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带着血腥味,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半死不活躺在床上,下体流血。
而操他的人还没有放过他,见人闯进来才拔出巨大。
确实,那不是一般人都能承受的巨大。
陆清的正义感涌上来,加上被人打断房事的怨气,上去就鲁莽的揍那禽兽。
“青楼男人就不是爹妈生养的吗!啊?别把他们不当人看!”
禽兽相貌堂堂,面色淡泊,一边穿裤子一边躲陆清的拳头。
陆清手抄起茶壶砸人,禽兽还手,和陆清扭打起来,一时间谁也打不过谁。
“诶哟两位爷,你们这是在**什么,别为了一个男人打起来啊,我这小楼不能折腾啊。”老妈妈赶来劝阻。
陆清也知不能坏人生意:“哼,算你走运,今天我就放了你,要是再让我遇见你这样欺负人的,我绝不饶你。”
转身欲走。
“等等!”
陆清回头。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陆清,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不是你,我说你旁边那个壮士。”
陆清和马三面面相觑。
这家伙该不会对马三有兴趣吧……
“**嘛告诉你?走。”陆清瞪他。
马三多看了他一眼,印象里是没有见过这个人的。
禽兽让人带走床上的人去疗伤,坐在窗边沉思,盯着手里的银刀,银刀上有奇异的图案,翻来覆去的看。
“叫人去查查看那个男人的来头。”
一个浑身漆黑衣服的人突然出现在窗边:“是。”
“刚刚那个男人怎么叫得这么惨?”
“那禽兽的东西太大,又没有耐心润滑,当然得疼得晕过去。”
“你连膏药都不用就进来了……”