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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奇美拉带着Cake来宴会厅时,原本站在观景玻璃旁的Fork们开始陆续入座。
宴会厅的桌子和用餐室的造型相仿,中间同样有着放置肉奴的凹槽。奈哲尔作为一个半成品肉奴,自然不可能供应全场的餐点,因此每一张桌上已经放好餐厅名下的顶级肉奴,全部都是男性,外表年龄从相对稚嫩到成熟皆有。
肉奴们早已习惯被Fork食用的日常,即使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也毫无感觉,乖巧地坐在凹槽中的阳具座位,不同的肉奴的座位样式也不一样,大部分是布满小型凸起的柱体,直径是人类阴茎的最大尺寸,小部分是接近手臂粗细的狞狰巨物,阳具上的倒刺不断刮擦着穴口皱褶,把它肏弄的红肿一圈。
他们的身体看上去比奈哲尔敏感得多,只是开动至最低频率便淫水直流,乳汁四溢,被透明管道堵住的唇间发出细碎难耐呻吟,仿佛在渴求着被食用。
正常Cake的香味也比奈哲尔更明显,被情欲催发后更是甜美得让Fork们食指大动,像墨菲这样能忍耐蜜欲这么久的Fork实在罕见,大部分Fork一入座就忍不住拿起餐刀,用利刃切开肉奴腹部,剖开胸膛,拉出内脏开始享用。
被切割的肉奴们含住软管低声呜咽,没有丝毫挣扎,只是有技巧地将阳具抵在前列腺上研磨,用强烈得融化灵魂的快感掩盖剧痛,在肝脏肠道被切片时依然眼神迷离,与其说被被折磨,更像是被刀刃爱抚着,有几个Cake甚至被刺激得夹紧阳具,只靠后穴达到连续的干性高潮。
还真是可以忍受啊........
困在奇美拉身下的奈哲尔睁大眼睛,他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肉奴。
他在过去的黑暗时代里,见过无数次Cake被Fork食用的场景,不过可没这么和谐,蜜欲长期得不到满足的Fork食用时会更疯狂,单纯的性虐和折磨没办法勾起情欲,自然也无法掩盖痛楚,最后不是惨死于Fork不节制的吞噬,就是被恐怖的剧痛逼疯,几乎不可能正常地存活。
直至Fork社会规范化,创立了“黑棺”维持秩序,建立了以调教师为中心的合法供应链,才催生出这种让双方都能满意的食用关系。
不过这些事和现在的奈哲尔没什么关系,他可是这个斗兽宴真正的主菜,被奇美拉一边肏着,一边被带着走向入座的Fork。
和其它任由Fork们开膛破肚的肉奴不同,奈哲尔对痛楚的忍耐度还不够高,在宴会正式开始前主持人就已经宣告好规则,只容许Fork们切割皮肉,内脏和性感带禁止食用,墨菲的副手梅雷迪斯.古斯塔夫手持短鞭,走在奇美拉身边警戒着,防止兴致高昂的Fork胡来,影响到这道主菜的味道。
近距离的羞辱目光灼热得发烫,奈哲尔咬着牙,努力忍耐唇间泄出的呻吟。
但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也是不可能的,那根粗大的肉棒正在一遍遍贯穿他的后穴,碾着糜烂敏感的前列腺一路顶到最深处,凶猛得仿佛要撞入结肠,激烈快感挤出大量乳汁和性液,又被管道强制注入雌穴,射在G点上,让胀得酸痛阴道兴奋战栗。
当他被带到Fork面前时,大腿已经忍不住痉挛起来,后穴被粗大的巨根肏得肠肉翻动,阴茎断续地涌出白浊,再次被奇美拉肏射了。
“这就是最强猎手?看上去只是个被狗肏得尿出来的变态而已嘛。”
其中一个Fork嘲弄地冷笑了起来,嗅着Cake醇厚的甘甜气味,随手削下腰侧最敏感的嫩肉,落在餐盘上涌出浓郁的甜。男人猛然颤抖了一下,精液和奶汁多到把透明榨取器都弄得乳白一片,却是射得更厉害,连竖个中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Fork不过是第一个品尝的宾客,同桌的Fork早已拿着刀和餐盘靠近。
