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乱看的少女不知在躲避什么,忙着校对下周文艺汇演的赵修函竟也没有察觉,这般天时地利,激励他从教学楼的另一侧率先上到二楼,直接躲在常年掩门的器材室内。
大考时安装的窗帘让狭小的空间变得愈发昏暗,走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他得以确认女孩的逼近,趁着房外透出的微弱光线被行人挡住的那个瞬间,他拉开门,朝走到前方的刘墨绯后颈拍过去。
毫无防备的少女软软地朝后倒去,连呼救声也没来得及发出,便瘫晕在黎谨言圈紧的怀抱中。
起初的计划是把她的衣物尽数脱去,利用昏迷的时间,摆出羞耻淫靡的姿势,等拍好照片,再去找赵修函达成目的。威胁也罢,挑衅也好,责任心极强的他必然不会任由自己将女孩香艳的“写真”公之于众,即时,一个简单的换寝要求,不过是探囊取物。
可她触手生温的肌肤滑嫩得宛如博物馆里上好的羊脂玉,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仿佛在引诱旁人俯身采摘。房间角落里有张桌子,散落的布条就平铺在那,少女紧闭双眼,无助地躺在墨绿色的软垫中,身旁直立的铁杆让临时的捆绑也显得如此顺理成章。
或许艺术家的想法都如此疯狂吧。对美好肉体的渴望迅速占据他本就稀薄的理智,狂热的叫嚣让黎谨言把女孩扶正,抬起她系紧的手腕,再牢牢地拴在栏杆高处。
宽松的运动服实在太方便穿脱,他先将刘墨绯的上衣剥落,又拽下她的裤子,连同带有蕾丝花边的小裤也脱了个干净。他们做过没有?她叫得那样骚浪,肯定是被他操过许多次的吧。
少年止不住心中的猜测,甚至在想到赵修函和她的关系时生出几分气恼。
今天早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握的是认真保存的画笔,此时此刻,长长的指节已然深入她仍有涩意的花穴,尚未清醒的少女微蹙眉头,下身的不适感让她无意识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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