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18日
第38章:被发现了
两人如新婚的小两口般,一路打打闹闹,终于在五日后的傍晚进入大周皇城。
大周皇城阮家家主二楼的房间内。
一女子浑身赤裸,双膝跪于床榻之上,一双柔荑撑于床头,白皙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一张尖尖的瓜子脸满是春情,檀口香气轻喘,一面低声呻吟,一面舒服地享受身后男子的撞击。
此女正是阮清瑶的生母周语静,虽已三十有余,却掩不住其花颜月貌之姿。
她身后男子乃是阮清瑶之父阮昌海,看似年约五十,但身形雄伟,强健有力,在撞击润臀时丝毫不留余力,似不将周语静撞哭誓不罢休。
“哼嗯……好美……啊……要喷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让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有节奏地荡漾着。
恰在此时,一名女子途经此地,似听到有女子的喊叫声,她放出神识淡淡扫过,顿时,她绝美的俏脸上泛起红霞,本想一走了之的她,竟发现自己的一双玉腿似被死死定住,丝毫挪不开脚步。
阮昌海眸光火热地盯着正呻吟不断的周语静,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扶着她圆润的臀瓣,将青筋横亘的粗壮肉棒,撞入周语静那无毛的花穴中。
周语静白皙赤裸的身躯,随着身后夫君的大力撞击而不断耸动着,一对倒吊着的鼓胀雪乳被阮昌海的大手从腋下穿过拿捏于手中肆意把玩,揉出各种形状。
“嗯啊……快给我……”
随着阮昌海愈发卖力地抽插,周语静略施粉黛的脸颊上已布满潮红,她的嗓音不似阮清瑶那般空灵悦耳,但却婉转娇柔,口中时不时发出似悲泣似欢愉的呻吟,让人兽血喷张。
阮昌海那粗壮的阳具在自家夫人的雪白胴体内狂肏猛抽,直肏的周语静淫语不断,胸前一对雪乳如倒挂着的风铃般甩荡不休。
“嗯哼……嗯……”
直至重击四五百下后,阮昌海才深吸口气,粗犷的面庞显露出舒爽至极的难忍神色。
“语静,啊,我……我要射了!”
“夫君……都射进来吧!啊!”
随着话音落下,阮昌海眼眶泛红,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被周语静无毛蜜穴紧密包裹着的粗壮肉棒立时阵阵跳动,眼看便要精关不守。
一楼静静站立的绝美女子正是阮清瑶,她数日前从百阳宗地界急速回到阮家,如今皇城处于非常时期,心思缜密的她并未将百阳宗之事告知爹娘,让他们徒增烦恼。
她虽不是睚眦必报之人,可是吃了这么大的亏,她亦无法当做没发生过,待大周局势稳定,阮家再无外患后,她自会上门一雪前耻。
阮清瑶的神识一直注视着房中激烈交媾的两人,当看到两人交合处娘亲那无毛蜜穴和粗壮肉棒时,不禁想到自己亦是继承了娘亲的特征,但那喷发浓精的肉棒却和段翎的那根,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了,可即便如此,娘亲仍是快活得欲仙欲死。
她有种错觉,自己此刻好似回到了赤霄宗的桃林小屋内,那婉转承欢的女子仿佛变成了她的模样,而正喷发浓精的男子则是段翎的模样,这让她不禁桃腮晕红,娇躯都隐隐发颤。
滚烫浓浊的阳精如火山喷发般,一股脑注入周语静无毛紧致的蜜穴内,直烫得她哀吟连连。
云雨过后,周语静温柔地捧起阮昌海的肉棒,用她那香巧嫩舌为阮昌海做最后的清理,直至将肉棒上的湿滑液体全数吞入腹中,才趴伏至阮昌海的胸前,说起了情话。
两人恩爱十数年,对彼此的身体早已驾轻就熟,在夫妻二人眼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房事行为,但在初经人事的阮清瑶心里,却仿佛掀起惊涛骇浪。
她从未想过,夫妻间还能用嘴服侍的,而且那后入的姿势实在太过羞人,她难以想象,万一段翎让她摆出那种羞人的姿势,自己到底该不该应允。
还有娘亲那浪荡的模样和不断倾吐的淫词浪语,彻底颠覆了她的三观,到了床上的娘亲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温婉贤淑的模样,简直和春香楼的花魁有的一拼。
待她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的下身有些凉意,亵裤早已被小穴吐出的汁液所浸透,一阵微风吹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阮清瑶微微跺脚,咬了咬细密的贝齿,恨恨啐了一口,转身跑去沐浴了。
舒爽过的阮昌海搂着妻子赤裸柔软的胴体,略微凝重道:“语静,我们这样让瑶儿看到会不会,不太好?”
以阮昌海锻元境三级,周语静凝元境五级的修为,有人窥探自然逃不过他们的感知,只不过那是他们的女儿,索性便顺水推舟,让这个白纸一张的女儿开开窍也好。
周语静的眸中闪出一抹狡黠的亮芒,她伏于阮昌海耳边,轻声低语:“夫君,你又口不对心了,刚才我可是明显感觉到,你的棒子比平日任何一次都要坚硬得多,你敢说你没有?”
她叹了口气,媚眼如丝地继续道:“是不是被自己天仙般的女儿看着肏她娘亲,让你格外的兴奋呢?”
阮昌海尴尬笑道:“这都被你发现了,男人嘛,有点那个……特殊的癖好也算正常吧。
“周语静白了他一眼,雪白的胴体靠在阮昌海怀里,轻声道:“夫君,你有没有觉得瑶儿这次回来比以前有些不同了?“阮昌海微微沉吟,颔首道:“确实是有些不一样了,除了修为提升了不少,具体哪里不一样,我真说不上来。
“周语静轻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娇嗔道:“我的傻夫君,你这都没看出来?瑶儿她明显已经心有所属了,你没见她回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还时不时问我段翎的消息吗?““哦?夫人此话当真?”阮昌海似发现了新大陆般,瞬间便恢复了精神。
周语静欣然一笑,轻声道:“那是自然,知女莫若母,我带大的孩子,我岂能不知,瑶儿自幼冰雪聪明,心思缜密,高傲自信,做事极有主见,属于外刚内柔的性子,要么对他人不屑一顾,可一旦动了真情便会死心塌地,只是不知我们这女婿是不是真能降得住她。
“闻言,阮昌海声音陡厉:“哼,这有何难,待他回来后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随之阮昌海眸光转过,微笑看着她,夫妻俩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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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鸟儿婉转啼鸣,沁人心脾的花香随风拂动。
点点朝霞,将阮家后院中一座本就别致的凉亭,映照得熠熠生辉,仿佛镶上了道道金边。
窗外日光弹指过,席间花影坐前移。
凉亭下的石桌前,有一女子正心不在焉地翻阅着手中古籍,许久后,她忽而烦躁地将古籍扔至桌上,手托香腮,一双冰蓝色的剪水瞳眸调皮地闪了几下,似想到了什么,诱人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盈盈笑意望向天边的朝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