昧这幺一次,第二天晚上和总裁大人去应酬后就酒后乱x了,坑不?
超坑!
坑爹坑娘坑天坑地坑得特没人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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