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的时候,灵霄看到的已经不再是砖石的墓室拱顶,而是龙渊老贼修炼室顶上的无尽星空。
人,也已经捏在龙渊老贼手里,任他把玩了。
老贼的二徒弟寒阳,一个管家婆式的啰嗦鬼,急吼吼来禀报老贼,说洞明宗那些无耻流氓四处造谣,居然说自己污了老贼清白,要不要直接上去灭了他们,结果就见到了这一幕,登时就跪在了地上,以头抢地,泪洒襟前。
结果老贼的脸皮厚度还真让她刮目相看,他居然能挥退了徒弟继续和自己白日宣淫,当真有性格,当真有魄力。
可怜了她二徒弟卫然想靠舆论施压救回她的苦心——龙渊老贼眼里哪有舆论?他特么的眼里压根就没有别人。
不过掐指算一算,自己在被他内射之后居然整整昏迷了半个月之久,此事也极不寻常。
都是大乘的话,一炮元阳而已,至于蕴含这样巨大的让她无法消化的力量吗?
即便是现在,她也并没有将体内澎湃如山海的力量全部驯化为己用,不得不封存了其中绝大部分,否则即便以她的实力,还是会爆体而亡,受这巨大力量冲击过的经脉至今千疮百孔,正艰难地愈合着。
其间蕴含的天地至理,广博浩渺,竟让她隐隐有些突破的迹象,天机一线,似乎触手可及。
渡劫,飞升……
她一直想看的更高的世界,似乎在向她招手。
可灵霄非常警惕,她知道自己仍然还在龙渊的掌握之中,为此高兴,为时尚早。倒是修仙界一直流传的龙渊上界谪仙的身份,似乎有些道理。他实力能超过她这么多,只能是因为他的境界比她还要高,表现出大乘的实力,是因为人界的天地法则,能允许的最高等级的存在,就是大乘而已。
龙渊此时的表现很奇怪。
他似乎执着于要让灵霄高潮喷水,一直在她身上各处亵玩,神识也在她周身游走查探,但似乎一直都不满意。
他又肏了她好几次,巨根扑哧扑哧捅得穴肉翻飞,她整个身子蛇一样在他身下扭动,潮喷喷了他一身水,却依然皱着眉。
其他手法他也没少用,法阵爬满她全身,阵阵电流四处游走,她没经过这个,根本受不住,水喷得成了河,流出去能直接改变玄陵界的山河走向,他还是歪着头,似在思考什么。
灵霄看着他反常的态度,心想这位爷是怎么了?肏老子肏得鸡儿都麻了,没知觉了,爽不起来了?那你特么歇一会儿不就好了,这是干嘛,怀疑自己得了什么毛病?
挣扎了半天不见龙渊放手,灵霄精疲力竭,她觉得若不是自己有大乘修为,能直接调取天地元气为己用,此刻喷水也能把自己喷成人干。她终于问道:“剑尊究竟要如何?”
龙渊不答反问:“取你元阴的人,究竟是何人?”
灵霄觉得他醋得完全让人猝不及防,就他们俩这个露水姻缘的关系,纠结这些有意义吗?他要黄花闺女还不容易,稍微招招手大把大把的扑上来,管她从前如何作甚?大家都是彼此命中过客,实无必要如此较真。
她翻了个白眼:“与你何干?”
老贼眉间黑气缭绕,似要给她上点大刑,结果两人忽然都是一愣,双双抬头,看起了天空。
劫云聚集,风雷呼啸。
大乘天劫?
灵霄心中骇然,自己境界尚且不够,这天劫自然不是自己的,那难不成是龙渊老贼的飞升之日到了?他龙根尚且插在自己体内,此时天劫降临,雷劈他的时候岂不是要连累自己?
等她将神识放出去仔细查探了一番后,脸色更难看了。
这不是天劫。
这是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