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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回到了燕郊。傻妞决定试试小千说的这种可能,打开了一个小说平台,随便浏览了一下,看到了一个《你着道儿了》的标题。小武手一指,“这个,看名儿就有意思。”这是一部正在连载的小说,傻妞用了一秒钟读完了已经完成的部分,也对这小说里的人物产生了兴趣。但这是部架空题材小说,没有明确朝代。“没有明确朝代怎么穿越?”孙飞燕问道。《红楼梦》的电视剧虽然也架空了朝代,但知道的都知道,写的就清朝的事儿,顺着曹雪芹的家谱就能找到。但这个《你着道儿了》是完全虚构的,完全架空的,怎么找?傻妞在目的地一栏里先关联了《你着道儿了》,然后输入了“路有道设鹅局的时空。”路有道是《你着道儿了》的主角。大家再次跟着傻妞进入了时光隧道,再一出来,置身于古代的一条街上。这条街的两旁的建筑是明清风格,街上的人们不留辫子,肯定不是清朝。那么就应该是明朝……也不是明朝。明朝和清朝之间还夹着一个短命王朝——大顺。一个叫李自成的快递员,因为戴了绿帽子,揭竿而起,夺了鸟位。结果就在鸟位上嘎嘎叫唤了几天,被另一个戴绿帽子的赶走了。别小看绿帽子,在历史上起到过改朝换代的作用。大顺皇帝李自成后来被几个农民用锄头打死了,也有说是用石头砸死的。农民领袖最终死于农民之手,跟绿帽子同理循环。结果也不是大顺朝。当时还有个政权——大西,一代杀人魔王张献忠所建。更不是大西朝。此地是京城,仍旧在今天的北京。大西城建都在成都。别猜了,都说了是架空。这个朝代叫——古代,也可以叫“古时候”,或者“从前”。果然,不但新架构的宇宙能进来,就算架空了朝代也能进来。应了王天霸说的那句话,只要作家创造了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就存在了。只不过这个世界和我们所处的世界不在同一个维度。一驾马车缓缓驶来,在众人面前停下,车上下来一个儒雅的青年人,一身布衣,五官如贾宝玉一般俊秀,但眼神里却多了一层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睿智,深不可测。他下了车,走进了街道一侧的“丁记茶行”。这个青年就是《你着道儿了》的男主角——路有道。大家都想见识见识这位男主,跟着一起进了茶行。由于设置了隐身,没有人能看到他们。路有道正在茶行里浏览茶叶。除了他之外,店里还有两个伙计和一个东家。东家正在柜台后的茶台后喝茶。路有道说他想把店里的茶叶全买下来,问五千两银子够不够,伙计让他去跟东家商量。于是路有道就来到了茶台前坐了下来,跟东家讨价还价,这时外边传来一阵鹅叫声,越来越大。小武探头朝外看了看,只见一对父女赶着一群鹅走了过来,大约有二三十只,在茶行对面停下了,卖鹅。茶行东家被吵得受不了了,让伙计去把卖鹅的轰走。结果伙计非但没把人家轰走,还被那对父女一通臭损,轰了回来,还差点讹他。东家快烦死了。路有道凑到他耳边说, “兄弟以前是做这个的。”他伸出了两根手指,做剪刀状,意思是小偷,“您给我打个马虎眼,我把鹅全给他弄走,咱们再谈。”这光天化日的,那俩人看那么紧,这人能把鹅全给偷走?东家将信将疑,问道:“怎么打马虎眼?”“您进后屋去,我在外边喊一声‘掌柜的,我拿走了啊,’您就说,‘拿走吧。’我就能偷走一只鹅,我再喊,您再答应。”东家不解,“这怎么玩儿的呢?”
“一会儿再告诉您。您店里的人要这么问,您也这么说。不过您千万不能出来,听到外边鹅不叫了再出来。”东家答应了。路有道从袖子里拿出了那个厚厚的信封,让东家先给他收着,说是假银票,掉包用的。东家打开信封看了一眼,就揣着进里屋去了。路有道来到了两个伙计面前,说:“五千两,成交。进去数银票去了。都给我包上吧。”店里两个伙计一直没听见二人的对话,鹅太吵,但是他们亲眼看到看到路有道把信封给了东家,一点都没怀疑,开始打包茶叶。茶叶包上之后,其中一个伙计还是不放心,觉得应该跟东家说一声。“我说吧。”路有道说着,朝里屋高喊了一声,“掌柜的,我拿走了啊!”东家高声答道:“拿走吧!”两个伙计跟路有道一起把打包好的茶叶全部扛出了茶行,装车。小千等人哈哈大笑,两个伙计听不见路有道跟掌柜的说了什么,但是傻妞放大了他们的声音,陆小千一行人听得清清楚楚。众人对路有道的骗术拍案叫绝。十几麻袋茶叶,一会儿工夫全都搬空了。路有道最后又朝里屋高喊了一声:“掌柜的,我全都拿走了啊!”掌柜的在里边喊:“全都拿走吧!”路有道上了车,马车离开了。两个伙计卖了这么一大批货,得意地朝卖鹅的父女瞪了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进店。卖鹅女很无语地一捂脸,“瞧那蠢样儿吧,店都让人搬空了,还得意呢。”“这就是一骗子啊,傻妞咱得管。”王天霸说。“这些茶叶是茶行勾结盗贼抢来的,路有道这是替受害者讨回了茶叶。”傻妞说,“行侠仗义不一定非得靠超能力。”“咧咧咧!”陆小千赞不绝口。北京人嘴快,把“厉害”读成了咧。估计很多外语都是这么来的,什么日语,韩语,从前说不定都是汉语,让一帮快嘴读成了一门外语。那对卖鹅的父女见路有道的马车走远了,也跟着离开了。“这俩跟他是一伙儿的吧?”老
', ' ')('陆问道。傻妞点了点头。陆小千决定结识一下路有道,这人以后说不定用得着。等会儿,还没完呢。东家听见鹅叫声渐渐远了,终于拿着信封从里屋走出来了,朝外张望了一眼,还夸呢,“可以啊!怎么玩儿的呢?”东家扭过头看到了空空如也的货架子,愣住了,“咱这……货都哪儿去了?”伙计说:“不是您让拿走了吗?”“我让谁拿走了?”伙计说:“刚才那人啊,他说拿走了啊,你说拿走吧。”东家明白了,懊丧地一拍脑门子,“着道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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