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裏的門被打開，來人皮鞋西裝穿的一絲不苟。
“怎麼樣？”他對著電腦前的人開口。
“上了，太他媽會玩了，”電腦前的人轉動座椅回過頭，“乃文哥，我看一時半會還結束不了，還要一直盯著嗎？”
姜乃文盯著電腦螢幕看了一瞬，“不用了，你去吧。”
“那我下去找個姑娘泄泄火。”
姜乃文坐到椅子上，盤起退，饒有興趣的看著中間螢幕上的一對。
他們的畫面似乎比其他的要美一些，因為霍霆這個男人確實氣度非凡，另外幾個畫面裏的男人幾乎都露出些或是猙獰、或是猥瑣的樣子。
只有他，冷峻的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唯有眼神專注。
那個新來的小姑娘不知道能不能收服的了他，所以，姜乃文仍舊坐在那裏盯著。
射出來後，霍霆抽了兩張紙隨意擦了一下，走到床尾，從外套裏拿出煙和打火機，拉開移門走到陽臺上。
夜風微涼。
將煙含在嘴裏，微微低頭點火，接著指間微光閃爍，和天空的繁星交相呼應著。
t恤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顧不上整理，或者根本就不在意，下身灰色平角內褲緊貼著大腿根部的肌肉。
洛施從衛生間裏出來，就看到他這隨意而慵懶的背影，她上下打量一番，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喝了幾口，也拉開門出去。
聽到開門聲，霍霆眼神微動，等她的氣息近了，他才反手勾住她的腰，把她帶到身前，雙手撐在欄杆上，視線似是落在她臉上，似乎又不是。
洛施張張嘴，“可以說嗎？”
“嗯，”他吸一口煙，聲音帶著些沙啞。
“我們剛才……算是過關了嗎？”
霍霆聽到她的話，低了頭，呼吸靠近了她，“還不夠。”
洛施眨眨眼睛，抿嘴一笑。
“口水都流出來了，”夾帶著煙草味的氣息落在她的鼻尖，“這麼想要？”
“是呢，你弄得好舒服。”
霍霆眯眯眼睛，她頭髮很黑，沾著水汽淩亂的落在肩上，臉洗的乾乾淨淨，在此時，還真配得上花容月貌。
見他沒有接話，洛施斂了笑，又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帶我出去？我看別人也有跟著男人出去的，”她頓了頓，又說道：“我不想待在這裏，再待下去，我怕真成了妓女了。”
“本來不就是？”她的話音一落，他就說出口。
聽到他這樣說，洛施先是一愣，然後突然垮了身子，倚到了欄杆上。
從霍霆的角度，只看到她半垂著眼，長長的睫毛輕輕落下，又顫抖著抬起，僅僅片刻的時間，再抬起頭，眼睛裏滿是輕浮嬌媚的樣子，和以前一樣，沒有泛起一點水花和漣漪。
“是呢，”她伸出潮濕的手揉著他腿間，握住慢慢的往上移，拇指重重的在頭上按了按，“它也喜歡對著妓女硬，對麼？”
霍霆眸色沉了沉，一隻手仍夾著煙搭在欄杆上，另一隻手用力勾著洛施的腰往上一提。
“啊，”洛施屁股落在欄杆上，身體往後倒下，她立刻松了手摟住他的脖子。
看到她又怒又驚的朝自己瞪著眼睛，霍霆把煙放進嘴裏，用力吸一口，掀了她的睡裙，“可要摟住了，七樓掉下去會摔成一癱泥。”
“你變態，”洛施罵道。
“現在知道也不晚，”霍霆不再囉嗦，低頭咬住她的嘴。
煙草的氣味都被他渡了過來，洛施轉轉頭掙脫不掉，卻也不敢再亂動，只緊閉著嘴唇。
霍霆不以為意，沒有拿煙的手撚上她的腿間，他勾勾嘴角，沒捏幾下摸已經濕漉漉一片。
“嗯……”她張開嘴巴，他進入，同時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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