虽然嘴上的侮辱没有停下,不过在这种上流宴会上,即使是仇恨猎手的Fork也会保持用餐礼仪,奇美拉拱起身体,将男人抬高,让他们优雅地切下他们喜爱的部位,脆弱的小腹、胸腰侧和大腿根部全都没有被放过,留下道道鲜嫩的浅层伤口,痛得微微抽搐。
切下肉片后,Fork们又拿着装着半满红酒的高脚杯,挤压男人雌穴露出尖锥形漏斗短管,气囊一胀一缩顶撞着阴道,让阴道反射性地收缩,将被灌入其中的乳汁,和分泌的淫水一并通过打开的短管流出,梅雷迪斯往男人臀部抽了几鞭,令那乳白的汁液加速喷出。
当然,作为所有宾客的餐点,男人的鲜美可不能这么快就享用殆尽,待所有Fork都得到一份肉片和淫液美酒后,梅雷迪斯向宾客们鞠了一躬,便指挥着奇美拉,带着奈哲尔继续前往下一桌。
随着晚宴进行,奈哲尔身上的鲜红伤痕不断增多。
不止是被削去的部分,还有不少Fork刻意用餐刀撕裂骨膜,把刀捅进胸膛和小腹,连阴唇这种敏感的地方都被刺了一刀,显然充满恶意,那个刺他的Fork还大胆地吻上他的唇,想搜刮美味的津液,尽管已经捏住下颚,结果被奈哲尔挣扎出来狠狠咬了一口,讽
', ' ')('刺地吞下了Fork嘴角的肉,要不是被梅雷迪斯阻止,愤怒的Fork差点要把餐刀送入他的喉咙。
可惜这种也只是被动的反击而已,他胀痛的后穴被奇美拉不停歇地侵犯着,无法抑制地持续高潮,早就被肏得浑身酸软无比,吸取了那个Fork的教训后,也没有Fork再敢把唇舌或阴茎放进他嘴里,他只能无力地被吊在奇美拉身下,任由Fork们以难听的话侮辱着,无情地切下一片又一片的血肉。
等来到墨菲那一桌时,Cake最敏感的部位已经猩红一片。
表皮被全部切除,有些地方还被Fork刻意挖至见骨。被过度榨取的乳首和阴茎充血肿大,乳孔流出的奶汁还保持浓郁,但阴茎已经射不出精液了,只能被强行抽取出透明性液,每一次榨取都是折磨。
实际上要不是他的肉质极佳,几乎所有的Fork都能不用摄取太多就能压下蜜欲,估计他还未到最后一桌就已经剩下骨架了。
全身混合着快感的疼痛让奈哲尔脸色苍白,淡淡的红晕更加显眼,看到墨菲后,被高潮弄得有些失神的涣散眼眸重新聚焦,勉强对着调教师笑了笑。
“你不应该咬那位Fork的,奈哲尔,那是这片区域的尼达姆族群负责人。”
墨菲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倒也没有责备,他没有像其他Fork那样拿着刀子和餐盘,只是让梅雷迪斯帮他装一些雌穴的淫液,自己以双手抬起男人笑意不减的下颚,微微俯下身,吻上了那炽热的唇,直接享用其中甘甜如蜜的热液。
“唔........”这次奈哲尔没有咬下去,而是顺从地以唇舌回应,
他并不讨厌墨菲的味道,加上他和对方还有“交易”,至少在宴会上不会反抗调教师的玩弄。
卡洛丝冷哼了一声,她对男人的唇倒是没什么兴趣,她迈着长腿,围着奈哲尔绕了一圈,最后把刀架在大腿和会阴之间唯一一块还完好的皮肤,等到Cake被奇美拉肏到再次高潮的瞬间,手法纯熟地轻盈一划,把那个敏感至极的娇嫩肉块切下。
她愉悦地端着盘子回到座位上,翘着长腿,一边叉着肉小口咬下,一边欣赏男人被抽插的穴肉翻腾,肠子都快被肏坏的可怜模样。
“不错,被狗肏的味道更野性一些,不过我喜欢。”
双性调教师陶醉地咽下一口,给出了相当满意的评价。但下一刻男人的目光掠过,透出一丝隐约的深意,她才突然意识到最后几个字的歧义,脸一下子涨红了,凶狠剜了奈哲尔一眼,吃到美味的好心情又不翼而飞了,没好气地把高脚杯塞到刚要回席的梅雷迪斯手里。
“梅,帮我装,我怕我会忍不住把这个混账宰了。”
“你就是懒得过去吧,卡洛丝。”
蜜欲被奈哲尔勾得横冲直撞,却还一块肉都没有吃到的副手撇了撇嘴,在某位首席调教师摆出贵宾的高傲姿态后,只好拿着高脚杯过去了,把满肚子的牢骚,以好几记鞭打发泄在无辜的Cake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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