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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插播一条番外·奕湳的初遇
今天把学院篇和平静的日常一做了些修正,没有大纲的坏处就是不停给文打补丁
奕湳还生活在碑郁幽林的时候是他们族群的头领,即使面对激增的雌性也拥有主导地位的择偶权,不过他不着急,他想选一个更合适他的。然而等着等着,威风的花尾狼头领在人类那里崴了脚,栽了跟头。
那个看着柔柔弱弱的雌性人类带着满身雌性花尾狼的气味在月圆之夜走进了他们的地盘,奕湳闻着味道来到这个人类面前审视她。他见过一些人类钻进这里交尾,明白赤身裸体是代表他们想交尾的风俗,可来的只有一个人,她想做什么?
不过奕湳暂时管不了这么多,今天是满月,是他们的发情期,现在这个人类满身都是雌性花尾狼的味道搞得他想立刻把她压在身下跟她交尾。奕湳嗅了嗅这个人类,鼻子碰上了胸前的柔软,他见过雄性人类狠狠抓揉过其他雌性人类的这个部分。他试探地蹭了蹭,这个人类很快发出了好听的呻吟声,他不太讨厌,按照他看来的经验这是舒服的意思。
之后这个人类抓挠着奕湳的下巴自说自话的念叨了一大堆,他被挠得很舒爽便决定看看这个人类到底要做什么,然后就见她走向身侧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奕湳愣住了,没有哪个同类敢这么做,异性触碰那里代表着标记为固定交尾对象,现在的情况是这个满是雌性花尾狼味道的人类就这么摸了,他到底要不要承认自己被人类标记了?
奕湳错乱了,他开始思考要不要撕碎这个人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不存在的时候,她钻到他的身下抬起屁股蹭上他的性器表示要与他交尾,湿润的小穴还主动抵在性器前端等待进入。面对这样的邀请压抑许久的奕湳暂且放下被标记的事,毫不客气地挺进了这个人类的小穴里。窄窄的小穴一下被他的性器顶开撑得极大,他听到身下的人类发出一声闷哼,他猜到是自己的性器对于人类来讲还是太大以至于把她弄疼了。但现在奕湳管不了这么多,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几乎绞得他当即就要射出来。这样的感觉他从没体验过,不过他的理智还在,没有用上他们惯常的交尾速度,他怕这个人类承受不住而坏掉。
一开始奕湳挺入的比较艰难,那里太窄太紧了,甚至因为疼痛还在收紧想要阻拦他的进入。奕湳努力顶弄半天也只能让他进入一点,身下的人类还在不断发出痛苦的哼哼声以及低低的呜咽。之后小穴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能更好的迎合奕湳的抽插,也能让他操进更多的部分,这个时候人类不再发出痛苦的闷哼开始呻吟浪叫。那个声音别提有多动听了,为了这个声音他抽插的频率都加快了一些,还张开了性器的顶端刺激她的内里,随着她短促地一声尖叫,小穴直接绞住性器进入了高潮。
与人类交尾这对奕湳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竟然还不坏,他不断对她发起猛攻,她的小穴随着高潮能吞下他更多的性器,让他能更好的品味交尾的快乐。奕湳都不知道他到底与这个人类交尾了多久才射在了她的体内,甚至短暂的温存了一下。奕湳离开后把人类的位置告诉了其他的雄性花尾狼,这么新鲜的体验他不介意跟同族去分享,只特地强调不许伤害她。
那晚过后,奕湳还是很在意自己被人类标记了这件事,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他也不清楚这种情况算不算标记,因为那是个人类,人类的规则里应该没有标记这一项,好像有个相对应的专属名词。奕湳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结婚这个词,他们没有这个概念。在纠结中,奕湳打算如果有机会再看到那个人类,他打算用各种手段跟她再交尾一次试试,根据自己的感受再来决定是撕碎她还是认下这个标记。之后好几天人类都没来,奕湳除了正常狩猎外一直都在碑郁幽林的外围等待。这期间他有点怀念与那个人类交尾的感觉,怀念被那个小穴紧紧绞住的快感,他开始认真思考就这样把这个人类标记让她成为自己的永远留在这里的这件事。
人类又来了,这次没有那些雌性花尾狼的气味,她带着自己满身的花香味踏进了碑郁幽林。奕湳开心地迎了过去,他还记得他触碰上她的胸部时能听到悦耳的呻吟声,他很主动的钻进衣服里去轻碰去磨蹭,人类抱着他的脑袋轻轻低吟,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是让他不开心的是人类没有认出来自己是与她交尾的第一头花尾狼,也是唯一一头被她标记的花尾狼,甚至还带着其他东西的味道。他开始思考要不要惩罚惩罚这个人类。
然后就如奕湳所愿的那样,人类很主动地脱下衣服抬起屁股迎上他的性器与他交尾。这一次奕湳将性器轻易顶进去畅通无阻地抽插时发觉自己上头了,这个小穴的容纳性太好了,柔软又舒适,穴壁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吮吸着,挽留着。身下的人类随着奕湳的抽插还在不断发出令他更加兴奋的浪叫。他头一次在射精后还在不断抽插,一遍又一遍的让精液灌满这个小穴,去听她每一次高潮时高亢的声音,去感受小穴对性器的绞榨。奕湳确定了,他很满意这个小人类,很满意她的小穴,他愿意与她成为固定交尾对象,甚至愿意给她一定自由不必被他圈固在这
