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倒没有。”
其中一个宫人解释道：“奴才听到有打斗的动静，连忙跑到现场，现场除了死人，便、便只有圣女一人站在那里。”
张集抓到宫人口中的某些词，重新问道：“这么说，你们并不是亲眼看到圣女杀人了，对吗？”
“是。”
张集冷哼一声，官威大显：“既然并非亲眼所见，又怎能胡乱猜测，造谣生事，冤枉是圣女杀了人？你们可知，诽谤皇室，乃诛三族之罪！更何况，你们护主不利，导致文太子被人杀死，你们更是罪加一等，诛你们九族都不为过！”
“求皇上开恩，求还上开恩啊……”
宫人们一听，顿时吓傻了，一个个连忙咚咚咚的叩首，求饶。
小国的太子、王爷们，都看得出来，皇上这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罪名推到别人身上。
他们一个个想直言进谏，却都恐惹得皇上不快，惹祸上身。
他们一起看向苏远，希望苏远可以替他们做主。
苏远不负众望，邪肆的勾着春，笑的很风流：“圣女是信奉神学之人，本宫也不信圣女会是杀人凶手，但本宫有一事不明，夜半子时，圣女为何不再自己的福灵宫歇息，竟会出现在景阳殿？”
七国之人连连点头：“苏太子言之有理。”
这是关键之所在！
被众人怀疑，凤倾城并没有胆怯或紧张。
她平稳的语调依旧空灵柔魅：“我一直都在福灵宫，从未来过景阳殿，福灵宫的所有宫人皆可作证。至于他们看到的那人和我长得一样，呵……”
她浅笑一声，说道：“人皮面具，大家应该都不陌生吧，更何况，世上还有一些秘术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只要有心陷害，不论是什么手段，什么伎俩，伪装成我的模样杀了人，既陷害了我，又洗脱了自己的罪名，这等下三滥的勾当卑鄙，也轻而易举。”
“更何况，若我真的是杀人凶手，既然已杀了八个武功高手，又怎么会留下五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宫人来揭穿我。”
凤倾城很淡定，说得有理有据。
经她一提醒，很多人对她所说的话，便信了两分。
换位思考一下，若真的是凤倾城杀了人，她确实不应该留下半个目击证人才是。
杀几个不懂武功的宫人，简直轻而易举！
“圣女所言合情合理，却也可以是狡辩之词。”
苏远头头是道的分析道：“景阳殿的宫人没有二十，也有十多人。他们分布在景阳殿的所有角落，你若要灭口，还需要很多时间和力气才能全部杀死他们。”
“而你在杀了文太子之后，已经惊动了宫人，由于时间紧迫，你急需逃生，并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杀光景阳殿所有的人。”
“或许，你正是利用大家这样的心理，才会将计就计，蒙混过关。”
他说罢，继续扔出一个重磅炸弹：“更何况，福灵宫的宫人都是你的人，你说什么，他们自然便说什么，口中所谓的证词并不足以证明你没来过景阳殿的。”
“再者，今夜死的可都是文星国的人，南金国的人及时是个不懂武功的宫人，也每个都活的好好的，能蹦能跳。这已然非常明显了，凶手确实来自南金国！”
“……”
凤千凰一直都觉得苏远不似表面的那般沉迷女人，不思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