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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于玲做好早餐，公公吃完后就自觉出去干活了，他还说了今天顺道去问问李大姐收留栓财的事情。
于玲心知过了今天栓财很可能就会被送出去了。她给儿子洗完澡后，抱在怀里轻声哄他，颇有点舍不得自己的亲骨肉。
正当她伤感的时候，屋里静悄悄地进了一个人。
于壮实瞅准李富贵出门，确定屋里只有于玲一人，大着胆子偷摸进去，看到他的女儿抱着孩子在厅里悠转。
“爸？”于玲惊讶道，僵在原地。
于壮实完全没有昨天的咄咄逼人，语气甚至带了点讨好：“玲啊，昨天是爸不好，我想了一整晚，还是放心不下你，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于玲的半边脸还肿着呢，她咬了咬唇，不答话。
从小父亲对她都是笑容欠奉的，母亲还算好，而他一有不顺心就对她拳打脚踢，如今态度突变，其中缘由，她是清楚的，可她又宁愿自己不清楚。
于壮实咽了咽口水，走过去，揽住女儿的肩膀，“咱、咱坐下说话。爸错了，不应该动手，来，给爸看看你的脸，痛吗？啊？”
于玲缩着肩膀偏过头，避开父亲凑过来的脸，可是她怀里抱着栓财，做不了剧烈的反抗，只能半推半就地被按到长椅上坐下，父亲紧紧挨着她，粗重的呼吸都喷在她脸上。
“别生气了啊，玲玲。你说啊，天底下哪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呢？爸其实打完你之后心疼得半宿都睡不着，来，哦呦，肿得真厉害，爸给你呼呼。”
于壮实说着，还真往女儿的脸上吹气，嘴唇越贴越近，碰到女儿的脸蛋后，顺势亲了好几下，女儿抖了抖，闭紧了眼睛，似乎这样就能对父亲的猥亵视而不见。
原本就快睡过去的栓财似乎觉察到气氛不对，张嘴嚎哭起来。
于壮实回过神来，居然和蔼地笑了笑，“玲啊，你看栓子饿了哟，要吃奶奶呢，你快喂他啊。”
于玲抿紧唇，心里觉得可笑，父亲连外孙的名字都记不住，还在那假模假样地关心他饿不饿。
于壮实见女儿不动，终于透出一点不耐烦，“我叫你给他喂奶呢，你听到没有？”
于玲抖了抖，往日被毒打的记忆涌了上来，终于还是把手伸向自己衣领上的扣子。
于壮实见女儿那畏畏缩缩的动作，干脆直接帮她一把扯开了，在她的惊呼声下，扣子掉在地上。他的亲闺女，身体发育成熟的女人，露出了大片洁白的肌肤，上面还留着亲家公嘬吸过的痕迹。
他的女儿，已经被男人肏过逼，那么理所应当的，该是孝顺一下父亲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于壮实一晚上就想明白了。他把女儿养那么大，供她吃供她住，最后她轻轻松松嫁出去，张腿给别家人肏逼，给别家人生娃，给别家人干活，他才发现自己吃大亏了。
不行，他怎么着也要捞回本，女儿那熟透的骚逼本该就让他插上一插。
于玲下意识抓住父亲那只放到围布上的手，惶急道：“爸！不行……”
她仿佛站在不堪一击的防线面前，卑微地哀求入侵者不要踏进来。
围布被扯了上来，两团肥乳弹出，翘挺的褐色奶头往外渗着汁水，明明是栓财的食物，却也刺激着父亲的性欲。
“磨磨蹭蹭做什么，快点给栓子喂奶啊，还要爸教你吗？”
于壮实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伸手抓住了女儿的右乳，那柔软温暖的触感让他满意极了，食指和拇指捏住奶头，往外孙的嘴里凑。
婴儿本能地含住母亲的奶头，吮吸起来。
“这就对了嘛，喂奶还要爸给你教，我早说了，读那么多书有啥用啊？”
