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师自通的男孩连舌头也有些过分灵巧,掠夺般挑弄完她汩汩流水的桃尖,再霸道地将其抵住,待敏感的身体忍耐不住时,才仁慈地放开,迎接她喷射般丰厚的乳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呀…嗯嗯嗯…疼…啊…”她没想到吕寅的开窍来得如此之快,在少年的大力吃嘬下,本就黏腻的腿心比刚才还要春潮涌动。
他兴奋地牵上她蜷缩的手指,有些急躁地指引她握住巨硕的性器。刘墨绯对他的尺寸相当满意,表面却毫无表现,反而害怕得瑟缩了一下,尖尖的指甲刮蹭过他敏感的顶端,激起男孩沉重的低吼。
“乖,摸摸它。”同欢散霸道的后劲彻底接管少年克制的神思,吕寅脱下长裤,连带着里头的四角内裤也跟着掉落,女孩用余光看去,能瞄到经典的黑白CK条纹。
滚烫的肉棒跳出束缚,直接弹打在她滑嫩的掌心,少女不由自主地去握,可他那棍子生得实在粗壮,纵然她手指细长,也只不过是堪堪抓紧:“呜呜呜…你太大了…我…我…”
她没有替男子手淫的经验,起初也透出几分无措,但无论是气氛使然还是天赋异禀,女孩上下撸动的姿势都愈发娴熟起来。他灼热的大掌恰到好处地覆盖住她的手背,虽然掌握节奏的一直是他,可真正服务讨好的还是她。
吕寅是极其节律的个性,即使身处荷尔蒙作祟的青春期,自慰的频次也屈指可数。这不代表他不受欲望所扰。相反,无法疏解的想法因为和刘墨绯的相交而找到了出口,从此,她便成了他的美杜莎,妩媚诱人,完全是爱欲欢情的化身。
少年压抑的喘息在逼仄的器材室里发散不开,声声都涌进她浅软的耳蜗当中,刘墨绯轻咬唇瓣,连他那里暴起的青筋都能清晰地描摹出来。他愉悦地打量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再度低下头去咬那对丰盈绵软的白兔,果然听到自己期盼的嘤咛:“喔…喔喔啊…不要…嗯啊…不要这样…嗯…”
上身赤裸的女孩无助得像只待宰的羔羊,偏偏她肌肤莹白,嫩乳更是细腻光滑,品尝起来奶水横流,比秋冬季节成熟的樱桃还要甜上几分。起初温柔的亲吻也开始变本加厉,吕寅伸出舌头,粗粝的凸刺刮过她小巧的乳孔,为沉浸在肉欲中的少女带来极大的快意:“哼哼…啊…停下…啊哈…停下来…呼啊…”
男孩自然不会听劝,激烈的啃噬刺激出更多的浆液,他大口吞吸,手部动作也越来越快。明明已经过去很久了,坚挺的肉刃却硬如磐石,完全没有射精的趋势。她的指尖和手腕都泛出酸麻,哼哼唧唧的叫唤里全是委屈:“嗯…吕寅同学…你…嗯嗯…什么时候…嗯喔…才会舒服呀…”
下腹堆积的酥痒让他性器愈加发胀,可浓重的欲望并未得到任何缓解,反而在听见她撒娇般的质问时往上窜了窜。吕寅觉得自己也许已经忍到极限,即将失衡,任由野兽般的本能占领大脑。
刘墨绯自然是故意的,她只想逼迫他走向疯狂,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狠狠插入自己早就水淋淋的穴道。她的确成功了,因为少年放弃让她隔靴搔痒般的抚弄,转而摁上女孩纤细的腰身,然后迅速而霸道地扒落她被蜜液浸湿的小裤。
安抚般摸上她极其敏感的腿心,经过简单的探知后,吕寅一个挺身,那根粗长的棒子就这样欺辱地抵弄住少女脆弱的花户。她下意识勾了勾腰,好像在迎合他攻入的姿势,不料穴口太过湿滑泥泞,蠕动的肉壁竟听话地含住他勃起后微微上挑的龟头。
“唔啊…太...啊...太大了...唔喔...快...嗯...快出去...”刘墨绯眉眼含春,呻吟间却仍坚持着假意推拒。
年龄尚幼的女高中生,那里自然异常紧致,即使在家被霍珩日夜开发,仍旧像婴儿小嘴般软嫩吸吮,他才把尖端尽数塞进,就觉得寸步难行。上回毕竟是初次,对她的身体有所顾忌,今晚的吕寅经受了同欢散的侵淫,满心满眼都只想着怎么将身下发痴发浪的娇娃操穿,插干的幅度也明显大了不少。
弹性极佳的肉穴讨好地含住蛮闯的玉茎,他每挺进一寸,她便包裹一寸,直到最后顺利填满,她也颤抖着搂上他的脖子,喉间是止不住的哭吟:“嗯嗯嗯嗯嗯嗯…到底了…啊…”他稍稍抽回,再重重撞击,劲腰顶得她身子耸动,高挺的蜜桃更是波涛荡漾,女孩被肏出四溅的清水,流淌下来后,又由他急速捣成白浆,沾留在小穴之间。
接到妹妹的赵修函把人送回家里后,便马不停蹄地打车返校。他没在班,自然也未接到停电的通知,本该直接回寝的少年想起落在抽屉的错题集,转道上了教学区二楼,正欲继续往前,却听见走廊尽头的器材室内传出可疑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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