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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奸事后照顾:惯(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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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斐逊不得不承认,背德感总能令他出奇兴奋。

每一次在男人家门前的佯装路过只为了换一个点头致意,礼节必须与距离感共存才能催发出熟稔。从费尔曼作为他邻居出现迄今两年多的时间,杰斐逊花了无数时间和方法去试探、实践,逐渐让费尔曼在毫无所察的情况下,配合他履行了这一切早有预谋的恶劣奸淫。

费尔曼的舌头早在先前已经回缩,但灌肠的不适感仍然使他嘴角处淌下许多涎水。杰斐逊把指腹停留在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上,在眼皮的位置轻轻摩挲——长时间没能闭眼使费尔曼的眼白蒙上了以微红为基底的水光。生理性眼泪蓄积在眼底却迟迟不落下,仿佛这是丧失意识的身体对身不由己的性事所能表达的唯一情绪。

杰斐逊是从没目睹过他哭的。怜惜伴随着与之共生的爱意,让他在下一刻情难自禁地低下头去深吻眼前沉沉昏迷的男人。

和发丝同色,柔软的须髯贴面时的触感令杰斐逊无由地感到安心。唇齿交融之间,他如愿分辨出了费尔曼身上的气息。

灯心草和埃及青檬奠定了清爽的开篇。有别于同类别的香料,二者糅合后绵长而微凉得如同森林中的风雾。后调乳香和西洋柏中和了涩意,无花果树的微苦便得以恰如其分地凸显出来。

这是杰斐逊特地为男人挑选的香氛,作为某次共进晚餐时的赠礼。与此类似的还有节日里送出的钢笔,初雪之前精心包装的大衣,下至贴合男人肤质的香皂和舒适柔软的毛巾;这些其实只要费尔曼稍加留心就能发现的端倪,种种看似无意又过分热切的殷勤,终于像他最初设想的那样,潜移默化地让费尔曼的一切都和他关联在了一起。

但这些费尔曼都没有察觉。他不会知道大衣合身的尺寸是杰斐逊在多个他昏睡的夜晚用手裁量而出,也不会细究为什么这位邻居总能在他某样物件消耗时及时送来替补。或者,与其把这称之为迟钝,不如说费尔曼对这一切正如他对自己余下的人生般毫不在意。于是本该起疑的细节全都不在费尔曼思考的范畴内,他对从未调节过定时的加湿器在第二天醒来时却总是关闭状态不以为然,连遗落的钥匙其实是被别有用心地偷窃了这点,也从没追查过。

杰斐逊正是看穿了这场自我放逐,才干脆把这当作男人促成他欲望的默许。

杰斐逊故意等到费尔曼的胸膛起伏急促时才停下。在对方乱了章法的呼吸间,他伸手去揉弄费尔曼滚圆凸起的腹部,另一只手把男人无力支起的脑袋以一种近似安抚的姿态拢在肩窝里。

肛塞并没有拔除,自然灌肠液也不会排出,杰斐逊此时推挤施加的力道无疑只是给费尔曼增添着不适感。男人原本平展的眉头缓慢皱起,嗬嗬地喘着气,性器在两股之间被压得泛紫。显然连在昏迷中也对排泄受阻的痛苦有所感知。

这幅模样很大程度上满足了杰斐逊不着边际的臆想。对身体完全没有半点自主权的男人如同遭遇难产,除了挺着圆润的肚腹瘫软在自己怀里瑟瑟颤抖之外,连规避他动作的余力都没有,自然更不会有任何违抗性的挣扎。

“费尔曼先生,你……你真美……”

费尔曼生而微卷的蜜色发丝长度覆盖了一半的后背。此时埋首在杰斐逊胸膛前,从杰斐逊的角度看去,性别倒置的错觉让他又加重了几分手劲,下腹腾起的热意让他由衷地溢美,频频屈起骨节去碾轧。

直到男人开始不受控地打起了摆子,眼白也仿佛受惊般震颤着不住翻动时,杰斐逊才拔出了肛塞。费尔曼在释放的瞬间无意识地发出了“咯”的一声,大张的双腿朝着不同的方向前伸绷紧,连脚趾都内扣蜷曲着,腰身反弓前顶又不断回缩,勃起的性器淅淅沥沥地射出尿水的同时还混杂了小股精液。

杰斐逊在他下腹顺时针划圈按揉着,直到掌心下的肚皮缓缓恢复松懈,那团软肉又足以让他把手掌陷入为止。费尔曼仿佛连呼吸都忘了,脖颈挺直,下颏后仰,不安地抽动。杰斐逊把手上移到男人胸膛按摩着,低头吻住舔弄那枚颤抖的喉结,逐渐将男人的呼吸引导回规律中。

肠道彻底排空,男人在昏聩间长长地呵出声叹息,耸起的肩颈重又放松。头颅歪倒下坠的途中,舌头也滑落着探出口唇外。

这之后,杰斐逊耐心地又进行了几次灌肠,直到排出的液体澄清时,费尔曼的后穴已经松软得可以轻松吃进他的手指。

杰斐逊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抱着他往浴缸走去。男人原本就体弱,几经折腾后仿佛连骨架都酥软了,在他怀里不断下滑。

