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霖猛地睁眼锁住她的眼睛,她像来不及撤退的小偷,被抓了个现行。
“在看什么?”江霖的声音带着醉酒后的沙哑,略带气声的低沉嗓音让她莫名想起以前每次早上刚刚睡醒时。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早上磁哑的声音和情热的身体完美配合,他抓住她偷看他的罪证,哪怕她别扭地转身背对他,他也只是低笑一声,握住她的大腿,微微一抬,晨勃的鸡巴便轻车熟路撞进她身体里。
在这样的场合想起这样的场景,方若雨瞬间浑身燥热,连泛潮红。
等她回过神,江霖已经又闭上了眼睛。
他就这么睡一会,睁开眼看她一下,然后再睡过去,然后再睁眼瞧她一眼,像是睡的极不踏实,总要检查一下她是否还在。
方若雨思绪万千,把他们的过往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中过了好几遍,直到服务员过来提醒他们餐厅要打烊了,江霖依然没有醒来。
“江霖,醒醒。”她推他胳膊,人没动静,她又捏他耳朵,他怕痒,尤其是耳朵,可他也只是松了握着她的手,又过来捉住她在耳朵上乱动的手。
他嗯一声,人却昏昏沉沉,
方若雨大体对醉酒也有了解,他是醉意正盛了。
“你家地址告诉我下吗,我叫代驾送你回去。”
他依然是「嗯」一声,却浑然不动。
方若雨虽然去过江霖家里,可是她对A市又不熟,根本不知道那里是哪儿,更别说送他回去。
服务生又过来催促。
方若雨只好请服务生帮忙,把江霖扶出门外。
服务生贴心地帮忙叫了辆出租车。
江霖倒好,说他没醒吧,他像有意识一样,压根不让服务生碰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说他清醒吧,他浑浑噩噩一个问题也回答不出。
接他们的车倒是来的很快。
午夜的A城依然热闹,餐厅门口不能长久停车,她没办法,只好推他上车,司机催着要地址,她又答不出。
出租车司机大多暴脾气,本来就不愿接醉酒的人,这下她拖拖拉拉连个地址也报不出来,直催着让他们下车。
方若雨心烦意乱,跟着上车报了自己的公寓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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