', ' ')('里。在这样的心情驱使下奕湳把她标记了。
然而一连两个月奕湳的小人类没再出现,头几天他能接受,毕竟她当时就是好几天以后才来找他的,但时间久了他开始迷茫,自己标记的小人类为什么不来了?明明都得到了快乐为什么不来了?她是不知道自己被标记了吗?他分明记得她放出的那个漂浮的石头有录影的功能,小人类肯定看到了,难道她不知道他们标记的习俗?可她来找他交尾应该知道他们的习性吧奕湳想了很多有的没的,随着时间拉长他被自己脑中的各种想法搞抑郁了,他想得到一个答案,却没谁能给他解惑,他开始不吃不喝的趴在小人类惯常会出现的地方等着她。直到抑郁变成愤怒,既然这个人类这么不知深浅好歹,奕湳决定要惩罚这个人类,包括她没有认出他这件事一起惩罚她。人类那么小的身躯如果被他全部顶进去肯定会很疼吧,他知道人类的内里比表皮柔软多了,更经不住疼痛,他要让不见血的疼痛折磨这个人类,然后撕碎她吃了她。
一套计划在奕湳脑海里成型的时候人类来了,她不断转圈嘟囔着什么,他看出了她的纠结,他不屑地喷了一口气,他懂了,人类知道自己被标记了,但她对这件事很犹豫,没准还不情不愿。奕湳更生气了,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想要看看这个该死的人类什么时候注意到他。人类终于注意到他了,一脸尴尬地看着他,然后她开口了,她没有叫他为花尾狼,而是叫他奕湳。他立刻明白这是她给他起的名字,他明白起名字的含义,那代表着一种专属。奕湳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乖顺的靠过去用行动告诉小人类自己喜欢这个名字,而且他好想她。如果奕湳会说话肯定是用一种带着撒娇意味的音调质问这个小人类怎么舍得把他撇在这里不闻不问,她知不知道他快想疯了。奕湳因为得到了名字完全没有了之前想杀了她的冲动,甚至摇起了尾巴。奕湳发现自己真的好喜欢这个小人类,但作为野兽,他不明白这种感觉,只想把她圈在自己身边,她去哪他就在哪。
小手抓挠在下巴的触碰温柔得令奕湳着迷,他听到小人类对自己道歉,还希望他去吃东西,这代表她认可了自己被标记的事。但不知为什么奕湳觉得这些还不够,他不知足起来,脑子里开始想她为什么现在才来,她刚才为什么要露出那么纠结的样子,她其实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吧?这些想法挤占了他的理智,想要惩罚这个人类的思想又占据了上风,讨好是他的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的循循渐进让人类放下了所有戒心甚至主动趴在他肚子上与他交尾,他的等待没有白费。
奕湳用一种更方便的姿势狠狠将性器顶进人类的小穴,不管她如何哀求道歉也没有怜悯的打算。但她开始哭泣的时候他又心软了,自责起自己的卑劣。花尾狼本身从不伤害雌性,甚至雄性还是发泄怒火的对象,只有头领才能逃过一劫。奕湳冷静下来了,他后悔自己竟然为那么点小事做出这种事,他想要祈求原谅,这是他选择的固定交尾对象,这是他的雌性,既然她没有那些獠牙,那有点小脾气又算什么,他应该更宽容,包容她的一切,而且他听到她要带他走。把你带走,这几个音节可太美妙了,他愿意跟着她,抛弃一切跟她离开这里。
奕湳的第一次讨好被小人类回避了,她缩成一团还在继续哭,他着急了,害怕了,他开始担心小人类真的讨厌自己了,他还想跟她走呢。他也发出轻轻的呜咽,倒下耳朵靠着他的小人类祈求她的原谅,甚至用上了他的尾巴。奕湳庆幸的是这样的动作让小人类接受了他的道歉与讨好,他蹭去她眼睫上还挂着的泪珠,模仿着人类的亲吻动作用鼻子轻碰她的脸颊。
他们重新开始交尾,这一次奕湳温柔了许多,小人类在他身下发出舒缓好听的呻吟声,比起她的哭泣他更爱听这个声音。没多久奕湳就听到她愿意接纳他的全部,这样的进展让他很开心,这一次他很温和的操开了她的小穴,最终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奕湳第一次获得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他改变了抽插的方式,用他们真正的交尾速度撞击他的小人类,她的声音逐渐从一开始的痛苦转为愉悦的浪叫,他太爱听了。最后积压多时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体内,甚至满溢了出来。奕湳不想离开这个小人类了,即使她驱赶自己也不想离开了,他想与她交尾到天荒地老。
那天奕湳知道了他的小人类的名字。
奕湳,还没自我介绍,我叫云芽。
当时想到这个番外是因为奕湳是在正文里唯一一个没怎么表露心境思想就跟着云芽的魔幻生物,他不是一个因为标记了就决定傻傻跟过去的摇尾巴大狗,他从一个傲慢瞧不起人类的花尾狼头领一点点变得离不开云芽,想要顺从她,喜欢与她交尾,并且极其欲求不满的炮友。这里面小人类与人类的交替也算是奕湳对云芽的感情交替,开心了叫她小人类这种像是昵称的叫法,不开心了就用人类这个笼统称呼。我自认为这是一个从傲慢的狼到乖巧的狗的转变,希望我写出来了并不会显得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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