温水放满浴缸后,费尔曼颀长笔直的腿被水流托扶着浮起缓缓飘荡。失力的双肩塌陷打开垂落在浴缸边沿,腕骨仿佛折断一般垂直下坠。

杰斐逊让费尔曼仰面后靠着自己,拨弄揉捻着那两枚血色浅淡的乳首,用指尖把挺立发胀的乳尖按入乳晕又回弹。杰斐逊低下头亲吻那失神脸庞的同时,也没忘了空出手去抚慰对方的性器,只是那分身大概在之前已经泄空,这时已经萎靡沉寂,任凭他怎么把玩囊袋、刮搔马眼都毫无反应,只是面容安详,像一滩快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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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软体倒在他怀里。

眼看前期准备已经足够充分,杰斐逊不再忍耐,憋胀许久滚烫不已的阴茎杵在费尔曼臀缝间蓄势待发。费尔曼的腰身软到了极致,轻易就能把双腿抬起到紧贴腰身,借着这个角度,穴口也被拉扯得缝隙撑大了些许,杰斐逊能清楚地看到粉红外翻的褶皱在温水灌入时还不适地翕合着。

杰斐逊把男人的双腿也架在浴缸外,这个姿势使后入的阻碍降低了许多。他扶着分身缓缓顶进男人后穴之中。之前的灌肠同时也起到了扩张的作用,只是要容纳他粗硬而长的性器还是显得吃力。费尔曼的身躯对此毫无反应,仍然双目上翻舌尖外吐昏厥着,只有肠道无意识地收紧痉挛排斥着外物。

杰斐逊被紧致而温软的触感包裹着,半是舒适半是煎熬地呼出口气。“先生,放松些。”他低下头朝着费尔曼耳语,有意往敏感的耳廓吹气试图激起对方些许的回馈。而男人连颤抖的本能反应都不再具有,似乎已经体力耗尽,只能无知无觉地被迫承受这场性爱。

是的,承受。杰斐逊心里清楚费尔曼昏得深沉,寻常的撩拨恐怕唤不起任何反应,便改为专心开垦男人的肉穴。水压在进出时偶尔对交合有所影响,让杰斐逊更清晰地感受到费尔曼肠壁那一寸寸被撑得平滑的轮廓。肛周的软肉在每次挺送间都乖顺无比地吞吐着迎合。

被奸淫着而一无所觉的男人陷在最为深沉的黑暗中,在杰斐逊眼中恰如对信徒全然奉献出己身,受难的神只。

这联想让他的喘息越发粗重炽热。杰斐逊掐着男人两扇柔软无比的臀瓣起落着,数十下猛顶后,在最后一刻抽身而出,精液悉数射在水中,很快就被流动着卷走。

费尔曼的穴道一时之间还没能从性事中恢复,嫣红地敞露着,人事不知地被操弄得脸色泛红。欲望暂时纾解后,杰斐逊把男人抱出浴池,裹着干燥的浴巾放回床铺上,转身去收拾事后的残余。

直到确认浴室不会留下任何可疑痕迹,杰斐逊回到房间,踱步到床边。费尔曼的长发在刚才被打湿了,他就有意让男人头肩悬空着,只有腰腹和下肢平躺在床上。在他善后的空档里,费尔曼因为重心不稳而缓慢地下滑,裹着的浴巾也缓冲了大部分摩擦力,身体不断蹭着地面滑落床铺。杰斐逊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只有小腿还挂在床沿的费尔曼。

杰斐逊低头注视头颈和四肢都散乱弯折着不省人事的费尔曼,很是开心地低声笑了:“我知道先生想我了。”他扶抱起浑身瘫软的男人,岔开对方双腿,面朝自己坐好,找出吹风机慢慢替对方把湿发吹干。窗外的夜色已经褪尽,晨曦在薄暮间若隐若现。这是天亮前最安静的黎明。

爱慕之人微凉的身躯完全依托着偎在他怀里,以最不设防的姿态被他照顾着。杰斐逊很享受此刻。

直到把费尔曼干燥的发丝都仔细梳理柔顺,杰斐逊把床单被罩还原成没有第二个人来过的样子,从随身的袋子里找出他来时男人所穿的同款底裤和睡袍——想得知费尔曼每日睡前的穿着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替男人穿好衣物后,杰斐逊按揉着费尔曼由于张开太久而有些僵硬的下颌,用吻把男人的舌尖缓缓推回。药效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消退,只是性事攫夺了费尔曼本应恢复的神智,使得身体虚弱的男人始终昏迷。费尔曼的眼睑已经闭合成熟睡时的幅度,只是还露着半弯奶白的眼珠。

杰斐逊给男人掖好被子,把费尔曼失禁漫湿的衣物都收进袋子里,这场除了他再不为人所知的迷奸就算彻底落下了帷幕。至于归还,就是下一次的事了。

“睡个好觉,先生。”

这是一个再平静普通不过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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