于玲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脸颊到胸口都红了。她眼眶发酸，以前她也渴望过父爱，眼巴巴地看着父亲把饭桌上的肉摆到弟弟面前，她想夹一小块还被父亲打了手背。
她在家里比弟弟做得多，成绩也比弟弟的好，为什么父亲就不会对她笑一笑呢？
于壮实见女儿眼睛都湿了，用拇指给她抹了抹眼角，“有啥好哭的，你都多大人了，当妈了还动不动就哭哭啼啼……”
于玲突然开口道：“爸，你今天过来，想做什么？”
于壮实顿住，都把女儿的上衣脱了一半了，奶子都露出来了，又不愿意直接承认自己想和亲闺女交媾：“这……我都说了，昨天是我昏了头，扇了你一巴掌，我就想给你道歉——”
“爸要看我下面吗？”
于壮实愣住，没反应过来。
于玲抬头，眼尾微红，重复了一遍：“爸想看吗？”
过了几秒，于壮实好像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看……看什么？”
“看妈不愿意让你看的地方，爸来找我，妈不知道的吧？”
于壮实一顿，的确，他是避开赵艳秋出门的，要是让这婆娘知道了，该是撒泼打滚都不会让他出门的。
可他要是承认了，多没面子啊，“胡说，你是我女儿，我想
', ' ')('看就看，还需要那个贱逼同意？”
于玲没回话，只是垂下眼，把腿打开了一些。
于壮实会意过来，霎时间，竟是心跳加速，口舌干燥，这骚妮子，天天被亲家公滋润成什么样了？
于玲没等多久，父亲的手很快就覆上了她的两腿之间，在她发育成熟的阴部揉搓起来。
她被揉得腰身拱起，这还是她第一次从父亲那里得到如此温柔的爱抚，连弟弟也没有这种待遇。
不是源自于父爱，而是畸形的淫欲。
于壮实呼吸加重，抓着女儿的裤头一扯，光是看到那黑色的阴毛，都让他兴奋得喉咙发紧。
“爸……咱们去房里。”
于壮实下意识道：“啊？要是你公公回来……”
“爸怕了？”
这种状态下，于壮实激不得，他二话不说把女儿连同外孙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于玲安分地抱着栓财，被放到床上后，顺从地抬腿让父亲脱她裤子。
裤子被扔到地上，双腿被扳开，敏感的阴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瑟缩了一下，对着亲生父亲吐露出女人的欲水。
于壮实看到女儿的淫逼，再也忍不了，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裤子，握着硬胀的阴茎贴上去，用腥红的龟头磨蹭柔软温热的阴唇，把肥厚的肉片顶得翻开，露出里面的嫩肉，越磨越顺滑，蘑菇头被渗出的淫水浸得晶莹透亮。
还没插入，于玲就被父亲的鸡巴磨得出了一身虚汗，她垂眼，看到自己的孩子还在无知无觉地吃奶。
她的儿子和父亲，蚕食着她的身体，一个满足食欲，一个满足性欲。
无辜和极恶。
似曾相识的情形，却比扒灰还要过分。
于玲下意识看向即将进入她身体的亲生父亲，从未对她和颜悦色的、老是嫌弃她浪费家里粮食的父亲。
可是此刻的父亲，挺着阴茎，明明白白地渴求她，需要她。
真是奇怪啊，不喜欢女儿的她，却喜欢女人的她。
明明……都是她。
终于，父亲停止了在女儿淫逼上的徘徊，肉棒顶端抵住翕合的洞口，他挺腰向前，性器缓缓进入。他似乎十分享受奸淫亲生女儿的过程，直到父女俩人的生殖器官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他才舒爽地叹息出声。
于玲张了张嘴，父亲的尺寸也不差，这样直插到底，连他们的胯部都紧紧贴合。
于玲想，这大概是她从出生到现在，父亲对她做过的最亲密的接触了。
她竟然从性交的快意中感受到了变异的父爱。独属于她的，连弟弟也没份的，母亲也阻止不了的。
