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和小千松了口气，这么说，金莲和老猪其实没事儿，最大的事儿就是咬掉了一个舌头。
傻妞选定了一个没有他们的平行宇宙，正要和小千带着金莲穿越过去。小千说：“咱们得带个智囊团。”
智囊？谁？
“你经历了过程，但未必经历了真相。”王天霸说。
“甭跟我玩天霸诛心那一套，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佳佳到底谁？”孙飞燕不依不饶。
“我真不知道，那句话不是我说的。”
“那是从狗嘴里说出来的？”
“我从来没认识过一个叫佳佳的女孩子。”
在西单广场，十万火急地要救黄眉的时候，王天霸忽然管孙飞燕叫佳佳。由于一直忙着救黄眉，孙飞燕没再追究。一直到小千抓走了王九龙，三人和巧儿都以为黄眉得救了，回到家，孙飞燕也终于把这茬捡起来了。
“师母，您有这权力，您得好好教育教育他，把师父耽误了不算，还害得您挨了两顿打。”小武对苏巧儿说。
小武毕竟是王天霸的兄弟，不动声色地就转移了话题，替王天霸解了围，同时也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小千儿恢复了，你师父也该安全了。别怪天霸了。”巧儿说。
王天霸也嗔怪地望着小武和孙飞燕，“你们怎么不拦着点儿我？”
“哦，我们的错儿？”小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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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这么不顾大局，为了一点儿面子耽误这么大事儿，符合我王天霸的人设吗？”王天霸说。
孙飞燕说：“你的人设已经塌了。”
小武说：“我就看你今天能把这锅甩给谁？”
“我被控制了。”王天霸若有所思地道，“我知道那么做是不对的，但有一种力量在控制着我，在错误道路上越走越远。我想往回扳，但是扳不回来，好像舌头不是我的。”
“我告诉你是什么力量在控制你。”小武说，“面子的力量。”
孙飞燕问：“面子的力量能有多大？”
小武说：“能毁掉一个国家。”
别看人家小武读书不多，典故知道的倒不少。古往今来，因为面子毁掉一个王朝的，不在少数。
“我没开玩笑。”王天霸认真地说。
“那他们为什么只控制你一个人？把咱们仨都控制了，不是对他们更有利吗？”小武说。
王天霸没法回答，他要能回答，他就知道是谁控制了自己了。
王天霸回答不了，小武自己觉得不对劲了。王天霸就算认识一个叫佳佳的女孩子，怎么会管孙飞燕叫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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