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瞎了。
他的眼睛甚至没来得及欣赏到灵霄裸身流血的美景,突兀的疼痛就斩断了他眼前的光明。
那是远超他境界的力量,强大到让他心生绝望,强大到让他意识到,能轻而易举算计自己的存在,怎么会任由他闯入自己的洞府而不留任何后手……
虽然双眼已经盲了,他的强大神识还在,那力量在他识海中就像太阳一样耀目,急急逼过来的时候他使尽全身力量躲闪,总算是避过了要害一击,半边肩膀疯狂流血他也顾不得了,因为更强大的存在本尊已经逼近了,他不得不动用了家中老祖留给他的保命手段,飞速启动了道标,向家乡明栾界逃遁而去……
灵霄只觉身下一痛,好像有区别于经血和蜜液的液体糊满了下体,然后全身上下的伤口就突兀地一起痛了起来,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束缚已经解开,她顺势向下落去,却没有落到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师父?”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眼前本该在秘境里拼杀的龙渊,艰难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师父从秘境里出来啦?一切都顺利吗?”
龙渊面沉似水,阴气简直要从脸上滴下来,不过离开了小半年,死鸟居然敢追过来直捣他的大后方?一看灵霄鲜血淋漓的腿心,他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她体内的金属丸是他的手指所化,自然会在危急时刻护卫她,但它只在必要时会离开她体内,毕竟还有镇压“邪祟”的任务。
此时它出来得就太急了,不像平时缓进缓出,还有润滑,所以能顺利通过处女膜最中央的细小孔洞。它这次正赶上灵霄万分紧张干涩时疾冲而出,还带了三分剑气,可不就把她的处女膜从里到外冲了个四分五裂。
人家都是由外到内,就她是由内到外,破处方向如此别致,这丫头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吧。
就是给龙根留了这么久的处子之身最后还是被手指破了,真让龙渊想翻白眼。
灵霄察觉到师父心情不佳,只乖巧地在他怀里趴着,呼吸着他让人安心的熟悉气息,心中万分庆幸他回来得及时,却也渐渐意识到了不对:这位妖族前辈是化神以上的修为啊,师父留下的金属蛋,是如何化作剑芒直接戳瞎他的双眼,还将他吓得落荒而逃的呢?
细思极恐间,她感到师父轻轻抚过了她遍身的伤口,温暖的光芒闪过,血珠被吸回去,皮肉迅速愈合,没有留下一丝疤痕,连身下鲜血都倒流了回去,腿心亦不再疼痛,只是他抚过她花穴的时候,眼神格外幽暗。
“师父,我没有……”
“别逞强了,”龙渊揉了揉她的头,“吓坏了吧?没事,为师回来了,以后师父不会走这么久了。”
他明明已经在怀疑她了,却最终选择了什么也没说,刚想辩白自己并没有被那位前辈沾染的灵霄缓缓将话咽了回去。
她到底是以何立场在自我辩白呢?师父不是说过了吗,修仙之人,要以仙途为重,不要像凡间女子一样将贞洁放在心上……
她是他的徒儿,他一直很疼爱她,还肯为她治病,如是而已。
生活好像回到了从前,又好像再也回不到从前。
龙渊一如既往地教导她,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却总让她觉得疏离,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中疏离。
那身下一痛的感受像一根刺刺在她心头,时隔好久她才有勇气在自己修炼室内拿出一面小镜子偷偷看了看花穴的情况。
这一看,看得她心都凉透了。
这丑不拉几的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还长着黑毛?噫,好恶心,怎么颜色比旁边的肌肤深那么多,看起来几乎是紫色的……好久不看,它怎么忽然长成这样了?
掰开紫色的细小花瓣,终于见到了浅粉色的嫩肉,这一看,灵霄的心更像是掉进了冰窟窿。
原本中间只有一个小孔的一层粘膜,已经四分五裂。
她从未真正品尝过男女之欢,却已经没有了处子之身。用凡间那些不入流的人的话讲,她这幅样子,别人一看,便会笃定她是被人玩烂了吧?
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有些迷茫,照理说,走上了仙途,便不应该对男女之事太过执着,并不像凡人一样一定会成亲生子,所以这一处也未必会用得上,若是用不上,那这副丑态,就不会暴露在人前。但是,一生就这样度过,不会不甘吗,不会觉得人生有缺憾吗,不会觉得慢慢仙途太孤单清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