于壮实伸手把还在吃奶的外孙抓开，放到旁边。于玲一惊，出于母性本能，下意识想把孩子抱回来，却被父亲一手抓住一个奶子，大力揉搓，奶汁四溅。
“爸……啊，啊。”于玲来不及思考，父亲已经挺动起来。
栓财不知道母亲的乳房已经换了个用途，他皱起脸，张嘴哭了出来。
妈妈、妈妈……
可是妈妈也在叫，像是哭，又像笑，起起伏伏，奇怪极了。
婴儿最纯粹的哭声，合着大人最原始的交媾声，在同一个空间里回响。
于玲的脖子往后仰，看着上边晃动的天花板。
她是儿子的母亲，父母的女儿，丈夫的妻子，公公的儿媳，弟弟的姐姐。
她的双腿在父亲的腰侧有节奏地摇晃，忽地，两腿抬高了，脚趾蜷缩起来，连儿子的哭声都听不见了。
什么身份也阻挡不了的快感。
……她仍是她。
于壮实觉察到女儿的高潮反应，竟是感到得意无比，“爸把你插得爽吧？”
于玲去了一遍，身体放松，对父亲的惧怕神奇地消散不少，她伸手做出搂抱的动作，父亲虽然意外，仍是把她抱了起来。
于壮实抱着女儿坐到床上，两人下体还连着，香汗淋漓的女儿蹭了蹭他的脸，说话的语调带着餍足和魅惑：“爸喜欢我吗？”
女儿那对肉感十足的奶子贴着他的胸膛，淫逼更是把他的鸡巴裹得紧实，他不免心神荡漾：“喜欢，当然喜欢。”
女儿轻摇腰肢：“比弟弟还喜欢？”
于壮实一滞，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女儿的肥臀，被那美好的手感吸引，抓着揉了揉，“你和永强不好比，都是爸的孩子……”
“那我和妈呢？”
“那当然是你了。”于壮实脱口道，和那烦人的老贱逼一比，自然是年轻的女儿更讨他喜欢了。
于壮实其实挺理解亲家公的行为，和一个年轻俏丽的儿媳住同一屋檐下，哪管得住鸡巴哦？他自己也不例外，说到底，都是男人的通病嘛。
栓财似乎哭累了，咂咂嘴，顾不上那再度摇晃起来、吱呀作响的床，昏睡过去。
而他的母亲不会累似的，换了个姿势，再次断断续续地发出那些又哭又笑的声音。
于壮实没想到第一
', ' ')('次和女儿做就这般舒爽，若不是顾虑到亲家公会回来，他还想多待一会。
他把衣服穿好后，看了看正在换床单的女儿，心中一动，“玲啊，要不你跟大柱离了，回咱家吧。”
他越想越觉得合理，女儿都给李家生了一个儿子了，算是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了。要是女儿回来，不仅能帮忙干活，还能天天让他肏，反正都是给人插逼的，干嘛要便宜李富贵？对啊，为什么要肥水流了外人田呢？
于壮实认真思考着怎样把泼出去的水引流回来，女儿却问道：“妈会同意吗？”
“哪里轮得到她不同意？”于壮实回道，其实他心里也没谱，那臭婆娘疯癫起来，真不好说。
“……要不，我亲自跟妈说一下。”
于壮实先是诧异，随即欣喜起来，走过去把女儿抱进怀里，揉了揉她的后腰和屁股，“懂事了啊，会替爸分忧了。”
他亲了亲女儿的脸蛋和小嘴儿，占尽便宜才放开，“爸还会过来看你，你不要跟李富贵说，知道没有？”
于玲乖巧地点点头。
李富贵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儿媳在晾洗好的被单。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儿媳，“妮子，我跟李大姐说好了，明天就可以把栓财送过去。”
洗好的被单闻起来有股洗衣粉的香味，淡淡的，掩盖掉于玲和父亲在上面留下的不伦痕迹。
于玲一顿，她闻到一股女人的阴部的味道。
从公公嘴里散发出来的。
……怪不得过了那么久才回来。
她笑了笑，“嗯，辛苦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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